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劉兄弟,那個,我聽到這玩意吵,吵吵着我們聊天,我就準備把它給關了。 m”太子一臉蒼白,不過他還是強作鎮定地說。
他對劉遠的忌憚又加深了一層。
對講機就在自己的身邊,一轉身就可以拿到,估計也就是一秒左右的時間,自己的手指己在觸摸到那對講機了,沒想到轉眼之間,那對講機就出現在劉遠的手裡,他要先從椅子上站起來,再走四米多的距離來到這裡,最後才能拿到,可能他就像鬼魅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一點聲息也沒用。
簡直比鬼還要可怕,太子感到,自己的心臟緊張得快要爆了。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的一個人,自己的運氣怎麼那麼差,碰上這麼一號殺神,那運氣簡直就是黑過墨斗了。
“說吧,你有什麼遺言。”劉遠淡淡地說。
太子的的瞳孔猛然收縮,眼裡出現莫名的驚恐,劉遠的話的語氣很平淡,可是那淡淡的語氣,滿不在乎的眼神,就像要處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很低等的生物一樣,對它的生死一點也在放在眼裡。
“別,別,別殺我,我有錢,我還有很多好東西,給你,全給你,你要什麼都給你,放了我,我怕你了,我怕你了,絕對不會找人報復要的,真的,我發誓,你叫我幹什麼都行。。。。。。。”太子一下子涌出無窮無盡救生**。拼命地呼天搶地了起來。
“砰”的一聲。劉遠一腳踢中太子的心窩,一下子就把他踹倒在地,然後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二話不說,拿出那塊九龍血玉放在他的額前,口中唸唸有詞,很快,那血玉里的九頭血龍的嘴巴動了動,慢慢張開,很快就形成九個肉眼可見的旋渦。
“啊”
在慘叫聲中。太子全身的血肉精華化作一股股精純的能量,哺育着九龍血玉時的九條血龍。
劉遠輕嘆了一口氣,把九龍血肉收回懷裡。
這個太子己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留他在世上,以他小氣霸道的性格,那就是給自己的人生留下一枚不確定的定時炸彈,說不定哪裡就會深受其害,對於敵人,劉遠從來都不是什麼善長人翁,肯定不會留有後患的。
也懶得說什麼了,死就死吧,再說那對講機也響個不停,估計一會兒上面的人感覺到不好就會下來。怎麼也是一個麻煩,
鬼老祖先是用五鬼搬運術把劉遠搬出軍營,到了這裡後又做了那麼多事,最重要的,一會還得再用一次五鬼搬運術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軍營,那是非常損耗法力的,不能讓老祖再受累了。
劉遠決定快點結束這裡的事,免得夜長夢多。
收好九龍血玉,劉遠又走出去把處面的三具屍體拖了進來,讓鬼老祖把地上的痕跡擦乾淨。在密室裡關上門,把幾具屍體疊放在一起,拿出一道符咒,口中唸唸有詞,唸完法訣。把符一揚,符附在屍體上。很快“洪”的一聲,化作一團巨大的火焰開始焚燒了起來。
三味烈火符,此符一出,可燒世間萬物,現在用來燒幾具屍體,絕對可以把他們一下子燒成灰燼。
嘿嘿,到時就弄一個自互殘殺,最後同歸於盡的假象,反正也不會查出什麼的。
“老祖,怎麼樣,還行吧?”劉遠一邊看看現場還有什麼遺漏,一連詢問着鬼老祖。
老傢伙,這次可是立了大功。
鬼老祖嘿嘿笑了一下說:“沒問題,還抗得住,不過到時得好好補一下就行了。”
“回去後好好休息,精米精血肥雞管夠。”劉遠大方的說話,這也算是有功必賞吧。
說完,也不理會鬼老祖的反應,口中唸唸有詞,很快,劉遠的身影一下子在地下密室消失,再次出現時,己經在回到軍營那間宿舍了。
神不知,鬼也不覺。
劉遠一回到宿營舍,剛準備先洗個澡,忽然看到自己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響個不停,拿起來一看,好傢伙,是紅姐,手機上顯示未接電話有幾十個呢。
“紅姐,找我有事嗎?”劉遠忙接通電話,看看紅姐找自己幹什麼。
“暈啊,你終於接電話了”紅姐在電話裡都有點抓狂的感覺:“你知我今天打了多少電話給你嗎?這次你再不接,我就準備叫人把門給撞開,看你死子沒有。”
劉遠吃驚地說:“啊,這麼急?找我有事嗎?”
紅姐有點抓狂地說:“有事?你躲進房間多久了?你一整天沒吃飯了,你不用吃飯啊,本想叫你的,你說要練功什麼的,現在都深夜啦,你這個人有點時間觀念好不好?”
