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孟小飛也有把握掃清這些土匪,但是對方人多,不能一網打盡,所以孟小飛才決定晚上出來偷襲,一個個的將這些土匪都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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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時候,孟小飛已經將所有的土匪全部抓了起來。他看着眼前的被制住的武者,眼裡的殺氣一閃而逝。
“你們是哪國人?”孟小飛揹着手,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武者已經被他全部制住了,而那些個普通人,孟小飛也不擔心他們逃跑。以他的輕功和實力,可以輕易的滅殺掉這些普通人。
“我們是中楚國人。”三當家回答道。他是個原力武者七段的好手,實力僅次於大當家和二當家。也是主要的行動指揮人。
一般的情況下,大當家和二當家都不是輕易出山的人,只有他經常的出山去搶劫。
“既然是中楚國人,爲什麼不把槍口對準東吳國的人,而是要對中楚國的人民動手呢?”孟小飛的語氣裡含有毫不掩飾的殺氣,聽得三當家的冷汗直冒。
“大俠,這個……這個……其實,我們也想對付東吳國的人,但是東吳國的人勢力大,我們惹不起,就算是那些守在郢縣的楚奸,我們也惹不起。爲了生活,所以,……我們……只好去……搶好搶的,我們也要活命啊。”三當家的喊着,聲音裡帶着哭腔。
孟小飛鄙夷的看着這個三當家,一點沒有武者的氣度。
他掃視了一下那些戰戰兢兢的普通土匪,那些土匪一看到孟小飛看過來,趕緊都跪了下來,說:“我們也要吃飯啊,我們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
孟小飛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大當家,不屑的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當家的脖子一梗:“落在好漢手裡,我也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沒看出來這個大當家倒是有幾番骨氣。
孟小飛一把抓起大當家的,說:“那好,我就先費了你。”說着,他手上原力閃爍,一掌向大當家的胳膊砍去。誰都知道,這一掌下去,大當家的胳膊就沒了,如果不及時接續上的話,這個大當家就算是費了。
大當家的一身武藝都在右臂上,真的沒了右臂,他的實力會下降很多,很有可能連三當家的都不如。
大當家的眼睛一閉,硬是沒有開口求饒。
孟小飛的手掌挨着大當家的胳膊的時候猛的停了下來,他收起自己的原力,問道:“三當家做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大當家看了看三當家,說:“知道一點。”
“知道一點?”孟小飛一腳將三當家的踢倒一邊,說:“附近的幾個縣市的村子都被你們搜刮的乾乾淨淨,一點遺漏的都沒有,可是這些時間來,你們一次都沒有對東吳國的人動過手。”
大當家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他也沒有想到三當家的做事居然
這樣絕。一直以來,他都以爲三當家的只是對村民進行了輕微的掃蕩。
“可是,我們也沒有得到多少糧食物品啊?”大當家有些不解的問道。
三當家馬上接着說:“那是因爲村子太窮了,錢財糧食早就被東吳國的人洗劫乾淨了。”三當家的說道。
大當家瞪着三當家,他沒有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原本以爲山寨上的沒有用多少糧食,對普通百姓的侵犯也不算特別嚴重,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的存在對其他的村民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大當家低下頭,說:“我無話可說。”
孟小飛站起來,說:“我可以饒你們一命,畢竟你們也是中楚國的武者,不是楚奸更不是東吳國的惡棍們。你們對吳狗們進行一次襲擊,只要殺掉一個原力武者,我就既往不咎。”
大當家當即說:“好,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殺死幾個吳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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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安靜無聲,偶爾傳來的鳥鳴聲讓人心曠神怡。天剛剛亮,露水滿地,很快就打溼了鞋子。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空隙,透過早霧,一縷縷地灑滿了大地。
