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心中突得一跳,還以爲他認出了自己,又聽得那人哈哈大笑道:“原來有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正脫光衣服在......有趣,有趣呀。”說話的這人正是天地二魔中的瘦高老者“地魔”。
“地魔”斜眼向李玄瞥了一下,笑聲更盛,道:“原來一對小情人到這個荒山野地裡來偷情,給梅熙柔撞破了,要出來殺了你們,不想卻暴露了她的目標,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原來他見一男一女兩人衣衫不整,還道他們倆人躲在草叢裡做些苟且之事,給別人瞧見了。
突然,“地魔”驚異地道:“咦,你這小子很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小子,擡起頭來,給老夫瞧瞧。”
李玄聞言,心頓時突突亂跳,此時此刻,他又怎麼敢擡起頭來呢?只得不停地暗示自己:“鎮定,鎮定,一定要保持鎮定。不要給他看出破綻。”暗中卻在試圖施展那個不太靈的異能“空間穿梭”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任他怎麼用盡力,“空間穿梭”就是不靈光,緊張得李玄全身都冒出冷汗來,臉色慘白。
“地魔”又道:“讓我想想,在哪裡見過你。”
“師弟,你在幹什麼?這時候你還貪玩,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快去東面截住梅熙柔。”一個蒼老而洪亮從遠處傳來,語氣中充滿責備。
瘦高老者“地魔”臉色出現不耐煩之意,傳聲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說完,轉身便向東面飛去,同時轉頭對李玄道:“算你們走運,有機會再找你們玩玩,繼續,繼續,小兄弟,我不打擾你幹好事了。”
直見到“地魔”遠去了,李玄這才鬆了一口氣,用手抹了額頭上的汗水,喘息道:“好險!剛纔我要時出現一絲方亂,只怕便要給他認了出來。還是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轉身便要離去,卻見綠衣少女仍自在扭動屁股。心想:“剛纔要不是瘦高老者將所有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只怕我還真得要給他認出來了。”
李玄轉念又想:“我本以爲她是在暗中使用陰謀伎倆,剛纔梅熙柔劈向我一掌之時,我眼見閃躲不及,她卻及時飛身過來替我受了一掌。可見她的武功也不差,如果她真要抓我,又何必再玩什麼陰謀詭異呢,直接動武就行了。可見她確實被幻境迷心反噬,這幻境迷心還真夠厲害,不但能害人,而且還能害已。”
想到這裡,李玄對她的怒火降下了不少,當即溫和地對李銅燕道:“好了,你停下來吧。”
“是,主人。”李銅燕依言停下扭動屁股。
李玄見梅熙柔是向東南方向離去的,天地二魔中的“天魔”隨追其後,“地魔”卻是向東面追去。欲避開他們,眼下只要向西面離去,當即向走那邊走去,不料沒走出多少步,又聽得身後有瑟瑟聲響,側過頭去,見“玉玫瑰”李銅燕又跟隨在自己身後,不得得眉頭一皺,道:“你跟着我幹什麼?”
“主人去哪裡,我就跟着去哪裡。”
“是不是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李玄冷聲喝道。
“是!”
“好。我現在叫你遠遠得給我滾開,不想見到你。”
“是!”
就在李玄以爲罷脫了她的糾纏,卻突然見她趴在地上,翻着跟斗,連滾帶爬得向遠處滾去,心下一愣,暗忖:“這女人,難道她瘋了不成。”忍不住好奇得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李銅燕道:“主人要我滾開,不想看到我。我只得乖乖得滾到旁邊去,不讓主人看見。”說完,又繼續翻着跟斗,向遠處滾去。
“你......”李玄立刻氣得噎住了。
但見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其中不少傷痕有一絲絲鮮血冒出,但仍在繼續翻着跟斗,想道:“你這種情況,讓別人瞧見,還道我是一個變態狂。怪不得梅熙柔揚言要殺了我,保你的清白。”
“你站起來吧。”李玄道。
“是!”李銅燕回答道,就在她剛站起來之際,李玄突然又看見了她屁股左側,那道彎彎的印形,不由心念一動,道:“你過來,把你藏在屁股左側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瞧瞧?”
“遵命。”李銅燕道。
哪知就在李玄等着她把東西取出來傳出自己之時,卻讓她看到了大吃一驚的一幕,一時之間,全身氣血翻涌,心中怦怦狂跳,不禁後退了三步,轉頭看向它處,但最終又忍不住好奇心,向四下裡張望了一眼,查看確實沒有旁人在附近,這才斜眼向她瞧去。
只見李銅燕依言走近李玄身旁,毫不猶豫得當着他的面,脫下了......
