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軒便回到了辰界當中。
在辰界待了幾年時間,天斧宮主便再次傳訊給他。
七曜宮,天斧宮主、九醜宮主正在那靜靜等候着,沒多久一道身形突兀出現,正是陸軒。
“兩位,又見面了。”陸軒笑着。
而天斧宮主跟九醜宮主一看到陸軒時,內心卻是一稟。
他們都隱隱感覺現在的陸軒跟之前已經大不相同了,但到底是哪裡不同,他們也說不出。
“這次是生死國主親自召開最高層次會議,召集各方頂尖勢力強者,我七曜宮也在受邀之列,而這次便由九醜跟暗黑星主你們兩位替我七曜宮走一趟吧,至於我,還是坐鎮七曜宮,以防萬一。”天斧宮主道。
“好。”九醜宮主點頭。
“沒問題。”陸軒也笑着點頭。
隨後陸軒跟九醜宮主便出發了,當然趕路的話是依靠陸軒直接瞬移趕路。
畢竟九醜宮主領悟的只是一種毀滅規則,可不懂得施展瞬移。
沒過多久,陸軒跟九醜宮主便來到了舉行最高會議的生死國度聖地之內。
遼闊無垠的聖地虛空,早已經有密密麻麻大量強者聚集在這裡了,能夠出現在這,參加這最高會議的,最起碼也得是星主層次,而且一般都是二流星主,至於普通的星主或是那種三流星主,是沒資格參加這次最高會議的。
而整個天道宇宙幾乎所有頂尖勢力的強者都出現在場上,一共得有多少強者?
陸軒僅僅目光一掃,便看到了上千名頂尖強者。
“人還真多啊。”陸軒不由讚歎。
“哈哈,九醜宮主,好久不見。”
“九醜,別來無恙啊。”
“你旁邊那位,是你七曜宮新誕生的那位宮主吧,這次最高會議是你們兩個來,天斧不出來?”
當陸軒跟九醜出現在會議上時,不少相識的頂尖強者也都跟他打招呼。
至於陸軒,認識他的人很少很少,不過陸軒現在是七曜宮宮主的身份,也頗爲引人注意,隨着一名名強者交談,很快那些不認識陸軒的人,也都知道了陸軒的身份跟來歷。
陸軒跟九醜宮主選擇一個地方隨意坐下,面前當即出現了美酒跟一些美食。
“那些人……”陸軒擡起頭看向這次灰衣最上方,那十尊非常顯赫的王座,十尊王座上此刻也都坐着人。
十道巍峨的氣息從那十人的身上散發出來,每一道都遠遠凌駕於一流星主之上。
“十位星王?”陸軒眉頭一挑。
星王強者,每一個都是遠遠強於一流星主的,而到場的卻足足有着十位。
“整個天道宇宙雖然無比巨大,但星王層次的強者數量也不多,五金歲月積累到現在,除去那些不知道什麼原因隕落的,能夠剩下十位,也算是不錯的了。”天寶卻說着,“當然,星王的數量肯定是不止十位的。”
“有一些星王,明明具備星王的實力,卻不曾在人面前展露出來過。”
“像你,現在也是一位星王,甚至比星主還強。還有那白靈,都是星王層次,可天道宇宙現在根本沒人知曉你們的實力。”
“我明白。”陸軒微微點頭。
一個修煉者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沒真正展露過,自然沒人知道。
就在這時,在那會議最上方的一尊巍峨王座上,一道身形沒有絲毫徵兆的直接浮現而出。
這是一名白袍男子,白袍男子俊逸溫和,臉上帶着懶洋洋的笑容,坐在那,整個人就彷彿沐浴在眼光之下,自然而然便能夠成爲天地的焦點。
在場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被這白袍男子吸引住了。
而看着這白袍男子,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死意以及一股勃勃生機彼此共存。
“生死規則完美轉化。”陸軒眼瞳微縮,瞬間便明白了這人的身份。
在整個天道宇宙內,能夠在生死規則的感悟上達到這一步的,只有一個人,那邊是開創生死國度的,如今整個修煉者族羣當之無愧的領袖,生死國主。
“據說這位生死國主將生死規則已經全部悟透,生死轉化起來,不僅實力通天,且甚至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在一旁九醜宮主讚歎着道。
“起死回生?”陸軒一驚。
“不用懷疑,生死國主,的確具備這樣的實力。”依舊是呆在劍無雙身上的天寶也傳音道,“我當初跟隨主人在天道宇宙闖蕩時,便聽說過,這位生死國主有能力令界主以下的任何人起死回生,不管你死掉多久,只要能保持他的一絲氣息,這氣息可以從那人生前的遺物當中獲得,憑藉這絲氣息生死國主都可以將其起死回生。”
“這裡厲害?”陸軒大吃一驚。
“當然,不然怎麼被稱之爲主宰?”天寶笑着,“當然,也不止是生死國主可以做到起死回生,像將時空規則徹底悟透的巔峰主宰,操控時空規則,扭轉時空,同樣可以將死去的人復活過來,當然也只能復活界主以下的!”
“一旦達到界主或是超越界主,就算是主宰也復活不了。”
陸軒聽得暗暗震驚。
生死國主一出現,整個會議立即變得轟動起來。
不過生死國主出現後,只是靜靜坐在那裡,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曾開口半句,而主持這次會議的,是生死國度的三位主事的星王。
這三位星王當即宣佈會議開始。
而這會議上談論的,自然是這百萬年內,天道宇宙出現的那巨大變故,大量星界無故失蹤的事。
且到了這個份上,那三位星王也沒有再過多的隱瞞,直接將那段遠古秘辛公佈了出來。
由這三位星主口中所說的遠古秘辛,跟陸軒從古口中得到的遠古秘辛,倒也相差不大,只是要簡單一些,沒有古說的那般的詳細。
議會上的大量強者們都安靜屏息的聽着。
很快一個個都陷入到了震驚當中。
畢竟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也是第一次知曉這遠古秘辛,這段遠古秘辛令他們都感到不可思議。
至於陸軒,因爲早就知道的關係,所以倒是顯得非常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