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過得飛快,不知不覺間便從指間溜走了大半月的時光全文字小說。
萬花谷,十萬弟子,九萬九是女弟子,對於多了一個少掌門這樣的事情,絕大多數弟子還是感到新奇的。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林川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個長得帥的。
在萬花門,長得帥很正常,這裡的人就沒幾個長的寒磣的,但是長得帥,有氣質,還是少掌門的男人,僅此一個。
而且萬花門雖然有男弟子,但是所佔人數實在太少,一百個裡面方纔出現一個,是實實在在的肉多狼少全文字小說。
現如今忽然冒出了個少掌門,還是個少年才俊。
不知多少女弟子都在偷偷關注這個傳聞中的少掌門,甚至有幾次林川都覺得身後有人跟着,估計是被某些女弟子偷偷尾隨了。
對於這種事情,林川除了有時候心裡發毛之外,更多的是無奈之感在心中冉冉升起。
“寧師侄,咳咳,不是師叔我說哈,我覺得啊,咱們萬花門得多收點男弟子。”
這一日,林川應寧畫相邀,據說好像是說哪裡哪裡有一些新培育出的花種,還沒有名字,想要請林川去取個名字,好做收集。
林川想了想,自己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這段時間除了練劍,萬花門這地方也就是看花了,花固然好看,但是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
身爲少掌門,雖然名義上也算半個掌門,但是卻不要管事。
“師叔何出此言?”
寧畫嫣然一笑,不得不說,這個小妮子長的還真不錯,鵝蛋臉,彎彎秀眉,最爲難得可貴的是,愛笑。
而且笑的特別甜。
有時候林川就在感嘆世界的奇怪,你說一個整天冷着臉的師父是如何教出這麼一個愛笑的徒弟來的。
“你別管我爲什麼這樣說,反正你要知道,據我這些日子的觀察,門內這個男女平衡真的是很重要的。”
林川乾咳兩聲,他總不能跟寧畫說自己老被女弟子尾隨的事情把。
林川這樣一說,寧畫倒是笑了。
“師叔,您的那些事情我早就聽說了,放心,我已經警告過那些丫頭了,絕不會再煩您了好看的小說。”
林川見寧畫也知道這事,只能乾笑兩聲。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師侄,那什麼地到了沒有?”
林川跟着寧畫繞了大半圈,少說也走了小半個萬花谷了,而且繞呀繞的,越來越接近萬花偏遠之地。
“快了快了,師叔您別急,就在前面。”
又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寧畫終於停下了腳步,林川極目四周。
“恩,風景倒是不錯,不過…哪裡有花?”
林川摸了摸鼻子,笑着看着寧畫,這是一處斷崖之地,站在此處,整個萬花谷大半景象都能映入眼簾,然而…寧畫口中的什麼花,卻是沒有一朵。
“師侄,你有話直說吧。”
林川雙手背在身後,他不傻,寧畫約他出來,帶到此地,而且與事先說的不一樣,不可能只是帶他來這看看風景。
寧畫咬了咬嘴脣,對着林川欠身一拜。
“畫兒不是有意欺瞞師叔,此舉實屬無奈。”
“師侄,咱兩就不用搞這套吧,有話你就有說,我能做的絕對幫你,不能做的,師叔也會拼上這條老命幫你。”
林川笑着一手搭在寧畫肩膀,這一句話倒是讓原本稍稍嚴肅的寧畫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其實,也不能說畫兒騙您,畫兒的確是想要請師叔給一新花取名,不過這花,此時還未開全文字小說。”
“而且…比較特殊。”
林川眉間露出一絲疑惑,難不成真要我給花取名,臥槽…這個不在行啊。
“出來吧。”
寧畫對着身後一顆大樹喊着,隨後從那樹後便是走出一女子,這女子手中,還抱着一個不足月的小女嬰。
“師叔,這便是我和你說的花。”
寧畫指着女弟子懷中的女嬰,輕聲說道。
林川看着這女子走出,尤其是看到女子手上的女嬰,一切都明白了。
他在萬花門已經呆了大半月了,而且身爲少掌門,那些什麼宗規自然要第一時間看遍,就算他不看,夜翎月也會去強行逼着他看。
林川記得很清楚,在禁律中有那麼一條,而且寫在很醒目的地方,同時懲戒特別讓人不能承受。
萬花禁律第三條:宗門子弟,非有掌門令,不得婚娶,違者,廢黜修爲,罷出萬花三十三郡。
按照這個禁律,你找道侶是得掌門點頭的,沒有掌門令,是絕對不能婚娶了,而現在在林川面前這個,娃娃都抱上了。
林川摸着下巴,他清楚寧畫的意思,很顯然是這個女子找上的寧畫,然後寧畫找上自己。
任誰都看的出來,如今萬花門上下,沒有哪一個人在掌門面前說的話能比得上林川。
“少掌門,求您救救弟子,若…若是被掌門發現,弟子就要被廢去修爲,貶黜三十三郡,我的女兒更是要留在山門…我們母女,此生將永生不能相見全文字小說。”
正在林川思索怎麼跟夜翎月開口之時,眼前的女弟子便是激動的撲通一聲跪在了林川身前,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隨着女子的哭泣,懷中女嬰彷彿是感覺到了母親的悲哀,也是哇哇叫的哭了起來。
大小二聲,鬧得林川腦袋嗡嗡響。
“先扶她起來,還有,讓她別哭了。”
林川聽到這母女的哭聲,腦袋都炸了,連忙把寧畫推上前。
終於,在寧畫的一段好說歹說的安慰之下,這女弟子終於不哭了,而懷中女嬰彷彿是哭累了一般,睡了過去。
林川見到這女弟子情緒終於稍微穩定了一點,眉頭緊鎖的問道。
“怎麼就你一個人?那男的呢?”
“啊?男的?沒有男的啊!”
抱着女嬰的女弟子抹着眼角淚痕說道,眼中卻是慌亂。
“沒有?沒有男的你還能一個人生?”
“你可真厲害!”
林川厲喝一聲,嚇得那女弟子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可不是藏着掖着的時候,而且遇到這種事情,身爲男人竟然沒有出面。
光是這一點,林川便是有理由扇那男的幾個大耳刮子。
敢做敢當纔是男人本色,推個女人在前頭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