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左哲的心尖顫抖着。
果然如他所思一樣,葉子夜的心思在賽車之上。
即使有心理準備,也即使心裡明白,他不應該阻礙她的前進,可是心底最深處還是涌起失落。
他一直以來,希望她可以站在他的身邊,做他最值得引以爲傲的女人。
跟他攜手走過人生每一個荊棘,當別人說起百虎堂,想起他左哲的同時,亦會想起葉子夜這三個字。
只因,百虎堂是他們共同營造的。
可是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卻顯得枉然。
她的心不在百虎堂身上,也不在他的身上,她有更加喜歡的東西,值得她爲之付出所有。
他除了失落還有着心痛。
強忍着內心那份不捨與失望,他一臉平和悅色,很艱難地說出這句:“我明白的。”
他明白,可是他不願意她與他分道而行。
“哲。”她帶着激動的情緒,伸出雙手,緊緊地握着他的雙手。
他的手掌比她的要大,也比她的厚實有力,總是帶着溫暖的體溫,溫暖着她迷失的心。
片刻,她緩緩地說下去:“賽車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它是我自己主發性想要爭取的東西,不像學校的成績那樣,爲了討好你們而努力,也不像其他的什麼……。”
她停了停,想了想,薄薄的嘴脣有着別樣的笑意,那樣甜蜜和幸福,深深地回視着他。
“哲,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他拉她入懷內,緊緊地摟抱着,只是這樣抱着,已經覺得很滿足。
心裡想,或者將來她有她的事業和工作,他們會聚少離多。
在幫會裡不能共同進退,但是有她這一句說話,已經足夠了。
放她飛吧,讓她追求她想她的東西。
只有這樣,她纔可以活出真正的自我,纔是他最開始愛上的葉子夜,也是以後他仍然深愛的女子。
“哲。”耳畔傳來她從未有過的輕柔語氣,帶着軟腔訴說着:“即使我這樣喜歡着賽車,但是哲在我心裡面的份量,卻比它更加重要,我原意……我願意爲了你而捨棄賽車。真的,我願意爲你而放棄賽車。”
左哲駭然,想不到她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