劉遠說要練功,然後就自己關在房間裡,紅姐原先沒覺什麼,也沒理會,可是時間越長就越着急,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不行,劉遠一天都沒起牀了,紅姐就有點擔心,再說劉遠也受了傷,也不知會不會惡化、練功會不會走火入魔什麼的。
紅姐越想越怕,於是就拼命打電話,要不是她聽說練功時被人打擾,有可能走火入魔的,早就把門踹開,看看劉遠是怎麼一回事了。
幸好,回得還算及時。
劉遠笑着說:“沒什麼,我剛纔練功,一練就練入神了,沒事,謝謝紅姐關心。”
“誰有空關心呢,別貧嘴了,快點出來,一會吃飯去,你一整天都沒吃過一粒米,你不餓啊?”
不說還好,一說劉遠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餓了,不過要等一下。”
“爲什麼?”
劉遠不好意思說:“那個。修練了一天。全身都是汗,我要洗一下澡才行。”
電話那頭的紅姐己經一頭都是黑線了。
“那你快點,我現在叫人把宵夜做好送過來,你洗完了,就過我的房間吃,來得晚了,那你就吃殘茶剩飯吧。”紅姐沒好氣地說完,然後就氣呼呼的掛上電話了。
跟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一起,簡直就是傷腦筋,白擔心了一天。
幸好。紅姐只是說說而己,並沒有那樣做,劉遠去到隔壁紅姐的房間時,紅姐還在等她吃飯。那飯菜,一口都還沒有動呢。
兩個都餓了,二話不說,一起用起飯來。
“劉遠“
“嗯”劉遠一邊吃,一邊擡起頭看看紅姐有什麼事要問自己。
紅姐有點好奇地說:“我看你平時經常練功,在家裡也是三更半夜爬起來鑽到地下室哪裡練功,怪里怪氣的,到底練些什麼?”
劉遠都不知道怎怎麼答她好,兩個住在一起那麼久,有什麼事也瞞不了她。不過自己練的那個吞氣御靈訣聽起來也有點嚇人,只好隨意道說道:“我想說我的那個練好了會飛天遁地,你肯定不信的,就是練了健身強體什麼的吧。”
“哦,不過我有點服你,那種地方你也不怕,那鬼地方,悶得慌,好像氧氣不足的樣子,差點沒沒把我弄暈了。”
“啥?”劉遠楞了一下:“你你你到過我的地下室?”
紅姐喝了一勺湯。白了劉遠一眼:“每天鬼鬼祟祟的跑到哪裡,誰知你幹什麼,我還以爲你搶了一個姑娘放在哪裡凌辱呢,爲了撲滅犯罪,看一下不行嗎?”
暈死。地下室裡,全是那些陰氣。就是那地死地,普通人去到哪裡也有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這可是從陰氣脈裡傳來的陰氣啊,就你一個普通人吸進去了,沒精神分裂、走火入魔那都是祖墳冒青煙了,還說暈?
自己明明在裡面布了一個迷蹤陣的,這妞竟然還能全身而退。。。。。。
運氣還不是一般地好呢,那理由居然說是懷疑自己擄了個女人在裡面,這理由,太勉強了吧,自己明明跟她說過,那地下室她不能去的,去了還找那麼噁心的理由。
劉遠還真給她打敗了。
“紅姐,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誰會幹這種無事的事。”
“哼,那說不定,老實說,和你住了那麼久,總覺得你神神秘秘的,怎麼也看不透,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再說了,囚禁少女的事還少嗎?上個月新聞才報道了,有兩兄弟不是弄了兩個女的關在地下嗎,誰知你會不會效仿呢,哼哼”紅姐一臉不屑地說。
那是對男人不屑的表現。
紅姐說的那事劉遠也知道,就是二兄弟,窮得娶不上媳婦,眼見這輩子就這麼過,連女人的手都摸不到,兩兄弟一發狠,求他姐騙了兩個女工友來然後就強行囚禁在自己挖的地下,等救出來的時候,兩個女的都快要生孩子了。。。。。。。。
“得得得,我投降,我說不過你,我投降,行了吧。”劉遠的內心有點感動,其實紅姐的事,可回可不回的,不過聽到自己被關進去後,就是回來了,還接自己出獄,要不是爲了自己的事,她也不會差點把命都丟掉。
對自己的確很不錯了。
紅姐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把筷子放下,用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巴:“快點吃吧,吃完我們看看劉暉去,一會休息一下,再過三個小時,我們就要出發了。”
“紅姐,劉暉怎麼不留在帝都養傷的?帶着傷去番市,不好吧?”劉遠有點不明白地說。
劉暉的家就在帝都,有親人在,這樣照顧不是更好一點嗎,爲什麼那麼奇怪,有家都在住,偏偏帶傷跑到番市。
紅姐一臉不在乎地說:“算了,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些事,輪不到我們理,我也懶得理了。”
“算了,我也不理,一會看那傢伙,然後我們一起回家。”劉遠高興地說。
一說到回家,劉遠的內心涌起一種溫曖的感覺。
不知不覺,出來也有一些日子,很久不見林可瑤還司寇蘭薇,還真點想念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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