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恰在這時,放在煉精魔石匣中的魔刀突然被彈了起來!
單玉公子笑聲頓時戛然而止,眼裡全是驚愕之色,獨冥娘娘同樣滿臉震驚,但她反應奇快,伸手就把魔刀撈取了回來,冷峻着臉,目光死死地落在了刀刃上。
元寶心裡鬆了口氣,笑道:“一把冒牌刀,居然還想以假亂真,單玉,老子真想把你一刀給砍成八塊!”
單玉嚇了一跳,嘴裡卻又困惑道:“你別嚇我,一刀怎能把我砍成八塊?”
元寶揮舞了下手中魔刀,指着單玉的鼻尖,皮笑肉不笑地喝問道:“要不要試試?”
單玉慌忙叫道:“不,我不試…….”
“住手!”
獨冥娘娘冷若冰霜地望着元寶:“剛纔只是個意外,你急什麼?”說着,她手掌上迅速溢出一小片紅光,緊跟着就把魔刀再次壓下了石匣子!
元寶眉頭一皺,喝道:“夫人,你這是在做手腳吧?”
獨冥娘娘立刻把魔刀壓進石匣子裡面,馬上又縮回手,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大王,你看錯了,我哪裡做了手腳?”
蓬!
剛剛纔放到石匣子裡面的魔刀竟又被意外地彈了出來!獨冥娘娘臉上立時現出泄氣的神色,元寶冷笑道:“夫人,本王不得不懷疑你的居心!”
獨冥娘娘面不改色地辯解道:“大王,你手上那把魔刀和單玉公子的魔刀從外形上看,完全一模一樣,妾身不得不認真對待!”
元寶心下暗罵:這女人仗着功力比老子高強,就一直吃裡扒外,老子一定要把她剝光了扔到牀上,把她好好地羞辱一番,既解心頭之恨,又幫獨冥大王報那綠帽子之仇!
獨龍和獨虎等人,他們可能明知自己未必是獨冥大王轉世,但又不願意單玉這個壞種來冒充獨冥大王,所以才故意認自己爲王。
“大王!煉精魔石不認單玉公子的魔刀,把你那刀拿給我,我放下去試試!”
“不用,我自己來!”
元寶冷哼了聲,大步走到煉精魔石旁邊,伸手將天煞魔刀放進了石匣中……
蓬!
石匣裡面突然爆出一團白霧,瞬間把天煞魔刀衝了起來!
元寶心裡狂震:難道我這把也是假的?
獨龍和獨虎臉色同時大變,單玉放聲大笑:“假的,你這把也是假的!”雖然他笑得很得意,但從他話中明顯可以聽出來,他那把顯然是假的!
獨冥娘娘心情大好,微微一笑道:“既然都是假的,今日之事,只能由我作主了!”頓頓,她馬上威嚴地喝道:“獨龍,先把單玉公子放開!”
“這…….”
獨龍有些爲難地看向元寶!
噗!
元寶正在思索如何辦之時,浮在石匣子上方的天煞魔刀突然又沉了下去,“咔”的一聲便落到了石匣子裡面!
剎那間,煉晶魔石整個都閃亮起來,如同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玉,無數道細密的靈力線條從石中衝出來,然後又繞過天煞魔刀,穿進了另一側!
獨冥娘娘和單玉一見,頓時看傻眼了!
元寶大喜,任誰也能看出來,自己這把天煞魔刀得到了煉精魔石的承認!
獨龍立時激動起來:“大,大王,你這刀是真的!我以前見你養過一次魔刀,煉精魔石就是這樣幫你養刀的!”
獨虎同樣歡喜不已,再次跪到了地上,眼裡飽含着熱淚道:“大王,末將等天天盼,月月盼,盼了幾百年,終於把你盼回來了!”
元寶面有得色地看向了獨冥夫人,挑釁地問:“夫人,你還有什麼話說?”
獨冥夫人眼珠一轉,立刻換了副神情,她居然轉眼間就變得媚眼如絲,蜂腰輕扭,走到元寶跟前,伸出蓮藕般潔白如玉的手臂,一下就纏到了元寶的脖頸上,嬌聲說:“大王,賤妾剛纔懷疑你,實屬無奈!這修羅界中,貪圖賤妾美色的人非常多,希望大王能夠理解我……”
啵!
她的嗲聲十分迷人,緊跟着又在元寶的嘴上碰觸了下。
元寶對她的惱恨頓時就煙消雲散了,不過,元寶卻沒有順勢去吻她,因爲白玉戒指裡面還有兩雙眼睛正盯着自己。
伊瑪此時氣得直咬牙,米依揚臉上的神情也很不自然,但是,兩女都很識時務,沒有發出聲音,畢竟獨冥夫人功力高強,元寶雖然得到了她的承認,但卻打她不過,伊瑪和米依揚如果貿然現身,只怕會遭到不測!
元寶伸手在獨冥夫人的細腰上捏了一把,獨冥夫人卻伸出粉拳,在元寶的胸膛上輕輕地捶了下,跟着就閃身退開兩步,笑吟吟地望着元寶說:“大王,賤妾今日爲你擺酒接風,好好陪你喝幾杯!”
元寶心下大快:“好!”
獨冥夫人轉過頭,眼色微冷:“獨龍,獨虎,我和大王喝酒,你們還呆在這裡做什麼?出去!”
獨龍和獨虎慌忙躬身答應,但兩人卻沒有移動腳步,依舊看向了元寶,元寶暗想這個獨冥夫人就算知道自己功力不如他,他也不敢公然對付自己,畢竟自己在衆人眼中,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獨冥大王轉世了。
因此,元寶對獨龍和獨虎揮了下手,嘿嘿地笑道:“把單玉帶下去,先關起來!本王和夫人久未見面,今日定要盡興,哈哈哈……”
單玉眼裡立刻露出怨恨之色,元寶指着他,又冷喝道:“你這小子不知好歹!獨龍,拉他下去,大刑侍候!”
“不用這樣!”獨冥娘娘一把拉住元寶,媚笑道,“大王,今日我們歡聚,何必讓人攪了我們的雅興!”
她吹氣若蘭,香氣逼人,元寶很快就有種喝醉了的感覺,這還真是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老話!
獨龍、獨虎和單玉下山離開,獨冥娘娘熱切地把元寶按在了玉凳上,然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跟着又輕拍了兩下小手,林中霧裡立刻飄出兩個面容嬌好的小丫頭,其中一人端着酒壺和兩個碧綠色的高腳透明酒杯,另一人手裡託着一個乳白色的空碟子。
酒壺和酒杯不用說了,元寶卻有些想不通那個空空的碟子是拿來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