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給老朽和我的那些徒弟好了。”張靜虛微微一笑道:“不過請戴司令記住,我們最多隻能堅持三天,三天後,無論事情如何,我們都將會離開。”
“好,我現在就下令疏導人羣。”戴季同沉聲道:“張老,四天後,南平市見。”
“後會有期。”張靜虛微笑道。
待張靜虛離開後,戴季同看向張南泉道:“老張,這老頭真能靠的住?”
“什麼老頭?他可是我曾祖。”張南泉頓時不高興了:“你知道他今年多少歲了嗎?二百三十一歲。”
“事關近千萬生命,你和我談歲數有什麼用?”戴季同沉聲道。
“你是沒看見他那些徒弟的能耐,尤其是他親傳的那十大弟子。”張南泉苦笑道:“那一枚巴掌大小的火符扔出去,殺傷力頂得上十噸燃燒彈,你說說,人家也昏迷過,現在都能上戰場殺敵了。再看看龍組那些人,孃的,還在睡,他們是豬託生的?”
“有本事你當着龍鐵生的面罵。”戴季同冷聲道。
“我沒那能耐,有本事你去罵。”張南泉苦笑道。
“你當我不敢?這次我非罵不可了我。”
楚天對王瓊說金陵市一定會失守,王瓊並沒有放在心上,雖說不至於認爲楚天是藉此爲她所求的事情推脫,但是,對政府的盲目信任令王瓊還是將楚天的話劃到了危言聳聽的那一類。
清海市郊區,距離楚天對王瓊那次對話的四天後。
夜色靜寂,如果此時有人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此時郊區的草叢中,綠色的鬼火已經減少了幾乎一半,而這,就是楚天四天來的勞動成果。
“我說你煩不煩啊?不是告訴你別跟來的嗎?你聽不懂華夏語?”一個兩米多深的土坑內,頭上戴着一個上面插幾棵野草的草圈,渾身上下髒兮兮好象一隻土撥鼠似的楚天對突然出現在坑外的王瓊說道。
“不懂。”王瓊怒聲道:“等一下我就呆在坑裡不動,怎麼會礙着你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說今天要殺大傢伙,你以爲我會來?”
“我說你耳朵到底是怎麼長的?我就和沈大裝相提了一下,就被你聽到了?”楚天一臉譏諷的說道。
不好意思,沈放那個破爛王外號被某人升級了,在知道了沈放的真正身份時,楚天給他起了一個新的外號——沈大裝相。
“反正你怎麼說我也不會回去的。”王瓊突然賭氣似的說了一句,那一瞬間露出的小女兒般的嬌態不由得令楚天神情恍惚了一下。
“看什麼?還不快點去?”楚天白癡般的表情落在王瓊的眼中,她也很快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惱羞成怒的她嬌斥道。
“我真的怕了你了。”楚天沒好氣說道:“跟我來。”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