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祖怒吼起來,右手猛向下一輝,一道血色光芒向着向王霖他們這裡就籠罩過來,他想要擋住那一股寒流。
王霖緊緊的盯着血祖的動作,從之前的出手來看,南池子算是他們這裡最強的幾個人之一。要是她都沒有用的話,接下來就艱難了。
那道巨大的血色光芒與南池子的寒流終於相遇,就像是一道冰藍色的水滴想要將照射在他頭頂的陽光凍結一樣,一股巨大的意志從那冰藍色的寒流上面席捲開來。
噼裡啪啦的聲音響徹天地,那些血光竟然被冰藍的光芒給凍結了。
並且這種凍結在快去的向血祖本體衝去,凍結了陽光還不夠,水滴還要將發出陽光的太陽 徹底的擊碎!
“厲害!”王霖激動的說道。
可惜那些冰藍色的光芒只前進到血祖的面前就再也前進不了了,血祖身體一晃,那些被冰凍起來的血光變成了紅色的冰塊灑落大地。
天空中沒有陽光,這些血紅色的冰塊就像是上天哭泣而低落的淚水一般。
“那裡還有我們的師姐妹和師兄妹們,他們會不會......”已經退到後面的人,看到血祖如此威勢,不由得擔心的大叫道。
剛纔他們過來的匆忙,以爲還可以回去將那些昏迷的師兄妹們帶走。但是照現在看來,她們或許已經凶多吉少了。
“都怪南宮主和虛宮主,要不是他們兩個的話,她們怎麼會留在那裡。”有人一臉幽怨的看着南池子她們。
她們身邊的有人馬上站出來反駁道“要是不把他們制服的話,在他們旁邊的人就危險了,我們可能就會與自己人戰鬥起來。”
但是那人卻酸溜溜的說道:“呵呵,南宮主和虛宮主又不在這裡,用得着拍馬屁嘛?”
這一番論調頓時又引發了許多人的不滿,她們將自己身邊發生的,那些同門想要攻擊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是沒有人信,在別人還在爲他們出生入死的時候,有的人卻只會挑刺找茬。
南池子一擊“冰天凍地”過後,血祖就像他們攻擊了過來,萬米高大的身軀,隨便磕磕碰碰都是巨大的傷害。
一瞬間就有許多純陽真仙境界的人來不及閃開而被一拳轟碎了,自那以後,南池子有馬上吩咐道:“先天道仙以下的人撤退,去保護其他人。”
剩下的就是七個先天道仙境界或者妖仙境界的存在和王霖了,虛思怡再次提出讓王霖離開,但是王霖又拒絕了。
這次虛思怡一再堅持,但是王霖直接就取出了他從玉石空間裡得到的道器——萬界 天盤!
只見萬界天盤在王霖的腳下急速放大,一忽而就變成了一個足有十幾米直徑的圓盤了。
王霖藍衣飄飄,站在天盤上自由一番無敵氣勢。
“萬界天盤!”虛思怡眼睛瞬間睜大,就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雖然她之前就在懷疑王霖應該是自己哥哥的後代,但是就他純陽真仙境界的存在,不應該把這麼重要的道器給他啊。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是不小心走漏了消息,那不是害了他嘛?
王霖看到了虛思怡的驚訝表情,畢竟大家都懂空間之力,而這萬界墊盤就是空間之力的最強道器,她知道是很正常的。
“十萬空間門,百萬空間刃!”