大地還披着一層薄薄的紗衣,一眼望去,朦朧的好似仙境般,深吸一口氣,不帶有飛塵,而是甜絲絲的,飽滿的,一絲不染的空氣。
遠處走來一羣人,當先的是個年輕的武者,看起來是擔當着警戒的任務。只是這個武者一點也不在意,而是隨意的看着四周,根本沒有將心思用在探查環境上。
四周景色迷人,早上的空氣新鮮,空氣中飄來花的香味,遠遠的有不知名的鳥鳴叫着一閃過兒,這一切,都顯得很安靜很和平。
所以,年輕的武者根本沒有注意警戒,而是和旁邊的一個普通人模樣的女孩說笑着。
後面是一輛馬車,馬車裡不知道坐着的是什麼人,不過看這個樣子,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變化忽然產生了,馬車經過一個草垛的時候,草垛忽然掀開了,幾個武者衝了出來,一頓混亂過後,地上躺着十多具屍體,還站着的就只剩下探路的年輕武者和馬車裡面的人。
年輕武者似乎是被嚇懵了,他一動不動的站着,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車廂門簾掀開,一個腦滿腸肥的傢伙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指着蒙面的人說:“你們,你們好大膽子,居然……居然……居然敢打劫……我……東吳國的官員……。”
話音未落,一個蒙面武者上去對着這個官員就是一掌,直接劈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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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死的消息傳開了,頓時七裡八
鄉的人們都知道在這裡有一支地下武者軍隊殺了過來,專門截殺東吳國的人。
頓時中楚國的人們拍手稱快,而東吳國的人都嚇破了膽,不敢出面了。
接連幾次的截殺後,東吳國的高層終於震動,派出了軍隊前來掃蕩,但是卻毫無收穫。
現在的孟小飛,已經到了天縱武學院的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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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一個安靜的時間。
早起的人們還在做最後一個夢,徹夜狂歡的人們也已經開始進入夢鄉。
在這個時間想喝酒,就只有去菜市口了。
“上酒。”“上菜啊。”“好酒,再來一杯”……這個時間菜市口的悅來酒樓居然還有人在大聲吆喝。
店裡的夥計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他現在還是很好奇的偷瞧着吆喝的客人。因爲這個客人很特殊——他是一個人。
一個人喝酒照理說也很平常,一個人喝完了就會獨自離開或者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躺在桌子空裡睡一覺。
可是這個客人很熱鬧。
一個人喝酒居然也能鬧得轟轟烈烈,讓整個菜市口的人都聽得到。而且這個人還叫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點菜的時候夥計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因爲這個人將菜譜從上到下全部點了一遍,就連湯都足足點了十五種。
夥計第十八次偷瞧這個客人的時候,老闆揪住他的耳朵悄聲的說:“不要命了,老是看什麼?”
夥計揉着被揪紅的耳朵,委屈的說:“這個年輕人是很奇怪啊,所以我纔多看了幾眼。”
老闆撥着算盤,連眼都懶得去看夥計的說:“不要看,要是惹惱了這個客人,搞不好整個菜市口的人全部沒命。”
“這麼厲害,他是什麼人?”夥計驚訝的問。
老闆停下手上動作,伸長脖子,悄聲說:“他一定是獵頭。”
“獵頭?”夥計徹底震驚了,他有點不相信的問:“你怎麼能看出他是獵頭?”
老闆得意的瞥了一眼那個年輕的客人,說:“你看他這麼晚還一個人來喝酒,還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而且全身上下全部都是新的,就連門外拴着的馬身上的馬鞍都是新的。這可不是一般人會做的事情。只有將頭別在褲腰帶上搏命的獵頭纔會這樣做。我看他肯定是剛剛得到了賞金才這樣大手的花錢。”
夥計還是有些不明白:“把錢攢起來娶個漂亮老婆豈不是更好?”
老闆白了夥計一眼,說:“你還是閱歷太淺。獵頭是什麼人?獵頭可是爲了賞金而搏命的人,他們抓捕的哪一個不是極端危險的人物?今天風風光光,明天很有可能就會橫屍當場。所以他們都是盡情享受今天,不管明天的人。你看他雖然年輕,但是眼裡卻很有滄桑感。這樣的人不是獵頭誰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