直看得李玄口舌乾燥,腦海中一片空白。
按理說李玄,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男人,但一來李銅燕卻實美麗動人,而且這種曖昧的動作又極爲嫺熟,二來他多年來一直壓抑着他心中的慾火。在內因和外因雙重作用之下,一股邪惡的念頭突然佔據了他的上峰:“幹了她!幹了她!還猶豫幹什麼?”
看着她,李玄猛吞口水,緩緩伸出手來,便要觸摸。
此時李銅燕也正好取下那個彎彎的印形,雙手呈上遞給李玄。
……
李玄打了個激憐,這才覺醒過來。原來李銅燕不是驚喜,而在是恐懼,一種攝於李玄作爲主人無上權威的恐懼,絲毫不感反抗,乖乖便給李玄侵範。
李玄一呆,隨即狠狠得罵自己:“我這是在做什麼?我怎能這樣做,這跟禽獸有什麼兩樣!”嘆了口氣,然後輕輕摧開懷中的李銅燕。
兩人如此默默無聲過了一會兒,李銅燕雙手捧上了一個彎彎的碧綠色的令牌,道:“主人,你要的彎月鳳令牌。”
李玄此時已不敢直視她,接過令牌,卻見她的褲仍掛在腿上,心中又是突得一跳,努力鎮定起來說道:“快快穿上褲子。”又見她衣服單薄,在微風吹拂之下,瑟瑟發抖,不由得心中一軟,便把自己的粗布衣脫下,扔給了她,說道:“你穿上它吧。”
原來李銅燕被幻境迷心反噬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成爲了服從命令的傀儡。她的動作大敢骨露,全不把自己的私隱當着一回事,全原因遵從主人的指令爲第一執行,幾乎沒有自主的意識。後又被李玄抱住,身子不住顫動,那完全是中幻境迷心後果,李玄已經成爲她心底中的無上畏懼的人。
這也正是幻境迷心稱爲邪術,被江湖人不恥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李玄拿起了彎月鳳令牌,仔細端祥,卻見令牌通體爲碧綠色的玉質打造,大約一寸來長,正面刻有幾個字,其中爲二個大字,底下還有四個小字,他不明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又轉過令牌的另一面,見裡面刻有一隻展翅飛翔的鳳凰,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
此時,在另一處,“地魔”依照師哥的吩咐向東面追去梅熙柔沒有結果,但卻在一處絕壁碰到了師兄“天魔”,兩人稍稍一商議,都認爲梅熙柔受了重傷逃不遠,應該就在附近躲藏起來。最後決定,師兄“天魔”在附近搜查,而師弟“地魔”則回到原處尋找。
也就在“地魔”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那個眼孰的傢伙正是昨天死在師兄手中的傢伙。
不由得心中大奇:“此人明明結結實實中了鬼師兄弒天掌,按理說必死無疑。怎麼可能還活着呢?就是主人中了弒天掌也必須休養一個月,可剛纔見他還是生龍活虎的,而且還跟別人在調情?嗯,看來其中必有古怪。”
“地魔”深知師兄弒天掌的厲害之處,但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人還活着的道理,難道是師兄故意放他一馬。
想到這裡,“地魔”歸心如箭,想趕快回去瞧過明白。
……
“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李玄指着令牌上的字問道。
“二個大字是銅,四個小字是‘如朕親臨’。”李銅燕恭敬的回答,此時她已經遵命穿好了李玄遞給她的那件布衣。
李玄疑惑地問道:“竟然是如此貴重的東西,你爲什麼要將它放在屁股下面?”
“這是我作爲皇家密探代號的唯一證據。平時又要帶在身上,但更需要保密,所以......”
“所以你就把令牌放在屁股下面,是不是?”李玄笑了起來,接住了她的話語問道。
“是!”
“那你爲什麼不把它藏在你的前胸裡呢?”
“我在江湖上有一個掩飾我真實身份的代號叫是‘玉玫瑰’,因平時要迷惑一些的男人,不方便把它入到裡面,以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個令牌有什麼用處?”李玄揚了揚手中的《彎月鳳令牌》,好奇的問道。
“掌握生殺大權,先折後奏。此令牌一出,皇族以下的所有官員全部聽它號令,受它約束。並能調動一個營的兵力。”
“這令牌的倒是一件寶物呀。”李玄笑了笑,低頭又仔細打量着令牌,暗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沒有權力,沒有武功,只怕處處碰壁。有這個玩意,完全可能在自己危難中,救了自己一條性命,應該留下來以後自己用纔是。”
當即李玄又問道:“這個令牌,我拿了有用嗎?”
