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侯和怒天侯都吃了一驚,齊聲喝道:“什麼?你要齊襲魔族大軍?”
張均點了點頭,眸中閃爍着精芒,沉聲道:“二位天侯也看到了,魔族大軍總攻在即,他們佔據了絕對優勢,不僅兵力比我們多,而且有更多更強大的戰爭器具。如若我們不思進取,一味防禦守穩,被動等待與魔軍開戰的話,只怕絕難取得勝利!”
凌天侯和怒天侯都是久經戰陣,智慧卓絕之輩,稍一思索便知事實如此。那凌天侯沉吟道:“倒是一條出路,只是,我們該如何奇襲呢?從何處下手,又何時下手?以及,三軍如何調度,這都是我們要考慮清楚的問題。”
怒天侯那張板着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他對張均道:“冠天侯,我願意跟你一起幹。不過,你最好亮一亮你的家底,我們也好心中有數。”
張均明白這怒天侯話中意思,他怒天侯也好,凌天侯也好,都是一方天侯,在西部戰線經營多年,必然家底豐厚。比如,他們可能藏有戰車,可能在表面兵力之外訓練了更多的私兵等更多沒有暴露於陽光之下的戰鬥力。
他微微一笑,道:“我抖家底之前,二位先要表達一下誠意吧?”話外音是說,你二位想我亮家底,先要亮出自己的家底才行。
怒天侯哈哈大笑,道:“實不相瞞,我這些年用全部家底打造了一隻暗影衛。這暗影衛大約有一千萬人,他們個個都有國士級的戰力,配有我大夏最精良的裝備。與冠天侯你的金裝衛相比,亦不稍弱。除此之外,我手中尚有神話時代遺存下來的滅絕大炮一萬門。不過,這滅絕古炮對的消耗非常之大,每次炮擊都要消耗上百萬的靈晶,我只怕用不起。”
張均的眸子猛的亮了,道:“無妨!夏皇剛剛賜下萬億靈晶,我可送給天侯一部分。不過,你要把滅絕大炮借我一些。”
怒天侯“呵呵”一笑,道:“不知你需要多少?”
張均想了想:“你有一萬門大炮,我要你八千門。不過只是暫時借用,大戰之後立即歸還。”
怒天侯深知此次奇襲的重要性,他不得不全力支持,當即果斷地道:“可以!”
之下輪到了凌天侯,他“呵呵”一笑道:“本天侯的家底比怒天侯厚那麼一點點。本侯也曾訓練過一支隊伍,名爲凌天衛。凌天衛數量不多,只有八百萬。不過,他們全部都是國士巔峰的修爲,同樣配備我大夏最爲精良的戰具,戰場上以一敵百。”
“此外我手中尚有八十一隻傀儡,每隻傀儡都有道主級戰力。這些傀儡能夠結成無天殺陣,在萬軍中橫行。”它語氣頓了頓,又道,“最後本侯還有十輛遠古神靈戰車。”
張均來了興趣,問:“什麼是神靈戰車?”
凌天侯“嘿嘿”一笑道:“這十輛神靈戰車是我在機緣之下,在遠古遺蹟中發現的。神靈戰車戰鬥力雖不弱,上面配有神靈簡短,神靈弓弩,神靈大怒,但它們的發動都需要大量靈晶。這戰車雖比不上天級戰艦,可也差不了多少。”
張均大喜,道:“天侯的這十輛神靈戰車,就交給我指揮,戰後一定歸還。”
凌天侯點點頭,道:“除了我們的家底之外,其他諸侯也都暗藏了手段,只怕他們不會輕易拿出,這就要看冠天侯你的手段了。”
張均道:“此戰事關重大,一旦我們取得勝利。夏皇那邊的賞賜必然驚天動地,人人都要眼紅,想必他們是有動力的。再者,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出血。”說到這,他想了想又道,“那無上魔體的使者應該是道尊級強者,此人便由任天尊對付好了,想必他不會拒絕。”
“我們手中還有五艘天級戰艦,全部要用上,專門轟殺對方的魔王和核心戰陣。”說到這,他笑了起來,“至於我的家底,很簡單。我保證,此戰我會提供戰車一百萬。而且這些戰車的威力在魔族戰車之上。除此之外,本侯還會提供大量的弩車、弓箭、戰符等,不過這些物品,我需要時間去籌備。相關情況,我到時會對二位說明。”
凌天侯和怒天侯都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一百萬輛戰車啊,從何處得來?
張均道:“到時一旦我亮出這一百萬輛戰車,那些諸侯想不出力也不行了。”而後他表情嚴肅地道,“不管如何,我必須擔任此次總攻的大元帥,所有人都要服從命令,希望二位天侯全力配合。大勝之後,本侯取四成功勞,二位天侯各得三分,如何?”
凌天侯和怒天侯“哈哈”大笑,齊聲道:“好,一言爲定!”
三人又詳細地商議了一番,便各自返回,全力準備去了。卻說張均要準備主要是那些戰車戰具之類,小強目前還在全力製造之中。小強從科技文明和修真文明中,學到了許多手段,他有能力將這些東西全部提升一個檔次,威力能夠至少提升一倍。
張均問過小強之後,得知想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打造成功,大約需要十二三天時間。在這段時間他不會閒着,有兩件事要做。第一件事便是繼續提升實力,凝聚第二道核心法則。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相信這次絕不會似上回那樣困難。
第二件事,就是要儘快說服那些投奔他的諸侯,讓他們拿出家底,與魔軍拼死一戰。相比而言,這第二件事的難度非常之大。那些諸侯和軍侯們,都想保住家底,留存實力,誰願輕易就拿出?
張均最後想出一個辦法,他當天就把所有的諸侯軍侯叫到營中,並提供美酒靈果,讓他們盡情享用。灑過三巡,菜過五味,他突然長長嘆息一聲,道:“以後我們宴飲享受的時光不多了,大家能吃吃,能喝喝,免得死了之後做餓死鬼。”
諸侯們一聽嚇壞了,怎麼回事?要死了嗎?沒活路了?當即就有膽小的諸侯蒼白了臉色,顫聲問:“天侯別嚇咱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