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目相交，她輕嘆息：“說來話長……，我們還是不要說吧。”
左哲蹙起濃眉，目光如炬直射向她：“跟你打劫銀行的事情有關吧。”
她的資料，他背讀如流。
雖然她生性貪玩好勝、野性難馴，打架吸毒飆車抽菸是閒事，不過打劫銀行如此精密周詳的行動，應該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年幼頑劣的她絕不是貪財之人。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熟知她內心深處是善良的。
到底是什麼驅使她發動那次行動？
“……。”她張開口提起氣，最終咬咬牙道出：“我需要錢。”
“子夜，你知道嗎？”左哲索性放下筷子，身子靠在椅背之上，雙手抱胸：“我不是那些公子哥兒，嬌氣而不耐驚嚇。我的雙手染滿血腥，什麼場面沒有見識過？比山腳那次械鬥更加慘烈的事情，我都經歷過。”
“我爲什麼要挑選你做我女朋友？除了因爲心底裡的喜歡，還有因爲你的性格和身手。我們是同一類型的人，我們明白對方的感受，懂得什麼纔是我們最想要的。”
“我的事情，百虎堂的事情，甚至以後還有其他的事情，我都會一一跟你道出。我付出這份感情，我希望你會回報我同等的相信和……愛。”
他伸出左手輕握着她的右手，意味深長地看着她：“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我都願意幫你分擔和解決。”
她看着他，因爲他的說話，手有些輕微顫抖。
“因爲我，真的打算跟你在一起，而你，無需要害怕什麼。”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一個一輩子的承諾。
她在他的眼眸內看到虔誠和相信，看到執着和深情。
這是，她遇到的男孩裡面，第一個如此專橫明確地給予她愛，同時索取同等份量愛的回報。
他尊重她，卻不容她退卻逃避這份寵愛。
這就是一個黑道老大愛的宣言。
葉子夜明白地點點頭，她雖然沒有加入任何幫派，但是註定不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她將來也不會嫁給貴族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