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魁星樓派你來想做些什麼?”
李楓雖然極爲好奇這種奇怪的熟悉感,但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內心處有些奇怪罷了,但現在要談論的事情關乎烏格亞的未來發展,以及他李楓是否有足夠的實力去應對,又該以何種姿態?
“我,我叫路靈兒,是魁星樓派過來和你商談事情的,對,就是這樣子的。”
眼前女子說話語無倫次,甚是奇怪,說話還吞吞吐吐,李楓現在很懷疑魁星樓的腦子是不是出什麼毛病了,派來的這個使者怎麼一點也按常規辦事。作爲使者別的不說,這最起碼的口才和心理素質要好吧,像眼前的這個女人,如何能做使者全權代表一個軍務大臣和自己談事情,根本就是小兒科嘛。
“你說你是使者,可有什麼證明?”李楓拿着審視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她實在是太招人懷疑了,李楓不得不警惕,隨着他的勢力越來越大,有些人對他別有用心也是不難理解的,就好比眼前的這個不太正常的女人,誰又能保證不是他的那些閒的無聊的對手們找來的花瓶,趁此機會想要將他和魁星樓之間的水再攪得渾一些,這種推論雖然奇葩,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我有印璽作證,對對,這是魁星樓的專用印璽,特地讓我主辦和你們的一切事宜。”
路靈兒目光躲閃,似有什麼秘密掩飾。
“我怎麼感覺在哪見過你?而且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未免太大了些吧!堂堂軍務大臣的使者,難道連一身合身的衣服都沒有了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假冒的!”李楓壓根就沒看什麼印璽,一聲大喝,將面前的路靈兒嚇了一大跳,不能言語。
“你是那個僞娘?對對,就是那個僞娘幻術師,我說怎麼會如此熟悉,怎麼,上次是男裝,今天又是女裝,你究竟是男是女。”李楓大聲質問道,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招人懷疑了,令李楓不得不警惕。
“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裝了,實話和你說了吧,你們擒獲了居士奇之後,魁星樓大發雷霆,叫嚷着要將你碎屍萬段,你的生與死本與我無關,可是萬一牽扯到烏格亞的平民我絕對不能不管。”
路靈兒頓了頓,繼續道:“真正的使者已經在路上,很快就要到來,不過據我所知,像你這樣的倔脾氣是不可能對着魁星樓屈服的,哪怕他是帕布侯國的軍務大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魁星樓是帕布侯國出國主格西蘭特之外的第一高手,就算是那個傭兵公會的會長斯喀裡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我預估的不錯的話,他至少是三星龍騎士,他麾下還有四大元帥,也都是七階的強者,你說如果他不顧一切前來攻打烏格亞,憑藉你們的實力,能夠戰勝嗎?到時候你們一跑了之,可是想過烏格亞的平民嗎?”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不得不說,如今的烏格亞和你已經密不可分,不可分離了,我本想着假扮魁星樓的使者將他的情報都告知於你,好讓你知難而退,別將烏格亞的平民帶下水。”
路靈兒小臉紅撲撲的,穿着大一號的女裝,顯得煞是好看。
路靈兒的一席話將李楓說的啞口無言,只能以沉默相對,路靈兒說的沒錯,依照他現在的勢力無論是普通軍隊還是高階戰力上和魁星樓都無法相抗,而且按照他的脾性,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向魁星樓屈服的,在這一點上,路靈兒分析的很透徹,如今魁星樓的真正使者馬上就要到來,到時候要是他的條件太苛刻,李楓必然會和使者翻臉,到時候,刀兵相見定然是不可免的,現在李楓擔憂的就是魁星樓敢於拿出多少實力去征討他,萬一他失心瘋,不顧格西蘭特的威嚴,將麾下的軍隊都調來圍剿烏格亞,李楓又該何去何從?
路靈兒的一番話,將李楓瞬間驚醒,前幾日還沉浸在軟玉溫香之中,對於此事沒有一點的準備,要不是今日聽路靈兒的一番提醒器,大難臨頭還不自知呢!
“你有什麼破敵良策嗎?”
李楓思索了很久,也難以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面前,李楓感覺所謂的陰謀真的是太蒼白無力了。
“你是烏格亞的領主,你應該擔任起保護他們的責任,你居然跑來問我?我能來給你送情報已經是看在烏格亞平民的面子上了,他們是一幫純粹善良的人,我希望你能保護好他們!”
路靈兒之前還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現在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說話就和倒豆子一樣,一句接着一句,可是每一句都說到了李楓的心坎上,的確,作爲領主,你的領民向你納稅,你就有義務去保護他們的正常生活不受干擾,這是最起碼的責任。
“我也想好好保護他們,但是有的時候我真的是力不從心,如果魁星樓真如你所言,有着這般勢力的話,你說就憑我們烏格亞的勢力能夠守衛得住嗎?五個七階職業者,還有幾萬的軍隊,這些對於烏格亞而言都是不可跨越的鴻溝!”
李楓坐在大廳之上,苦笑道,這件事的確有他的不確定性,但是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等壞運氣真正來臨的時候纔不至於顯得那般無力。
“你退縮了?你當初攻打下烏鴉=格亞的勇氣哪去了?當初敢於萬軍從中挾持我,怎麼,做了幾天領主反而變得嬌氣了,膽子也小了?”
路靈兒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出言諷刺道。
“呵呵,我李楓自打參軍以來就不知道害怕爲何物,但有時要是盲目逞英雄就是愚蠢!對了,你到底是男是女,看你這模樣倒像是女的,這路靈兒是你的真名嗎?”
李楓好奇一問。
“我自然是女身,女扮男裝也是不得已而爲之,至於名字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