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以來,張均身邊跟隨了不少超級覺醒者,其中不乏諸多的精英人物。張均從中挑選出了一百人,準備着重培養。他給那一百人分發了珍寶之後,便也讓他們上了金橋,前往另一位面中修煉。
最後被叫到身邊的,是那些新近跟隨張均左右的天子,像之前的古錘天子,以及後來天統天師身邊的幾位天子,大小諸山的衆天子,再加上玄機島上招來的九位天子。這些天子的實力,有強有弱,品級有高有低,目前共有六十四位!
張均分別依資質和潛力,分別給予幫助,分配資源,最後道:“按理說,你們中大多數走到了修行的盡頭,很難再進步了。不過當今天下,區區天子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可能就在一年之前,天子還是很了不起的身份。然而現在,便是天師又如何?所以我要求你們進入其中修煉,全部突破到天師境!若是不能突破,以後便無需跟在我身邊了。”
其中不少人之前都沒有下定決心,是不是真的跟隨張均,可如今一看,他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跟了張均,居然有這麼多好處,還能進升到天師,這可是天大的機會,傻子都不會錯過!於是他們紛紛道:“是,我等一定不負主人期望!”
有了這句話,衆天子已然成爲了張均的護道人。
當張均的護道人也進入了位面中修煉之後,他身邊的人已然不多了,他回到家中。九女平日的時候並非都是修煉,因爲張均手下的許多事務,都要她們處理。
張均把九女叫到身邊,目光溫柔地一一掃過她們,道:“這麼多年了,一直沒給你們像樣的一次婚禮,我心中很是愧疚。”
林嫺輕輕一笑:“都老夫老妻了,什麼婚禮不婚禮的,我等修行之人,還在意那些小節嗎?”
“總是我欠你們的。之前一直說過後再說,過後再說,現在想想,我們應該把事情定下來了。”張均道,“而且前段時間老媽又把我訓了一遍,說我不孝。”
葛小仙奇道:“怎麼不孝順了?”
張均嘆了口氣:“老媽現在身體很好,在我的調理之下,起碼能再活他個兩百歲。她老人家說了,這兩百年多漫長啊,宗元楚楚他們都長大了,都想再帶幾個孩子。”
聽了這話,女人們都笑道:“那好啊,我們就再生幾個。”
九女中,只有蘇媚和林嫺生了寶寶,其他女人尚沒能給張均生下一男半女。倒不是張均不願生,然而一拖再拖,便到了當下。其實女人們都是願意再生些兒女的,誰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呢?葛小仙立刻道:“咱們修行之人,生孩子是極傷元氣的,這班次可要排好了。”
葛小仙這話倒非誇張,女修產子,元氣至少損失七成。不過修爲越高,生下子孩子資質也就越高,消耗的元氣自然也多。不止女修,男修生孩子也要付出很大代價,起碼一次同房後,修爲要去掉三成,沒有三倆月是補不回的。
那是因爲父母雙方,都要損耗自身精元,如此才能孕育出兒女。若非如此,張均早就再生十個八個了,絕不會等到今日。
張均笑道:“我心裡已有了計劃。先讓你們成就天師,然後再生孩子。咱們生孩子的順序,就按年齡來好了,每年生一個,怎樣?”
衆女都笑道:“這樣最好。咱們成爲了天師,孩子的資質纔會更好。”
九女的資質其實是不錯的,她們能夠與張均共享修行成果,因此張均目前絕對有辦法,讓她們全部成就那逍遙天子。不過可惜的是,九女目前都沒有成就大羅天子的潛力。不過逍遙天子也算是超品,倒也不算差。
九女也去閉關修煉了,張均留下一道分身後管理下界之事,人就進入了月宮之中。
月宮中,嫦娥姐姐笑吟吟地看着張均,道:“恭喜弟弟,居然成爲了至尊天子,真了不起呢。”
張均笑道:“一路來,多虧姐姐扶持。今來,一是向姐姐表示感激,二是想在姐姐這裡,衝擊天師果位。”
“這麼快?我還以爲你會韜光養晦一段時日呢。”嫦娥姐姐有些吃驚。
“不能等了。”張均淡淡道,“我有種預感,我提升的超晚,危機就越大。主位面雖然大羅不出,可外面的大羅卻可以影響此間。而且姐姐也知道,主位面之下,只怕還有諸多位面的存在。如果那位面是從屬於主位面的,情況將更糟糕,那表示其中的大羅天君是可以進入主位面的,而不會受到天意過多的壓制。”
嫦娥點點頭,道:“弟弟能想到這些,姐姐很高興。這天下之大,厲害的人多得是。當初像你一樣的天驕,不知崛起了多少,但最後能光輝萬古的,又有幾人呢?神話時代,十帝並起,可人們只記得昊天上帝。”
張均點點頭:“是啊,所以我要提升。成就至尊天師之後,我就有資格培養天子了。”
木訥的吳剛插嘴道:“至尊天師是了不起的果位!當初昊天上帝成就至尊天師之後,三年之內便造就了一支所向無敵的天子大軍,那是他成功的基石。不過造就天子的同時,你也將揹負沉重的債務,你能還得起嗎?”
張均身爲至尊天師,就等若有了一張無限透支天意功德的特權。只是透支畢竟是透支,以後終究是要還的。一旦張均還不起,就要付出可怕的代價。
“你知道,昊天上帝因何隕落嗎?”吳剛又問。
“因何?”
“起碼我知道,他揹負了太多的債務,是原因中的一個。”吳剛道,“所以你最好三思而後行。”
張均笑道:“若一日我能超脫大羅,區區債務又如何?”
“你若成就混元,債務就不再是債務,而是因果。成就混元,還不算跳出因果輪迴,那同樣是一種束縛。”吳剛道。
張均冷哼一聲:“如此說來,我豈非什麼都不做最好?”
“那倒也不是。凡事適可而止。”吳剛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