王霖控制着萬界天盤就向血祖飛去,然後怒喝道。
萬界天盤上面一陣光芒發出,然後血祖萬米身體周圍密密麻麻的就出現了十萬道空間之門。這些空間之門將他緊緊的圍了起來,就形式一個個旋渦將他困住一般。
然後那些空間之門內,無盡的空間之刃從裡面衝出來,向着他的身體就是一陣切割。那些空間之刃比王霖自己施展的威力更大,可不是他隨便就能撞碎的。
王霖的這一式技能不再是純陽真仙境界的實力,經過萬界天盤的存在,王霖現在的攻擊力至少也是最低的道祖級別了。
只見那萬米高大的血祖身體上面,無盡的空間之刃在裡面進進出出,把他的身體衝擊得模糊起來,體型變成了一團巨大的鮮血,再也沒有一絲其他的形狀。
每一次空間之刃的衝擊都能夠將他的身體帶走一部分,不一會兒血祖的身體就有了大幅的下降,跌落了萬米的高度。
“這是傳說中的虛天宮的道器吧,不是丟失一千多年了嘛,怎麼會在他的身上出現?”南池子在後面認真的看着王霖腳下的萬界天盤,皺眉道。
現在王霖一個人就將血祖壓制住了,因爲空間之力的緣故,其他人也不好出手。
王青山向王霖那裡趕去,他與王霖相處的時間很長,對他手中的往屆天盤也瞭解些,所以敢上千而去。
他現在幻化出來的身軀足足有五千米高,算是鉚足了勁,要站在王霖的身後,一有異動,他就會幫王霖襠下攻擊。
在血祖的身軀只有九千多米高時,他似乎是蓄積了許久,一聲憤怒的吼叫震懾天地,然後他身上一股強大的氣勢猛然向周圍轟擊而去。
一聲輕響傳遞開來,王霖設置的十萬空間之門直接被血祖給轟擊開來。
“你找死!”在血祖的狂怒之中,能夠用神識聽出他現在對王霖的恨意是多麼的深刻。
本來天地環境對他就不利,在自己力量還沒恢復時竟然被一個低境界的人用道器給阻擊了,這讓他如何不氣。
血祖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將王霖直接吸進去。
但是在王霖身形晃動的時候,在他身後的王青山就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身體,然後雙腳緊緊的與大地融合在一起,不論血祖怎麼吸都沒有用。
但是王霖不過來,不代表別的就不可以。
在一旁的六千米高的九色神鹿族的首領突然加速向血族跑去,然後頭頂朝天而立的無數尖利巨角突然向下倒去,變成了朝前突刺的姿勢。
鹿安蒼的身體離地而起,開始迅速的旋轉起來,藉助血族的吸力,他的速度超越以往。
轟的一聲,他的身體就像一束巨大的光芒一樣穿過了血祖的身體。
血祖在這一擊之下,直立而起的力量都已經沒有了,倒在地上變成了一片血海。
其實血祖在看到鹿安蒼向他衝來的時候是興奮的,然後在鹿安蒼的身體劇烈的旋轉起來的時候就變成恐慌了。
但是沒有辦法,由於他的吸力,鹿安蒼的速度直接就讓他來不及做出什麼準備,只能結結實實的挨這一擊了。
鹿安蒼的身影在血祖的後面千米處停下,他停下以後身上九色光芒升,然後一道巨大的光明射線向血祖衝去。
或許是感受到了鹿安蒼這一擊的恐怖,血祖不想與之硬剛,而是選擇了逃遁。
只見血祖的身體快速的向冰下滲透而去,然後向着西邊就逃遁了。
“空間坍塌!”
在血祖明顯要逃遁的時候,虛思怡再次向着血祖所在之地發出了威力巨大的一擊。
沒有巨大的爆炸聲,在血祖逃離的地方有方圓千米的冰面被那個小小的黑色旋渦給吸走,原地只有淡淡的血跡留存。
“他逃走了。”虛思怡皺着眉頭說道。
這裡環境對他們有利,如果他們幾個配合得好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將這道祖境界的血魔留下來。
但是血祖在他們的手中逃掉了,以後要想再找就困難了。
“這些魔神一個個狡猾的很,逃掉很正常的......”王霖看到虛思怡有點失望的神色,瞬間有些不忍,只能隨便說一些安慰道。
沒想到他的話真的有用,虛思怡馬上就不難過了,她笑了起來:“難道你經歷過不止這一個魔神?”
王霖有點不好意思,每次都是有人在前面頂着。怒血狂魔族時是悟明,夜隱魔族時是玄鏡佛祖。
但若是隻談經歷的話,他確實經歷過了,所以他也是點點頭。
現在血祖逃離,人們再次匯聚到了一起,虛思怡向南池子一點頭,然後就叫王霖和他到一邊去了。
“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啊?”
在他們兩個來到僻靜的地方後,虛思怡激動的問道。
王霖想了一下,反正說一下名字也什麼,而且這個親切的人還是自己因果空間裡的紅色因果線擁有者。
所以王霖就直接道:“我以前有一塊玉佩,裡面有一個大大的王字。所以我就姓王,單名一個霖字,是一個有文化的老乞丐給我取的。”
“他爲什麼要給你取名字呢?”虛思怡眼睛突然就紅了,她哽咽着問道。
在王霖說出那個內有王字的玉佩時,虛思怡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了,她的母親跟她說過,她的父親就有這麼一塊玉石。
說道這裡,王霖心情也低落,但還是灑脫地說道:“因爲沒有家人沒有家,所以他就給我取了名字,以後就好叫一點咯。”
聽着王霖灑脫的話語,虛思怡眼中的淚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王霖看到虛思怡哭了他自己也眼眶紅紅的,變的手足無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