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甜甜的任務和王嵐可不一樣,王嵐是要自己治好,雖然自己提供了藥,但是還得王嵐自己動手,而趙甜甜則是得靠甄不虛治好纔算了。
“尚芳,我是來找趙總的,我有事兒找他。”甄不虛說完,尚芳就進去了。
“小兄弟,快進來。天氣這麼熱,你說你不好好養病,來這裡幹什麼?有什麼事兒,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趙天成趕緊把甄不虛拉了進去。
“趙叔叔您太客氣了,我來是有點事兒要和您說。”
趙天成看了甄不虛一眼就回頭把門關上了,留下尚芳在門外氣得不得了。
“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啊。”趙天成笑着看着甄不虛。
“那個,我不是說過,要治療趙小姐嘛,現在我就是來治療趙小姐的。”甄不虛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說着,也沒等趙天成問,就直接把頭上的紗布解開了。
趙天成看見甄不虛的頭驚得直接合不攏嘴,而還在牀上躺着的趙甜甜直接就坐了起來。
“你……你這……這是真的?”趙天成說着還去摸了摸甄不虛的頭。看着真的是完全沒有受過賞的痕跡,趙天成心裡說不出的震驚。
“爸,我有救了,我有救了,爸,你告訴我我這不是在做夢。”趙甜甜直接激動地都以爲是在做夢了。
“趙總,現在可以把趙小姐接回家了吧。”甄不虛問到。
“可以,我現在就回家,你馬上給我治。要多少錢都行。爸快啊。”趙甜甜顯然被甄不虛驚得都有些失去理智了。當然這也不是不能理解。
趙天成自然也有自己的顧慮,他害怕,害怕甄不虛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不過看見女兒的樣子,趙天成直接一咬牙,答應了甄不虛,因爲甄不虛說過,自己沒有目的。雖然趙天成並不信,可是人家這種手段神奇的人,自己也沒什麼好太過懷疑的。畢竟,自己也沒得選。
趙天成很快就以去京都治療而辦理了出院,甄不虛則是再次把自己纏成了一個豬頭,直接跟着趙天成去了趙天成家。
在浴缸裡放好了水,甄不虛就把紅花散,倒進了水中,然後攪了攪,保證紅花散不至於太過集中,便又拿出了祛病符,展開後直接貼在浴缸的旁邊,做好後,就直接讓趙甜甜來洗澡了。
這麼做只是第一步。因爲甄不虛並不打算用純度很高的紅花散,畢竟那太神奇了。於是就先用泡澡的方法,使紅花散可以相對均勻的吸收進她身體裡,先止住疼痛,進行止血什麼的處理,然後每天再來塗藥,慢慢治好趙甜甜的病。要不然,就太過驚世駭俗了。
“小兄弟啊,甜甜這樣泡一次澡就能好?”趙甜甜去洗澡了,甄不虛就在客廳裡和趙天成一起等着。
“當然不會了,還得慢慢治療才行。大約得一個多月吧。”
“什麼?一個多月?那你頭上的傷怎麼?”趙天成沒再說下去,但是意思卻已經表達完整了。
“那個主要是因爲我體質特殊,可以承載的藥量也更多,像趙小姐這樣的就得慢慢來了。”甄不虛直接胡扯了一個藉口,而且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就和多年得老神棍一個樣。
“原來如此,不過,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趙天成還是有些擔心。
“這個當然不會了。你放心,絕對沒問題的。而且這次洗完之後,您女兒應該就不會感到疼痛了。而且傷口也就完全不會流血了。”說着還拿出了幾張祛病符。
“這個是祛病符,你拿着,每天給趙小姐貼一張,這樣傷口直接泡在水裡,畢竟容易感染,傷口癒合前就先每天帶着一張符籙吧。”
趙天成接過滿是水漬,又皺皺巴巴的符籙,感覺就像是被雨淋了的黃紙。完全看不出符籙的感覺來啊。
“那個,這個是不是還沒畫啊,怎麼什麼都沒有。”趙天成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額,這個……”繞是甄不虛的臉皮越來越厚,也有些受不了了,不得不說系統給自己的這東西賣相是真不想好。再加上自己也不太在意,就這麼直接放到褲兜裡,接過,這麼一弄就直接成了一團滿是水漬的皺紙團,只有右下角的祛病兩個小字提示自己這是祛病符,關鍵是甄不虛的毛筆字甄不虛怎麼樣,這兩個作爲標識怕弄混符籙的兩個字寫得也或許只有他自己能認得出來了。
“雖然,賣相不太好但是絕對管用。趙總家裡有什麼人得了什麼病,要是不是什麼太大的病應該都能管用吧。”甄不虛的語氣也沒有多堅定,畢竟甄不虛也還沒見識過這些符籙的神奇。要是見識過,他肯定就不會這麼說了。再差勁也是仙家法術,怎麼可能就只能治些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