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蘇寒,多餘的話也無須多說,鐵掌幫投靠金人,叛我大宋,是爲國賊,當除之!”
蘇寒也懶得與裘千仞再多做口舌之爭,直接就此言道。
“如今我已經打上了你的山門,多餘的廢話也不用多說,你我手中見高低如何?”
“好一個小輩!投靠金人!投靠金人!不錯,是又如何?投靠金人的又不指我一人一幫,那王重陽的不屑子孫也自如此,怎不見你打上門去?”
仔細看去,裘千仞的面色頗爲蒼白,但聽到蘇寒的話語之後隨即泛起絲絲潮紅,顯然被蘇寒言語所激。
“雖然不知道是誰讓你如此,不過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話音一落,裘千仞身影一動隨即撲殺而來。
裘千仞外號‘鐵掌水上飄’,不僅是說其掌上功夫了得,更是說明其輕功不凡,這麼一動,本來相距還自甚遠,但眨眼之間其已經是跨越了這一段距離,出現在蘇寒身前一掌直拍而來。
若蘇寒是這劇情世界的人,必定會是因爲方纔裘千仞的言語而分心神,這時候必反應不及中其一掌也。
但蘇寒是武道者,那全真教是不是真的投靠金國,亦或者投靠蒙古,更多是好奇而已,哪裡會因此而分心神。
所以一見裘千仞有着動作,蘇寒也是隨即而動。
可惜,蘇寒也沒有料到那裘千仞的輕功竟然如此之高,眨眼就到近前,本來前衝的勢頭一停。再是以爪抓出,但實際上已經慢了一步。
“砰!”
裘千仞一拳正中蘇寒前胸。發出一聲悶響,一股內力噴涌之下。蘇寒不由自主就是連退三步。
若不是有軟蝟甲護身,這一擊下來,蘇寒就要吐血。
“軟蝟甲,你是黃老邪的人?黃老邪瘋了不成,去當朝廷的狗官也就罷了,處處以朝廷官員自居,還欲效仿嶽武穆北伐山河,更是打上我鐵掌幫,簡直是瘋了!”
雖然軟蝟甲有反傷之效。但以裘千仞一雙鐵掌之厚實,這點反傷最多也就是在他手中印個紅印而已,反倒是讓裘千仞識破了蘇寒的身份。
“呵呵……今日鐵掌幫必滅!”
蘇寒再是冷笑一下,不過蘇寒這一次並沒有盲目而動,只是雙手凝爪以待,好似在等着對方進攻一般。
蘇寒的確是在等着對方進攻。
因爲蘇寒知道自己的劣勢,輕功上絕對比不得裘千仞。
既然如此,那便是等候對方來攻,而後以攻對攻。
“好小子。竟想欺我有傷在身?也罷,我倒要看看,黃老邪既然敢讓你如此而來卻是有什麼依仗,區區一件軟蝟甲就想讓老夫忌憚害怕?我呸!”
裘千仞也自一眼看出了蘇寒的打算。不過他也只是怒罵一聲,隨即身形再動,猛襲而至。一掌轟擊而下。
“殺!”
面對這一下,蘇寒也同樣毫不客氣。雙爪其出,齊攻其左右雙肩。
“撲!撲!”
雖然是有先後之別。但在裘千仞兩掌印到蘇寒身前的時候,蘇寒也是狠狠抓住了其雙肩。
可令人驚訝的是,蘇寒的一雙手哪怕是面對天靈蓋都可以摧枯拉朽,但這時雖然使出了全力,但卻刺不破對方的血肉之軀。
“嗤!”
無法直接刺入,蘇寒就此猛地一拉,隨即就是見對方衣服破損,露出了下面堅韌、鼓脹的肌肉。
仔細看去,蘇寒方纔的那麼一下只在他肌膚上留下幾道紅印子根本沒有傷及肌膚。
顯然,裘千仞也是練有橫練之功。
此時,兩人面對面若要用什麼精巧之招必定難以湊效,卻要看看兩人之間誰可更狠。
“死!”
只聽齊齊一聲暴喝,裘千仞一掌連環一掌轟向蘇寒,而蘇寒雙爪也是連連擊中裘千仞的要害,一瞬之間,兩人齊齊爆發出所有戰力,全都傾瀉在對方身上。
“嘭!”
一連七八招全都毫不削減的被轟擊到身上,無論是蘇寒還裘千仞都有些吃勁不住,眼看如此,兩人最後齊齊爆發一下,狠狠地轟擊在對方身上。
‘蹬蹬蹬蹬……’
無論是蘇寒還是裘千仞皆是連連倒退,而且仔細看去,這時候兩人的面色都是異樣蒼白,兩人身上的衣物更是破碎開來。
“好一個軟蝟甲……”
裘千仞狠狠一咬牙,話語之中滿是痛恨,顯然他方纔吃虧更甚。
仔細看清,果然,他的手掌之上已經見到絲絲血絲浮現。
裘千仞的雙掌非同凡響幾乎可以達到刀槍難傷的地步,只是他用力越猛,反傷越大,到得最後,那就會傷到自己。
這也是其爲何如此惱恨的緣故,雖然手上的傷勢不重,甚至沒有什麼影響,但已經表明一事,他已經落入下風。
“若非老夫之前是被黃藥師打傷,就憑你一個小輩也想勝我?”
