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調查法天教來歷。”
“任務獎勵:完全查清法天教來歷,獎勵善功三萬,萬界符三張,善功符三張,查明法天教部分來歷,獎勵善功一萬,善功符一張。失敗無懲罰,任務開始一年後隨時可以申請回歸。”
“支線任務:感悟仙道門至寶‘仙法天道尺’,強制性任務,至少有一人完成,無時間限制。獎勵仙法天道尺神器譜一張,善功五千,萬界符一張,失敗則扣除兩萬善功。”
周承的心頭泛起了這次任務的要求,眉頭輕皺,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次的任務沒有時間的限制,而且在一年之後隨時都可以迴歸,但是任務的難度卻是一點都不小,甚至可以說是自己等人所經歷的最爲困難的任務了。
因爲靈界太強了,仙道門也太強了,至少十八位天仙大能威壓寰宇,這都是隨手就能把自己等人碾死的恐怖存在。
“小道士。”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聲音從周承的背後傳來,葉珺鈺來到了他的身旁,笑道:“恭喜登臨人榜,萬古第一週清遠。”
周承聞言眉頭略微舒展,哭笑不得地看向眼前巧笑嫣然的葉珺鈺,說道:“珺鈺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什麼萬古第一,邯都李氏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葉珺鈺笑容不減,說道:“我可是聽說,如今天下郡城的年輕煉器士爲了挑戰你,都拼命地想要成爲郡中第一呢。”
“葉師妹說的在理。”鍾欽元在一道霧氣蒸騰的光柱中走了出來,來到周承面前,笑道:“周師弟,你現在真的是揚名天下了,不知有多少人爲了能夠擁有挑戰你的資格而拼的你死我活啊。”
“鍾師兄。”周承苦笑道:“連你也來挖苦我。”
“清遠,這你可就說錯了,鍾兄這可不是挖苦啊。”杜廣也來到了輪迴廣場,笑道:“我在大晉都見到好幾場因爲爭奪對你的挑戰權而引起的鬥法了。”
“咳咳,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任務的事情吧。”周承輕咳了幾聲,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說道:“靈界之強遠超之前我們所經歷過的世界,這次任務需得無比的小心謹慎。”
提及正事,衆人也都端正了神色,葉珺鈺想了想,說道:“小道士,你是怎麼打算的?”
鍾欽元和杜廣也看向了周承,其實在不知不覺之間,周承已經漸漸地成爲了這個小隊的領頭人,雖然沒有明確地位,但他基本已經相當於隊長了。
因此在討論任務的時候,衆人都會先詢問他的意見。
“我的打算……”周承思忖片刻,說道:“這次我們的主線任務是調查法天教的來歷,但這個任務並非是強制性的,就算沒有完成也不會有懲罰,可以放鬆去完成。
支線任務就不同了,感悟‘仙法天道尺’的任務若是沒有完成,就會有極重的懲罰,因此我們應該將支線着重完成。
而且主線與支線並不衝突,完全可以同時進行,在尋求感悟機會的同時,也能夠打聽法天教的來歷,這樣能夠節約很多時間,也能夠避免很多的麻煩。
再者,仙道門由十大宗門組成,法天教只是其中之一,我們最好不要只認準法天教,我建議到了靈界之後,我們分頭行動,投入不同的宗門,不要聚在一處,這樣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被人懷疑。
這就是我的打算了,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小道士說的在理。”葉珺鈺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不建議我們四人全部分開,而且最好不要在同一時刻去加入宗門。如今我和小道士都是天衝境初期的修爲,鍾師兄和杜兄也都已經有靈慧境後期的修爲。
這在靈界之中相當於金丹中期和金丹初期的修真者,雖然我們還不清楚靈界中修真者的具體分佈,以主世界類比的話,這應該也相當於宗門的中堅力量了,會得到一定程度的重視。
如果突然有四個金丹期修真者在同一時刻分別加入四個仙道門所屬的宗門中,恐怕會引來人們的懷疑,若是驚動了天下大能,這次任務就只能宣告失敗了。”
“珺鈺所言極是。”周承點頭表示贊同,說道:“那麼等到了靈界之後,我們就兵分兩路,我和珺鈺一起,鍾師兄和杜兄一起,拜入宗門的時間,前後相隔一個月,鍾師兄,杜兄,你們有什麼意見?”
“就按你說的這樣行動就好。”鍾欽元說道:“不過,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們還需要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在靈界我們儘可能的不要施展法力凝器的手段,最好把自己的樣貌也改變了,因爲我們不能確定靈界之中有沒有煉器士在。”
“鍾師兄是指上清道?”周承明白鍾欽元在擔心什麼,上一次在修真世界的任務中,就曾遇見過上清道的痕跡,靈界中同樣有可能也存在着上清道的煉器士……不,可能不僅僅是上清道,還有昇仙教!
在主世界中,那個傳承修真之法的洞天世界裡,就有昇仙教在那裡面建立了一個修真宗門,這真正的修真世界裡未必沒有昇仙教的痕跡。
而且,昇仙教正是上清道所創,兩者或許有許多的相通之處,因此這靈界之中很可能也有昇仙教的人在。
“周師弟想到了什麼?”鍾欽元見周承神色有異,便有些好奇地問道。
周承將略去了洞天世界的部分,大致把昇仙教和上清道之間的關係說了一遍,果然衆人都露出了驚愕的神色,他們從未想過昇仙教和上清道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關係。
一個是邪魔九道,一個是道門三宗,而且還打的你死我活,這兩家居然是同出一源
“上清道,昇仙教,只要他們有可能在,我們就必須把自己的身份隱藏起來。”周承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杜廣,說道:“杜兄,這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杜廣笑了笑,說道“任務的大致做法你們也商量的差不多了,我也沒有什麼好添加的,唯一能夠說的,就是根據我以往的經驗,這種關乎權限的任務,通常都會出現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