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大哥?”
鳴人伸手撓撓後腦勺,嘴裡嘀咕:“奇怪的人,名字也這麼奇怪。”
丁逸聽到他小聲的嘀咕聲,也是嘴角一抽。
他的名字很奇怪嗎?
好吧,在火影世界裡,他的這個名字確實有點奇怪。不過鳴人你這麼直接的說出來,該說,不愧是粗線條的漩渦鳴人嗎?
邊上的小櫻好奇地問道:“井野豬,你們認識?”
這稱呼......
“寬額頭,要你管!”
果然,又要吵起來的節奏。
這時,連剛剛沒有過來的犬冢牙和油女志乃以及日向雛田他們三個也是走了過來,三人對於小櫻和井野的爭吵早就是見怪不怪了,倒是有些好奇丁逸的身份,時不時的看向他。
看到這裡一下子變的這麼熱鬧了起來,丁逸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根本沒有要告訴他們身後考場裡其他的下忍已經在瞪着他們這些傢伙了。
很快,今年參加中忍考試的九個新人全部聚齊了。
丁逸這個在衆多忍者之中算是異類的傢伙也是時不時的插上一句,十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時間聊的根本停不下來。
中間的時候一個自稱叫做藥師兜的,看上去十分面善的傢伙也是湊了進來,一邊向鳴人他們展示自己多年來積攢的一份份情報,狠狠的在這羣小白麪前裝了一波。
不過裝逼這種行爲顯然比較吸引仇恨,纔剛剛成功裝了一波的藥師兜還沒來得及繼續第二波攻勢,就被來自音忍村的三個下忍狠狠教訓了一頓,瞬間高大的形象毀於一旦。
從藥師兜出現,丁逸就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看他裝逼,直到藥師兜假意不敵,被音忍村的下忍託斯打碎了眼鏡跪在地上乾嘔起來,他纔是緩步走上前,伸手看着他。
“怎麼樣,還能站起來嗎?”丁逸對着眼前的兜說道。
乾嘔了幾下的兜擡起頭看向他,微微搖頭,然後伸手拉住了丁逸伸出去的手,勉強站了起來。
“謝謝你,我沒事。”兜臉上表情有些痛苦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所有人都認爲兜是在硬撐,但丁逸卻知道,眼前的兜確實沒什麼事。以他在醫療忍術上的造詣,這點小問題隨手就能治癒,根本不算受傷。
但是作爲一個連續七次中忍考試都失敗的失敗者,兜必須得表現的平庸,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強,恰到好處的實力,纔不會被木葉的高層關注到他的存在。
作爲一個間諜,甚至是一個雙面間諜,對於這方面的經驗,兜已經掌握的十分豐富了。
不過他現在更加好奇的是,眼前這個叫丁逸的男人到底是誰?他爲什麼可以出現在這裡?而且從剛剛他的一些旁敲側擊中,對方似乎跟砂忍村的人也很熟悉。
這讓兜有些擔心,擔心對方會不會破壞了大蛇丸大人定好的計劃。
雖然眼前的這個人連忍者護額都沒有,可能根本不是忍者,但兜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很危險,十分的危險!
對着眼前的兜微微一笑,丁逸剛準備轉身去考場前面的講臺看看,畢竟算算時間的話,主考官那些人也是時候該到了。
丁逸不是這次中忍考試的參賽忍者,更不是這場考試的現場監考官,不過他只要過去跟這次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說一聲,對方一定會同意讓他留下來觀看考試的。
你問丁逸哪來的自信?
就憑他如今的實力,根本不用什麼寫輪眼輪迴眼這些眼睛,隨便一個眼神過去,區區一個連影級都不到的森乃伊比喜,丁逸瞬間就能改變他的記憶。
哪怕讓他當場跪下叫爺爺,也是簡單的很。
當然,丁逸沒有那麼無聊。
他只是想留下來觀看第一場考試的過程而已。
不過他想走,但有些人卻似乎不願讓他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離開。
身後,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
“喂~!那邊的小子,本大爺說過你可以離開了嗎?”