裘千仞很自不服氣,但面對如此,蘇寒只是冷冷一笑。
“裘千仞,你的確被我岳父所打傷,但那內傷一時之間還影響不到你,你之所以拿我不下,那就是因爲你本身本事不濟,根本比不得天下五絕!”
蘇寒毫不留情地嘲諷一句,不過同時他也對於自己的銅筋鐵骨功頗爲滿意,若沒有此功支持,單單憑藉軟蝟甲可沒有那麼容易抵擋下來。
不過這時蘇寒也感覺到氣血翻滾,難受之極,知道自己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但蘇寒相信,自己的傷勢絕對是比裘千仞要好上許多,畢竟裘千仞原來就被黃藥師所傷,強行動手就是傷上加傷,再被自己同樣強攻。哪裡還可能是完好無損?
“裘千仞,若你肯在這時投降。還可保住鐵掌幫傳承不滅,若是不然。昔日抵禦大金的鐵掌幫終究要在你手中沒落下去!”
“嘿嘿……小輩,想要我投降,那就看看你本事如何!”
這時裘千仞冷冷一笑,身影一展再次撲擊而來,似乎是要做拼死一搏。
但蘇寒同樣也是冷冷一笑,根本沒有再如之前與之相硬爭,而是身形一移,正好是擋在了那裘千丈的身前,看似垂手在後。但手下離着不遠就是裘千丈的頭顱。
以蘇寒九陰白骨爪的厲害,若此一爪下去,足以裂石分金,這裘千丈必然經受不起。
“裘千仞,你再進一步我便一爪而落!”
蘇寒話音出口之時,正是裘千仞身形欲轉之際,看其所行,的確欲救裘千丈。
“該死的小輩!”
見到自己的行動被蘇寒識破,那裘千仞心頭也只見惱怒。可卻拿蘇寒無法。
“裘千仞,我輕功不佳,繼續鬥下去,雖可敗你。但絕拿不下你的性命。但只要我在,除非你捨得與我性命相搏,不然這裘千丈必死無疑!”
蘇寒淡淡一笑而答。
經過剛纔一經拼鬥。蘇寒已經肯定若是繼續硬拼硬鬥,最後的結果必定是自己重傷。裘千仞身死。
可自己輕功比不上裘千仞,只要他一心想走。自己根本不可能逼迫得了他硬拼。
便如那歐陽鋒一般,雖然變得瘋癲,但來去之中,哪怕是洪七公和黃藥師聯手也拿不下對方一樣。
自己現在的實力比起重傷的裘千仞來說雖然有勝一籌,但除非自己的輕功遠勝於裘千仞,不然絕不可能取得了裘千仞的性命。
“該死!小輩,你欲如何?”
裘千仞一聽就是惱恨萬分,不過依舊不得不咬牙而道。
“不過小輩你莫要得意,若你敢傷我大哥,待到我傷好之後必定親來尋你,黃藥師雖然厲害,但也不過只是略勝我一籌而已,就算是他時時刻刻護在你身旁,我也必定可將你斃於掌下!”
“呵!”
蘇寒的確有着自己的打算,或者說直到這個時候蘇寒才明白黃藥師的用意,爲何特地要自己獨行而來,除了考驗之外也有深意。
“聞聽裘前輩名號‘鐵掌水上飄’,前輩輕功必定有所不凡,在下輕功不佳,敢請裘前輩將輕功以教之,若得此,我必不爲難也!”
蘇寒微微一笑,還不等裘千仞動怒又繼續而道。
“當然,鐵掌幫相助金人實乃大過,必須立即散去,這一應財物皆不可取,當爲義軍之資也!同時裘前輩也要承諾,今後不再相助金人,那麼便可救得乃兄離去!”
“你!好大口氣!”
裘千仞聽得幾乎就此光火大冒!
“哪怕老夫就此與你同歸於盡也絕不讓你這小輩得逞!”
言語之間又欲動手,可見到蘇寒臉上的淡笑,裘千仞心頭又是一冷,如此硬拼的結果他也知道。
除了多送性命更無其他。
“方纔裘千仞老前輩也只是想要救得此人又何嘗是將這鐵掌幫放在心上?至於金人,想必也沒有給裘前輩多少好處,裘前輩又何必如此賣命?真正所要付出的不過裘前輩的輕功而已,我可向天起誓,此輕功只我一人修煉,哪怕是我岳父黃藥師向我討要,我也絕不會透露一字!”
蘇寒見得裘千仞猶豫,當下毫不猶豫地言說道。
黃藥師之所以沒有特地傳自己的輕功,想來也正因如此,這裘千仞的人品如何且不說,但其武功本事倒爲確實。
“黃老邪本身輕功就不在我之下,爲何不親自教導,反要向我討要?”
裘千仞如此一問就已經證明其心動,但其中的緣由蘇寒如何會輕易言之,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其中因由不足爲外人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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