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賣萌倒是沒什麼,卻把倆黑超界的傢伙嚇尿崩了!
這倆人本身就不是什麼高級人員,戰力等級還沒整天跟着小撒吃蝙蝠肉的樊樺高呢。
“撒哈撕家”的兇名赫赫可不是空穴來風,肩高一米六以上的變異生物跟你“親熱”起來,有幾個人受得了?
被鋒利的爪子撓一身血是小事,可問題是這麼大塊頭的傢伙,踩在你身上連蹦帶跳,咬着褲腿連拖帶摔的,旁邊還有個看到機會,連鼓掌帶叫好亂起鬨的,弄得倆人想跑都跑不了,最後愣是活活被玩壞了……
這倆人也是該死,估計他們也就是黑超界底層的渣渣,身上連件像樣的防護裝備都沒有,碰到撒哈撕家這樣的兇獸,那還有不被玩壞的?
最後從兩人的屍體上,搜出了兩隻個人信息終端腕錶的樊樺,這才慢慢開始瞭解超常界的存在。
知道了他們吃的大蝙蝠原來是變異生物,知道了那種結晶原來是價值連城的x能量結晶,知道了超常界原來又被叫做黑森林,知道了……
總之知道的越多,樊樺就越發不敢出去。
主要是一不小心幹掉了兩名黑超界的人員,他怕被對方背後的組織報復。
所以在看到威利他們後,還以爲是上門尋仇的,第一反應就是扭頭就跑!
跟威利他們互相瞭解了一番之後,樊樺這才知道原來超常界,還分所謂的“白超”和“黑超”,超常人員也分好人、壞人。
最主要的是,威利他們拿出了“龍組”這個高大上的身份,邀請他加入珈珞戰隊。
樊樺這才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答應了下來,當即參與到了威利他們的任務之中,帶着他們去找變異蝙蝠的老巢。
其實樊樺也不知道,變異蝙蝠的老巢究竟在那。
就算他想跟着去看看,小撒到底是在那抓到的變異蝙蝠。
可這撒手就沒的貨,沒變異的時候跑起來都攆不上,更別說是變異之後長這麼大的塊頭了。
所以樊樺剛掏出了一根,吃剩下的變異蝙蝠骨頭給小撒聞了聞,這貨就一溜煙的不見了,速度快的連威利都攆不上。
幸虧樊樺弄明白繳獲的兩隻個人信息終端的功能後,將其中一隻綁在了小撒的項圈上,以便於他通過通訊功能叫小撒回家吃飯……最主要的是叫小撒帶獵物回來,喂他這個主人吃飯。
所以威利他們通過定位小撒的位置,發現這貨繞了一大圈,居然跑到了小孤坪村下方的隱秘溪谷之中去了,這纔跟着一路進入了這座地下洞穴之中。
聽完了樊樺的故事,白玉璽覺得這傢伙的經歷都夠寫本小說的了。
“可是你們又是怎麼跑到這麼深的地方來的?”
“我沿着你們留下的痕跡,一路跟下來沒找到你們不說,還差點在地下洞穴裡迷路了!” шшш◆тт κan◆¢ o
“你們是怎麼從那條豎井管道下來,又跨過了地底深淵,跑到這邊來的?”
兜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了原題上來,白玉璽好奇的道:“別告訴我,你們四個人是一路上擡着這條二哈過來的?”
“豎井管道?”
“我們沒碰到什麼豎井管道啊?”
威利楞了一下之後,悲憤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哈有多不受控,這貨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這貨仗着自己速度快,在洞穴裡亂竄就算了。”
“它丫的咬死一隻變異蝙蝠就吃,咬死一隻就吃,跟個無底洞一樣吃個沒夠,壓根就不幫忙打怪的好吧?”
“最可氣的是,還有兩支隊伍跟在我們後面進來了,一支就是樊樺幹掉的那兩個小黑背後的組織,這傢伙根本就不知道,個人信息終端上能夠定位己方人員,他連刷機都不刷一下就敢留下來用,結果被人從背後陰了一把!”
威利鬱悶道:“我們沒對方人多,而且老牛、胖子又不給力,樊樺這貨又是個非戰鬥人員……咦?我是不是少說了誰?”
“就我一個人跟對方一路打、一路打,好不容易幹掉了他們三個人,實在是扛不住只好炸塌了一個洞穴。”
“本來是想擋住他們的追殺,拖延時間等女學神察覺後派人來救我們,結果沒擋住被他們繞了過來,最後追追逃逃的,就不小心跑到了這個變異蝙蝠的老巢裡來了。”
想了半天沒想起來自己漏了誰的威利,只好搖了搖頭繼續道:“再然後,你就出現把我們全都給轟暈過去了。”
白玉璽這纔想起來,路上的確是碰到過一個碎石洞穴。
當時還以爲是自然崩塌的,沒想到竟然碎石下面,還埋着一條通道。
最神奇的是,威利他們炸塌了那座洞穴後,居然將原本封閉的另外一條洞穴給炸了出來,弄得他走錯了路,怪不得裡面連蝙蝠都沒有!
這下線索終於都串上了。
白玉璽掃了一眼另外兩幫人,奇怪道:“其中少了三個人的隊伍,是追殺你們的那幫人,那另外那支隊伍呢?”
“不知道,可能是發現別山地區出現了變異生物,過來獵活的吧?”
“反正他們一直跟在我們後面,既不插手追殺,又不幫忙救命。”
威利也不太清楚的搖了搖頭:“估計是想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等我們打的差不多了再下手的吧?”
“那就是說,都不是好人囉?”
白玉璽見已經恢復過來了的兩幫人中,追殺威利他們的那七個,氣勢洶洶的向他們圍了過來。
“剛纔是你亂放的……”
爲首的一名超限戰士伸手指着白玉璽,一句質問的言語還沒說完。
就聽到唰的一聲,一柄長刃騎槊當頭劈下,砍進了地面堅硬的岩石之中!
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話說半句的超限戰士,僵在原地的身軀從中裂成了兩片,噴濺着鮮血左右倒下,露出了他身後的六個人。
白玉璽抽回了鍊銅騎槊,好奇的問道:“有事?”
“沒……沒……”
緊跟在那人身後,被噴了一身血的傢伙,立馬給跪了,結結巴巴的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囫圇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