嗯?
什麼情況?
丁逸疑惑的轉身看去。
身後,音忍三人組正一臉兇相的瞪着他,那樣子,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殺父之仇一樣。
“你在跟我說話?”丁逸衝着他們三個問道。
“小子,你很囂張啊。”薩克眯着眼睛,冷冷地說道:“我說,你是哪個忍村的,連護額都不戴,是覺得自己的村子太丟人,不好意思拿出來嗎?”
“我看八成就是這樣。”臉上綁着繃帶,跟個木乃伊似得託斯冷笑附和。
“小子,你想當好人是嗎?”薩克往前一步,擡着頭,一臉傲然道:“這裡可不是給你這樣的廢物忍者來玩過家家的,你覺得這樣很有趣?”
“喂~!你們幾個想幹嘛!”
丁逸還沒說話呢,邊上早就看不過去的鳴人已經衝了上來,瞪着他們三個吼道:“你們想要欺負丁逸大哥,就先得過我漩渦鳴人這一關!”
我被欺負了嗎?
丁逸眨眨眼,一臉納悶。
與此同時,那邊衆多下忍當中,砂忍村的我愛人三人正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着那邊的音忍三人組。
“這些傢伙......膽子比我大。”我愛羅由衷的感嘆道。
像剛剛那樣的話,就連他都不敢說,結果眼前這三個傢伙竟然想也不想就說出口了。
該說,是無知者無畏嗎?
“他們死定了!”勘九郎一臉同情的看着託斯他們三個,心裡已經爲三人打上了死亡標籤。
“在考場殺人,這樣會不會得罪木葉?”手鞠想的比較深遠,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音忍三人組的死活,而是他們三個被殺的話,木葉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爲音忍三人組報仇?
這個可能性似乎不太大,爲了區區三個音忍村的下忍而得罪一個影級強者,這怎麼看都划不來。
那麼是當做沒看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不了了之?
不管如何,手鞠是一點都不擔心丁逸的安危。
事實就是,眼前這三個膽子大破天的音忍是死定了,哪怕不是現在,也活不了多少時間了。
這邊的我愛羅三人在心裡感慨着,而那邊的託斯三人卻依舊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還一臉囂張摸樣。
“木葉的小鬼,你也想嘗一嘗本大爺的忍術嗎?”薩克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嚇得他面前的鳴人忍不住冷汗直流。
“這傢伙,該不會是想殺了我吧?”鳴人心想道。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後退半步。
看到這一幕,丁逸也是相當讚賞的點了點頭,鳴人現在雖然沒多少拿得出手的本事,但不得不說他的心性還是十分正直、善良,且勇於和惡勢力作鬥爭,哪怕流盡最後一滴血,他都不會放棄、妥協。
這樣的性格多少有點受到阿修羅的影響,當年的阿修羅就是差不多這樣的性格。
話說回來,如果鳴人不是阿修羅這一世的轉世之身的話,以他小時候在木葉遭受到的非人待遇,恐怕早就黑化了吧?
心中閃過這些思緒,同時丁逸也是伸手輕輕拍了拍鳴人的肩膀,笑着說道:“好了鳴人,這裡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就是,鳴人你快過來,丁逸大哥可是很厲害的!”小櫻這時候也是上前一把將鳴人給拽了回去,剛剛鳴人跑出去的時候可是嚇了她一跳。
而且,小櫻也沒有胡說,她是真的認爲丁逸的實力很強。
就像上次,那個砂忍村揹着葫蘆的傢伙,那傢伙夠恐怖了吧?但還不是被眼前的丁逸大哥治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小櫻覺得鳴人衝上去不僅幫不上什麼忙,反而還會拖後腿。
這一點,原本井野也是想上去幫忙的,畢竟是媽媽的朋友,而且還請他們吃過那麼好吃的烤肉,不幫忙怎麼都說不過去。
但臨上前的時候,她卻被鹿丸給一把拉住了,還小聲的告訴她“你別上去添亂了,丁逸大哥自己能解決的”,雖然她不明白鹿丸是從哪裡得到的根據,不過她還是選擇相信了鹿丸的判斷。
至於其他人?
