是夜,成都警鈴大作,外面呼嘯而過的警鈴聲吵醒了已經熟睡的市民,在大和柔道的外面一羣俏麗的女子,身披警服,哭聲一片,邊上那些只穿着襯衣的警察來回忙碌着,一些女警在悄聲安慰着那些花季少女。
一些聞訊而來的報社記者,不斷的拍下這一幕,一些正在採訪中的記者可以說一邊採訪,一邊抹着眼淚,有些喜愛熱鬧的市民漸漸多了起來,這裡發生的事情讓他們一個個羣情激奮,有些
火爆的市民甚至直接跑上去打砸,人們的情緒越來越高漲,局面越來越難以控制,最後只得抽調全副武裝的武警來維護治安了。
人羣中一名俏麗的少女一臉焦急的看向入口,不斷進出的人羣顯然沒有他要找的那個人,每擡出一具屍體少女不顧噁心上去觀看,這一幕讓衆人一陣不解,一些好心的女警甚至在邊上不斷
的安慰着她,少女也只是堅強的用微笑回答着。
“聞雅”。
一道熟悉的中年女音從少女的身後響起,聲音中帶着顫抖,帶着抽泣,帶着思念。
站在那裡對着裡面觀看的聞雅聞言渾身一顫,緊接着慢慢轉身對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名臉上帶着疲倦的中年男子,攙扶着一臉憔悴的中年婦女站在那裡。
在聞雅轉身的那一刻,他清晰的看到二老臉上的難以置信和激動的神色,這一刻淚如泉涌奔騰而出,少女對着二人身前跑去,最後緊緊撲在那名中年婦女的懷中。
這一幕恰好被站在大和柔道房頂的林天與袁昆看到,此時袁昆一臉玩味的看着臉色尷尬的林天輕道:“師弟,你這到哪都不缺媳婦啊”。
林天臉上尷尬十足,但是卻無從反駁,因爲剛纔那名少女正是當時緊抱她的那名女子,好像是叫“聞雅”。
“咱們走吧,這裡已經快散了”。
袁昆臉上帶着輕笑的看着林天道,說罷一手拽起林天破空而去。
“小雅,咱們回家把”。
場中人漸漸離去,中年婦女臉上帶着離別重逢的激動之色對着聞雅輕聲道。
“媽,他還沒有出來”。
聞雅臉上帶着複雜的**看向那已經關閉的大門輕聲道。
“小雅,你說的他是誰”。
聞雅的父親從激動中慢慢恢復神色,此時聽到聞雅的話帶着一絲不解道。
“我的救命恩人”。
聞雅說起恩人時俏臉微不可查的紅了一下,但是漆黑夜色對人的視線阻礙很大,二老到是沒有看清聞雅的異樣,只是安慰道:“說不定剛纔場面混亂的時候你沒有看到吧”。
中年男子對着聞雅輕聲道。
畫面轉換,國安局會議室,場中悉悉索索坐着一些人,但如果被專門搞採訪的記者看到一定會蜂擁而至,因爲場中坐着的那些人,每一個都是四川省最頂級的高層,甚至四川軍區的負責人都
聚集在這裡。
場中每一個人都一臉震驚的翻閱着手中的文件,片刻後,坐着首位的那名年約五十左右的男子一臉深沉的看着末尾的成都市公安局長王長安鄭重道:“小王,這次你和公安局裡的同志們辛苦
了”。
坐在末尾的王長安聽到該男子的話連忙起身,一臉受寵若驚道:“胡書記,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胡書記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其坐下,這時坐着胡書記下首位的那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一臉後怕的看着衆人道:“這些機密文件若是真的被日本人拿到手,他們在根據上面制
定一些計劃,萬一以後真打起來了,我們肯定是要吃虧的”。
“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蒐集到這麼多機密文件的”。
那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沉聲道。
坐着下首的那些人,皆是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當他們看到這些文件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不相信,因爲這些文件即使是他們這是廳級甚至省級幹部平時都很難接觸的到,那些小鬼子是如
何得到的呢。
“王將軍,軍區的護送隊準備如何”。
胡書記看着下首位的那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道、
“已經準備好了,全部在頂樓上,一架武裝直升機,五架護送戰機”。
王將軍一臉鄭重的看着胡書記道。
“好,這次有我親自去送”。
“王貴,你們抓緊時間審問那兩名昏迷的日本人”。
“長安,尋找神秘人的重要任務就交給你了,我想要見見那位民族英雄”。
胡書記那帶着精芒的眼眸掃視着衆人最後對着二人指示道。
王貴是成都國安局的負責人,他們專門負責國家安全的任務,此時二人連忙起身對着首位的胡書記朗聲道。
“是”。
這裡發生的事情已經連夜把消息傳給了京都,胡書記帶着輕笑的臉龐對二人發出鼓勵的眼神,緊接着轉身對外走去,同時在後面跟着的還有四川軍區的負責人,那名掛着少將軍銜的王將軍
。
在國安局頂樓,一架武直-10和五架掠影戰機早已經準備多時,隨着胡書記與王將軍登機後,直升機盤旋而起,在掠影的護送下直奔京都而去。
信息與網絡永遠是不分地界的,只用了一夜的時間成都發生的事情就被媒體宣傳到全國各地,早起上班的行人拿起報紙,在封面大大的專題報道處詳細的敘說着凌晨發生的事情。
憤怒的人羣走向街道遊行,各行各業都有參與,不管是老人或者小孩,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皆是一臉憤怒的走向街道,走向日企去宣泄着他們的憤怒,距離戰爭結束只有短短的四十餘年,
日本人又在神州犯下了血一般的罪惡。
而身爲當事人的林天與袁昆卻一臉悠閒的坐在武國安的家中吃着早餐,看着電視。
武國安一臉驚詫的看着直播,同時餘光偷偷掃視着二人那悠閒的神色,半天都平靜不了心中那股震撼。
“小..小天你每做一件事情,都是那麼的驚天動地啊”。
良久稍微緩了緩的武國安一臉震驚的看着林天輕聲道。
“小事,等我修爲到了,還要做一件更加驚天動地的事情”。
林天吃着麪包一臉輕笑的對武國安說道。
“小天,雖然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是逆天而爲,但還是要少做殺孽的”。
袁昆看着林天那輕笑的臉龐頓時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頓時提示道。
“放心吧,師兄,我做事有分寸的”。
林天一臉不在乎的對袁昆輕笑道,接着看着早已吃好的師兄頓了頓道:“師兄,吃好了,咱們出發吧”。
還在回味着剛纔林天說的話的武國安聽到這句頓時一陣不捨,急忙挽留道:“小天真的不準備在住幾日了,等麗麗醒了在走吧”。
“武叔,在這裡我停留的太久,不能在待下去了”。
林天看着武國安那不捨的神色頓了頓道,其實他現在走還是有一定的用意的,如果等會武麗麗醒來後他在想走恐怕還要經過一番折磨才行的。
武國安還想在繼續挽留,但此時的袁昆已經走到門口了,剛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生生嚥了回去,片刻後道:“一路小心”。
“嗯”。
林天重重點了下頭道,接着轉身隨同袁昆對外走去。
良久,送到門口的武國安轉身時餘光剛好看到一道身影頓時急忙道:“麗麗,你怎麼起來了”。
這道身影,正是趴在門邊一臉複雜對外看去的武麗麗,此時她沒有回答武國安的話,眼中那抹深情看着已經消失在外面的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