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色的巨浪實際上真的如同一波海浪,衝過來一波以後,然後就結束了。此時,金色巨浪朝着我們衝過來,我們又朝着金色巨浪相反的方向走,所以我們已經走出金色巨浪的範圍。 шшш★ тт kán★ C○
眼前,雖然仍舊是一片金色的世界,但是已經能看清楚四周的東西。就在我們走出金色巨浪以後,前面居然是一大片的開闊地。
站在這開闊地看過去,我們臉色均是一片陰沉。這個法陣所在的位置,實際上正是一個大山谷裡面。我們此時就站在山谷的坡上,在我們的下方是一條巨大的山溝。
令我們咋舌的是,這金色法陣所覆蓋的範圍竟然囊括了整片山谷。
一時間,我們面面相覷了起來,腦門心黑成一片。
“我的天吶,那殭屍的師父瘋了是吧?如此大手筆的法陣,別說困住一隻殭屍了,就算是困住一隻十萬人的軍隊也足夠了。”此時,老頭直接驚呼了起來。
我同樣心中震撼不已,半響才沉聲道:“的確,這手筆實在是太大,不過越是這樣,我們只怕就越要小心了。”
老頭不解道:“段大師的意思是…”
我皺着眉頭說道:“你覺得困住一個人需要這麼大手筆的法陣嗎?”
老頭立刻一臉鄙視的搖頭,我再說道:“那麼你認爲困住一個人卻造就這麼大的法陣來,到底爲什麼?”
老頭越發的不解了,但是他的臉色也不對,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而此時,我的臉色卻已經微微有些蒼白,我也想到了一個可能,十分恐怖的可能。
老頭想了一會,忍不住問道:“段大師,您就直說了唄,你想到了什麼?”
我一聲冷哼道:“你莫非還沒想到?你就這樣想想吧,你覺得困住一個人不需要這麼**陣,可他偏偏就這麼做了,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真的需要這麼**陣才能困住他,這說明這個人的修爲極高,你明白嗎?”我說到此處,再看向老頭,發現他跟我一樣,面色蒼白了起來。
不知道爲何,我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殭屍給坑了。不過,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如果不下去看看,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想了一會,我老頭說道:“咱們還是別廢話了,走都走到這了,先看個究竟再說。”
一臉陰沉,我一馬當先的朝前走去。由於金色巨浪已經衝過了,所以此時我們輕鬆了許多,雖然仍有金光包裹,但是行動已經不費什麼力氣。
沒兩步,我們便從山坡上走了下來。這法陣我們走着雖然看似隨意,不過如果換換成是個普通人,在這裡面鐵定堅持不了一秒鐘,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剛走到山坡上,誰料可嫣卻一把將我拉住。我不解,回頭道:“怎麼了?”
此時,可嫣居然黑着一張臉,無比不安一般說道:“哥哥,我總感覺這裡不太對勁。”
我無語的說道:“沒錯啊,這裡本來就不對勁,你難道不知道麼?”
可嫣的腦袋卻瞬間搖成了一個撥浪鼓:“不是,哥哥,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感覺,這地方給我的感覺好像很熟悉,我曾經好像是來過。”
我聽到這,便忍不愣住了:“你沒開玩笑吧,你真的來過這裡?”
可嫣點頭,我敢肯定,我一定來過。不過,我活的太久了,很多事都已經記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來的。我聽哥哥的,咱們還是先下山谷再說。
“嗯。”我點頭,然後伸手拉住了可嫣的小手,結果我們正待往前走的時候,沒想到不知道哪裡突然又是轟隆一聲巨響。
還沒等我搞明白怎麼回事,四周的法光突然間再次劇烈的變換了起來,而且這一次甚至於比我們在外圍的時候遇到的巨浪更加猛烈。
頓時間,我渾身禁不住緊繃了起來,連忙大喝道:“準備。”
誰知道可嫣她們卻無動於衷,而是突然拍了我一巴掌,然後輕聲道:“哥哥看天上。”
我眉頭微微一皺,擡頭往天上看去,然後整個人更加的緊張了。
只見,天空中竟然有一朵金色雲做的大臉,那大臉甚至於還在對着我們微笑。
突然,那大臉還開口說話了:“你們是誰。”
只聽,從那大臉嘴裡發出一句無比渾厚,如天崩地裂一般的聲音。
我盯着這張大臉,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陣,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是什麼手段,金色雲朵居然能開口說話?
誰料,這時可嫣突然緊皺着眉頭對我們說道:“哥哥莫怕,這金色雲朵不過是一縷殘留的神識所化,我猜的沒錯,這應該就是那個造陣的人。”
瞬間,我的臉色又拉了下來,不禁吃驚的多看了可嫣兩眼。可嫣又說道:“這裡我感覺很熟悉,包括這縷神識,如果我感覺沒有錯,我甚至很可能認識那隻殭屍的師父。又或者說,我認識那個佈陣的人。”
我們都被可嫣給驚住了,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說什麼。隔了一會,我沉聲道:“真的嗎?沒想到你經歷果然是夠多的。”
可嫣搖頭道:“我畢竟活了幾千年歲月了,經歷了很多事,不過,有些事我忘得差不多了。”
我聽着可嫣的聲音,不由得在一旁默默看着她。這一會,我頓時覺得這個小女孩好生成熟,這不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幾千歲的老人。這感覺還真是奇怪。
不過,跟以前一樣,我對可嫣的過往很是好奇。這會聽到這裡她以前來過,心中早已經興奮的不行。
這時,對着天空中那巨大的人臉,可嫣喊了一聲:“我們是故友重逢。”
“故友?”突然,天空中那張大臉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然後就在這時,那張臉居然自動的散去了,又化作了道道金光。
我看得吃驚不已,腦門心一片漆黑,忍不住愕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可嫣高興的說道:“這張人臉其實是一縷神識,只不過是陣法的一個機關而已。而要打開這道機關,就需要口號。如果剛剛我們答錯了,那就是萬道金光從天而降。”
我聽到這,臉開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