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得不佩服這種二代,裝備道具什麼的,就是多,只見茅塞頓開的吳夢舒立刻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一個類似於喇叭的東西,對着坑洞裡。
一陣巨大的吸力從喇叭口傳出,那坑洞裡漂浮着的那些發光蟲子,緩緩被吸了過來,附在喇叭口。
不一會兒,少說吸過來數十隻蟲子,附着在喇叭口,猶如一團發光的燈泡。
仔細一看,這些蟲子有些類似於蜻蜓,但更短更壯,身體是半透明的,裡面散發出淡淡的光亮。
吳夢舒剛想伸手抓一隻,猶豫片刻後,還是用一根木棍先戳了戳,感覺這些蟲子實在是沒什麼危險時,方纔用手抓住一隻,並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生。
她仔細打量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發現,莫凡不禁伸手抓了一隻,隨手捏碎,蟲子體內的液體濺在他手上,黏糊糊的,居然還散發着淡淡的光亮。
“把這些東西塗在身上,說不定進入坑洞裡後能夠起到保護膜的作用。”吳夢舒眼前一亮道。
面癱附和着點了點頭,他感覺這確實可能有用,一揮手,地上多了一隻類似於老鼠的動物。
他一連捏碎數十隻發光蟲子,將其體內的液體全部塗在這老鼠身上,不多時就將老鼠全身上下給塗滿發光的粘液,老鼠變成了一頭髮光的老鼠。
緊跟着,面癱吳江這纔將老鼠丟入坑洞之中。
老鼠有點蒙的在原地站立片刻,身體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吳夢舒喜不自勝,幾乎忍不住要跳起驚呼,然而下一秒,這老鼠便化成一攤爛肉。
看樣子這個設想是失敗的,緊憑着這麼一個簡單的辦法就想進去拿到那至寶,無異於有些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面癱還好,只是眉頭微皺,吳夢舒一臉抑制不住的失望,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實在是叫人有些承受不住。
明明距離眼前的至寶只有一步之遙,卻偏偏怎麼也拿不到實在是叫人咬牙切齒,心癢難耐。
就這樣,情況再度陷入僵局,三人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其他解決的辦法。
就這樣,時間一直度過了幾個小時,兄妹倆在此期間,想了無數異想天開一般的辦法,然而都沒有任何作用。
莫凡靜靜坐在一旁的地上,而那兄妹兩人已經開始懷疑根本就沒有靠技巧進入其中的辦法。
唯有當實力達到一定的境界,方纔能夠憑藉的強橫的實力,強行拿到那兩樣東西,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沒可能拿到那兩樣東西。
此時,腳步聲突然從後方的通道中響起,兄妹倆神情一凝,眼神立刻變得警惕起來。
一個人影緩緩從黑暗裡走出,進入幾人的視線當中,後方通道里可就只有一條路,這人顯然就是從他們進來時的那道裂縫進來的。
看樣子那巨型猩猩多半離開了,或者說是暫時離開了,才讓眼前這人偷了雞,發現了着條路,並且還來到這裡。
這是一名體型肥胖的男子,體重少說在兩百斤以上,走起路來,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臉蛋圓圓的,看起來頗爲喜感。
“看來我來晚了一步,哥幾個在這裡撈到什麼好處了沒,拿出來給我開開眼。”胖子一開口就是一股澀會人的氣息,只是臉上帶着憨厚的傻笑,總感覺她的話語沒什麼威懾力。
兄妹倆神色各異,對視交流着眼神,顯然是在考慮要不要先幹掉這胖子,這東西可不允許別人分一杯羹。
莫凡倒是沒什麼意見,順手一指旁邊的坑洞。
胖子不知是傻呢,還是藝高人膽大,反正就好像根本不在乎幾人一般,大大咧咧的走到通道盡頭,看到了坑洞裡的情形。
“胖哥,那兩樣東西,你有本事就去拿,我們這些弱者可無福消受。”吳夢舒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胖子點了點頭,作勢要往裡跳,突然一回頭,看着吳夢舒期待的眼神,笑着諷刺道,“我還沒那麼傻,你長得倒是好看,就是心腸未免太歹毒了。”
“都是掠奪者,就別裝白蓮花,誰更歹毒還說不定呢。”吳夢舒也不在意被罵,笑眯眯的反擊道。
“說的好,那我也不裝了,就讓你看一看,我到底有多歹毒。”胖子笑了笑,身上憨厚的傻氣立刻掃蕩一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兇悍的氣勢猶如一道道勁風從身上四散而出。
吳夢舒身體立刻緊繃,死死盯住胖子,做好隨時動手的準備,一旁的面癱眼神同樣變得不善起來,戰鬥眼看着一觸即發。
“你們別那麼無聊好嗎?還不如先想想辦法怎麼拿到那兩樣東西再說。”坐在地上的莫凡撇了撇嘴,沒好氣道,“東西都拿不到,拼個你死我活有什麼用?”
“這位兄弟說的也有點道理。”胖子神情一緩,笑呵呵道,“不過……我還是打算先幹掉他們兩個!”
話音未落,肥胖的身軀已然消失在原地,本來略微放鬆的兄妹倆的身軀幾乎同時消失在原地。
莫凡搖了搖頭,默默的來到一旁的角落,懶散的坐在地上,靜靜看着幾人的身影不斷碰撞交手。
伴隨着一連串爆炸打擊聲,通道里地動山搖、碎石飛濺,三道身影就如同三條人形暴龍,互相展開着最爲瘋狂的攻擊。
這胖子能有信心一挑二甚至是一挑三,自然是對自身實力有着相當大自信。
事實上他的實力確實是強悍,一人獨自對抗裝備精良的兄妹倆,不僅沒有落得下風,反而隱隱佔據優勢,打的兄妹倆節節敗退。
胖子的實力在應該還在三階範圍內,但絕對是三階裡最頂級的存在,甚至有可能不比一般的四階差,兄妹倆隱隱不是對手倒也不足爲奇。
莫凡可懶得上去幫忙,先任由他們打上一陣再說,隨手拍碎一顆飛向自身的石頭,他無意間撇了一眼旁邊的深坑裡。
一個無意間的發現令他眉頭一挑,立刻衝那幾人喊道,“別打了!”
然而這幾人早已打紅了眼,哪裡還會聽他,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