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轉瞬即逝,盛夏也正式達到了十歲,終於沒有以前那麼礙眼了。
相比於已經完全展開科技樹的夏朝,他這個主神正在無聊的潛入晉國修真界。
單單一個修真者素材太少了,他的研究根本無法取得突破性的進展,所以他決定進入修真界瞧瞧,順便玩玩間諜遊戲。
當然,爲了不遇上元嬰老怪看破他的體質,他還在自己身上放了幾百個永恆性質的神明魔法,徹底將他的存在扭曲了。
這麼多魔法疊加,即使元嬰期的神識也不可能看破,更別說晉國這種連結丹都少的可憐的修真界了,他只是多慮了。
順便一提,修真界的境界分爲五種,在往上血衣連名字都不知道了。
練氣、築基、結丹、元嬰、化神。
當然……這是盛夏擅自翻譯過來的,原來的定義說起來很長很拗口。
比如練氣,這些人非要說成“靈光入體漫異香,魂魄初固穩道心”。
反正每個境界都是一大段的解釋,盛夏看完都知道這個境界有什麼具體能力了……
盛夏將大部分事物都交給空靈後就獨自離開夏朝了,朝着相距萬里的晉國進發。
他是直接侵佔控制晉國呢,還是悶聲發大財一步步研究呢?
有些難以選擇啊,不過既然我決定自己去,那還是不要直接控制所有了,這種大規模的控制造成的精神波動太劇烈了,如果有強大的修真者在周圍,那就會如一盞明燈,將他賣的一乾二淨。
……
晉國不大不小,但是修真門派都是相隔十萬八千里,壓根見不着面,可以說只要不到處跑一生都不一定見到其他門派的修真者。
而處於龍門鎮旁邊大山上的修真門派要開始收徒了,無數聞訊而來的人想趁機拜入仙門,從而得到長生的機會。對於被生老病死折磨的普通人來說,長生的誘惑力顯然大到了極點,甚至很多乞丐都跑來湊熱鬧。
飄雲門座落在晉國少有的靈地上,對於修真來說最重要的唯有靈氣,沒有靈氣根本連最基礎的練氣都無法開始,而靈地就是靈氣較多的地方,對於修真百利而無一害。
當然了,這些修真者自己不知道所謂的靈地就是產生靈氣的地方,反而當做靈石礦瘋狂的開採,等開採完了,晉國最後的幾道靈脈也該完蛋了。
雖然這對於盛夏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飄雲門的大山前,石階延綿不斷的向山上攀爬,一眼看不到盡頭。
而就在這裡突破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身穿浮雲道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仙人,仙人,是仙人!”手中山門前的百姓驚喜的喊了起來,這憑空出現的手段絕對是仙人才有的,難怪到處傳說修仙之門是隨緣而入,原來是因爲山門被隱藏起來了。
這裡到是沒有人山人海那麼誇張,飄雲門雖然是修真門派但是知名度並不高,只是周圍幾個城市常常輸送資源進飄雲門,這纔在少部分普通人中建立起了名聲。
來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富貴之家,不少人都帶着成羣的護衛。
貴族聚成一個圈子,富商二代又是一個圈子,而最後則是庶民圈子與乞丐這種連庶民都不接納的存在。
他們都有着自己的心思,所以變成一個一個不同的圈子,此時看到飄雲門有人出現,頓時都湊了上去。
只見年輕道人一揮手,層層氣浪就壓了下來,雖然沒有任何傷害力帶上卻讓場面一靜。
“仙人手段啊,看來自從來對了!”有人目光火熱。
看到衆人都不敢說話了,年輕才滿意的點點頭。
他在飄雲門只是修爲偏中的外門弟子,修爲更是不過練氣三層,什麼時候能有這麼風光備受敬仰?不過是一個靜默術就讓這羣凡人目瞪口呆,如果使出一個火球術炸飛大石,他們不是要納頭便拜?
“看來這個任務接的值,呵呵。”他心裡想着,臉上卻絲毫笑意都沒有。
向前一步,他抑揚頓挫的喊道:“你們都是來尋找仙緣的凡人,想要長生得道,而我們飄雲門雖然有此機緣,但是卻只收有緣人,如果無緣你們就請原理返回吧。”
“當然,如果有人敢不受紀律,或者不願意離開……”他冷笑着,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火球卻已然飛了出去。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一顆大樹被摧枯拉朽的燒成灰燼,這打到人身上就是身穿百鍊鋼甲也沒用啊!
“仙人說的極是,我等自然遵守。”離開就有人惶恐惶恐的喊道,非常配合。
看到大多數人都如同小雞啄米的點頭,飄雲門弟子這才繼續說道:
“很好,既然都明白了,你們就先排好隊,一個一個的到我身前!”
衆人互相看了看,頓時蜂擁而至,爭先搶着位置。
飄雲門年輕人也沒有阻止,修真本就困難,如果連最基礎的搶奪都不會怎麼修真?
當然,他沒有讓事態無休止的發展下去,等大致排好了他就不會在允許插隊這種情況了,不然就不是考驗,而是損他面子了。
人羣中有着各式各樣的人,從年齡上孩子、年輕人、中年人、老人……職業上商人、農夫、乞討、官員……
年輕人拿出了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將其放在手中不知念動着什麼,隨後才擡頭看向衆人。
“什麼是有緣人?那就是修真的天賦,如果沒有修真的天賦就絕對與修真無緣,而這塊靈石正是可以測試有無天賦的寶物。如果你們有天賦,那靈石就會發出光芒,如果沒有則相反……你可以走了,一絲天賦都沒有。”年輕人漠然的說道。
頓時,眼前第一個將手伸出去的中年人帶着呆滯的表情走到了一邊。
許久他才反應過來,頓時一陣灰心喪氣。
沒想到唯一一個不限制收徒年齡的修真門派,最後卻換來一個毫無修真天賦的結果,世界對他真的太殘酷了。
中年人回望一眼,只得無奈的轉頭離去,他已經沒有資格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