“有用。大縝國規定是認令不認人。”
“喲!”李玄又細仔端祥了一會。說道:“嘿嘿,這東西放在你身上也不太安全,這樣子吧,我就幫你一上忙,這東西我先存放到我這裡,以後要的時候再跟我取。”說着,李玄毫不客氣得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褲袋裡。
李玄想起了在古代中國,那些統制者爲了鞏固自己的政權成立的一個特務機構,像什麼錦衣衛,血滴子之類的。這類的人詭秘、殘暴,冷酷無情,而且權力又是極大,一些地方的勢力的人往往都懼怕這類人,或許以後碰到麻煩,還真得能用上它。
“是,主人。”李銅燕臉上沒有出現一絲異常的波動,爽快的回答。
“好吧。你在這裡等着我。我要去那邊方便一下。”李玄得到了令牌,心情大爽,便想出一計將她甩掉。不料還沒有走出幾步,腳下踩到一個硬物,低頭一看,卻是一個紅色的錦曩,隨手撿起丟進褲袋裡。
霎時之間,李玄想到了今日之事,全因她設計這個錦曩起。此時見她現在這種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跟着又想起她一些不雅的動作:撕衣,扭股屁,***,“滾”着爬的動作,簡直就是一個沒有意識,受人擺佈的傀儡。
李玄喑道:“好險!好在自己及時轉醒過來。否則的話,也跟她這樣一般。我死了倒不打緊,像她這般任意受人欺辱,不死不活得受她擺佈,那纔是天底下最痛苦之事。”
回想到這裡,李玄不覺得怒氣又漸漸上升,想道:“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偏偏來算計我。你既然這麼做狠毒,那我也做一回小人,好好得享受一下你這個美麗的女奴。”當即對她喝道:“你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快跟着我。”
“是!”李銅燕奔了過去,離他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緊緊得跟隨着。
“先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不要又碰到了那倆個老鬼......”李玄雖然並不知道“地魔”已向他們這邊趕來,但似乎覺得呆在這時太久不委。
就這樣兩人一個前一個後,約莫走了一千米路程之時,李玄突然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得叫了起來,這時才覺得自己餓得有些發慌,想起自己差不多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
“先走遠一點,然後再去找些東西吃。”李玄心道。
哪知卻在這個時候,一聲暴喝從身後傳來:“慢着,你們給我回來。”說話的聲音蒼老而沙啞。
一聽這聲音,李玄身子不由得一顫,立刻奔跑起來,低聲對李銅燕喝道:“快跑!”可是,還沒奔出幾步,只聽到身後傳來蒼老而沙啞怒喝聲:“你們找死嗎?叫你們別走,你們聽見了沒有?”
李玄聽這罵聲又近了很多,似乎就在自己身後不遠,不由得更是焦急起來,暗忖:“怎麼辦?看來是逃不掉得了。難道一定要跟他......”正在思量間,突見一個黑影從身後閃了出來,擋住了前面的路。
李玄急忙低下了頭,儘量不讓他看清自己的臉。
不料,廋高老者“地魔”卻不懷好意得哈哈大笑,說道:“小子,別躲躲閃閃。我離開的時候,便已經猜出你是誰了?可惜呀,可惜......”說到這裡,他又嘿嘿笑了起來。“我那個鬼師兄的弒天掌竟然沒有把你打死。不過你現在休想從我手中逃了出去。哈哈......”
原來“地魔”左思右想,也不想不出所以然來,當下提氣疾奔過去,希望他們仍然沒有離去。快到原處時,當好見他們正要離開,便喝聲叫住,展開高超的身法奔了過去,堵在李玄等人的面前。
李玄見他識破了自己,心中不禁怦怦直跳,眼睛裡出現了一絲慌亂,但李玄也知道此時不能慌張,隨即控制自己儘快鎮定下來。
此時再要躲避已全然無用,李玄只得擡頭笑着恭身,道:“前輩,你好呀……”
廋高老者“地魔”冷冷道:“果然是你。我一路在想,你這小子到底是誰?一直低着頭不敢見人,剛開始還以爲撞破你們偷情,你不要意思了。原來是你這個命大的小子。嗯?這女娃子有點古怪,好像中了迷心術。”說完之後,目光便在李銅燕身上打轉,一雙毒蛇般的眼睛在她的敏感部分溜達。
“嘿嘿,小子,你好豔福呀,爲了得到這個女人竟使上了迷心術。不錯,有點姿色。”廋高老者“地魔”色迷迷迷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