說實話,丁逸跟他們又不熟,眼看敵人實力強勁,他們自然不會冒冒失失的上去幫忙,而是打算先觀察觀察再說。
看到鳴人被小櫻拉走,丁逸也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目光看着眼前的音忍殺人組。
本來,他根本沒想參合這些小孩子之間的事情。
沒錯,在丁逸眼裡這些人根本就還是小孩子而已,他一個大人蔘合什麼小孩子之間的打鬧是不是。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先挑釁他了,那丁逸也不會看在對方年紀還小的份上,說什麼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倒是想知道這位......嗯,你叫什麼?”丁逸看向那邊的薩克,別誤會,他並不是故意這麼說的,而是他真的不記得這傢伙叫什麼名字了。
他只記得有個音忍三人組,至於三個人分別叫什麼名字。
不好意思,丁逸一般都不太去記這些龍套的名字。
“薩克,記住這個名字,它會讓你每日噩夢不斷的。”薩克張狂地說道。
“薩克是吧。”丁逸說,“你剛剛說什麼忍術,好像很讓你自豪的樣子,我想見識見識。”
“你想見識本大爺的忍術?”薩克有點搞不清丁逸的意思,不過他還是哈哈笑着說道:“那你可要準備好了,本大爺的忍術可跟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完全不同,那可是會—死—人—的!”
最後一句,薩克一字一頓的說完,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丁逸不以爲意,笑着說道:“殺死人的忍術麼,那就更要見識一下了。”
薩克止住笑,眼神陰冷的看着丁逸,說道:“小子,你這是在嘲笑本大爺的忍術嗎?你以爲本大爺不敢在這裡動手?”
拜託,我可沒那麼以爲,是你自己想多了。
“廢話到此爲止吧,再不動手,考官可就要來了。”丁逸說,他已經感知到遠處有不少人在快速趕來了。
託斯聞言,唯一露在繃帶外的一隻眼睛頓時陰沉下來,他說道:“薩克,給這傢伙一點教訓,讓他見識一下我們音忍的厲害!”
“沒問題!”薩克笑着說道。
幾乎是他的話音纔剛落下,他整個人就是快速的朝着丁逸衝了上來。
這樣的速度,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肉眼難辨了。
“小子,接本大爺這一招。”
“斬空波!”
衝到近前的薩克突然伸出自己的兩隻手,掌心衝着近在咫尺的丁逸的臉。
可以看到,就在他兩隻手掌的掌心位置,赫然有着兩個圓形的孔洞。
下一刻,一股噴涌而出的強勁氣壓,如同狂風一般轟向近在咫尺,丁逸的臉孔。
薩克似乎已經看到了對方被自己教訓後的悽慘摸樣,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小子,這下子知道我們音忍的厲害了吧!”薩克志得意滿地喊道。
可是下一刻,突如其來的一幕卻是讓他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那噴涌而出的猛烈氣壓,在接觸到丁逸身體的前一刻竟然憑空消失了,就彷彿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這......這怎麼可能!!!”
薩克不願相信自己眼前所見,他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猙獰,口中猛然大喊:
“斬空極波!”
身後,看到薩克竟然在考場內使用這種大範圍破壞的忍術,託斯和金的臉色紛紛一變。
“該死,薩克他瘋了嗎?”金忍不住氣憤喊道。
可就在兩人以爲整個考場都要被薩克這一招忍術毀於一旦的時候,那如同怒龍般咆哮而出的斬空極波竟然憑空消失了。
兩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後,紛紛驚訝的張大了嘴。
人羣中,我愛羅三人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不過他們三個也是十分的好奇,好奇丁逸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忍術?
可是他們根本沒看到丁逸有結手印,他的雙手甚至都沒有從褲兜裡拿出來過。
難道是幻術?
可身負一尾守鶴的我愛羅卻很清楚,他並沒有中任何的幻術。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我愛羅心裡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