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對面的貴婦人又是譏諷道:“小兄弟,沒錢了呀!”
看她那副得意的樣子,連周圍看着的賓客都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看不慣她囂張的摸樣。反倒是丁逸自己,一直是一臉笑容,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生氣的樣子。
“是啊,不過很快應該就有了。”丁逸笑了笑說道。
周圍的賓客一聽,頓時心裡暗道;這年輕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他們纔不相信丁逸是真的沒錢了,能來這裡的哪一個不是非富則貴?哪怕是再窮再潦倒的,隨便拿個幾百萬出來也是很輕鬆的。
區區二十萬,就沒錢了?
誰信啊!
對面的貴婦人在聽到丁逸這句話後也是冷哼了一聲。
“既然這位小兄弟這麼有信心,那我選擇看牌好了。”之前那個斯文男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着說道。
也是,丁逸都沒籌碼了,他們要是再加註的話,丁逸就只能棄牌了。
後面的年輕女人也是看了丁逸一眼,然後笑着同樣選擇了看牌。
很快,除了棄牌的那個人以外,哪怕是那個貴婦人都沒有故意加註讓丁逸棄牌,反而是同樣的選擇了看牌,似乎想看看最後丁逸輸掉後難堪的樣子。
對此,丁逸自然樂得如此,之前他還想着是不是要多兌換一些籌碼呢。
現在看來,他可以省下這筆錢了。
這時,荷官那邊五張公牌也全部亮出來了,分別是梅花六、紅桃j、黑桃六、方塊q和紅桃a這五張牌。
“我是三條。”斯文男子亮出自己底牌,是一對j。
荷官將五張公牌內的紅桃j推了出來。
“我沒你的大。”斯文男子後面的年輕女人搖了搖頭,亮出了自己的地盤,一張q和一張k。
是一對,自然不如三條大。
年輕女人之後,那個貴婦人很是得意的看了對面的丁逸一眼,翻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說道:“三條很大嗎?有我滿堂紅大?”
她的底牌是一對q。
三帶一對,也就是滿堂紅。
荷官將梅花六、黑桃六和方塊q推了出來。
貴婦人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盛了,斜眼看着丁逸,似乎想看到他難堪的樣子。
可惜,丁逸從始至終都是面帶微笑,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
之後的其餘幾人的牌都沒有那個貴婦人大,很快就輪到了丁逸這邊。
“小子,該你開牌了!”對面的貴婦人叫囂道:“你輸定了,我看你這一手根本就是爛牌吧!”
剛剛丁逸看底牌的時候動彈太快,以至於連他身後站着的那些賓客都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此刻,周圍的賓客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是因爲這邊熱鬧的動靜,周圍不少賓客也是被吸引了過來。
“是啊,我也覺得我這把牌挺爛的。”丁逸笑着隨手一翻,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一對六。
“才四條,確實有點小。”丁逸一臉人畜無害地笑着說道。
對面,剛剛還滿臉得意之色的貴婦人,此刻的表情就跟吃飯突然吃出了半條毛毛蟲一樣的難看。
這時候,不知道荷官是不是爲了報復之前貴婦人的惡言惡語,只見她笑着退出了公牌中的兩張六,大聲地宣佈道:“四條六大,恭喜這位先生!”
丁逸笑着朝她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贏的籌碼拿過來,面前的籌碼一下子增加了許多。
“哼~!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罷了。”對面的貴婦人突然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小子,我就不信下一把你還能贏!”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丁逸笑着說道。
這時候,他們這張賭桌邊上已經圍了許多賓客。
大家似乎都是來看熱鬧的,特別是人羣中有人小聲議論着那名貴婦人的身份,丁逸抽空聽了幾耳朵,似乎這女人來頭還不小。
不過丁逸才不管這些呢,現在他吸引人注意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了,差的就只有把樸金仁給吸引過來了。剛巧,他剛剛聽到身後的賓客在議論,好像說那個貴婦人跟樸金仁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下子,丁逸更來勁了。
接下來的幾把牌,每一次都是丁逸一人獨贏,直把坐在對面的那個貴婦人氣的夠嗆。
如果說第一把還是運氣好的話,那麼現在把把都是丁逸贏,那就顯得很不正常了。
一下子,周圍所有人看向丁逸的眼神都變了。
這傢伙要麼是老千,要麼就是真的賭術出神入化了。
很快,八局下來,丁逸面前已經高高堆起了一千三百多萬的籌碼,其中大部分都是從那個貴婦人那個贏來的,爲此她中間又兌換了一千萬的籌碼,要不然早就輸了個精光了。
看了眼檯面上的籌碼,丁逸這時看向對面的貴婦人,笑着說道:“這位大姐,我看你還是別加注了,要不然再輸下去,到時候沒錢坐車回家可就不好了。”
丁逸這話,直把對方氣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小子,你別囂張!”貴婦人滿臉怒氣衝衝地一把推出自己面前所有的籌碼,大聲道:“我就不信這把你還能贏我!”
“哦~!”丁逸樂了。
因爲他看到那邊原本正和幾個賓客在聊天的樸金仁突然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看樣子大姐你這把的牌很好啊!”丁逸笑着說,“不過我這把牌也不差,我跟你六百萬!”
貴婦人剛剛推出來的那些籌碼加起來最多也就六百萬了,丁逸跟了六百萬,其他人一看,紛紛只能選擇了棄牌。
沒辦法,他們的牌可沒有好到要跟六百萬的程度。
這時,貴婦人身後的人羣突然分開,然後樸金仁就帶着一名保鏢走了進來。
“我說這裡怎麼那麼熱鬧,原來有這麼精彩的賭局看。”樸金仁走進來後哈哈笑着說,目光看向丁逸,一時間也認不出他是誰,畢竟今天邀請的賓客那麼多,也不是所有人他樸金仁都認識的。
“這位小兄弟,看樣子手氣很順啊!”樸金仁假惺惺地說道。
聞言,丁逸也是笑了笑,說道:“這還得多虧了這位大姐幫忙,我只是恰逢其會而已。”
“是嗎?”樸金仁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寒光,顯然已經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