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遠殿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面那青年舉動的方曉,依舊繼續向着前方走着。
方曉看着那主殿最深處的各個位置,徑直的走了過去。“那裡去的人那麼多,該不會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吧!”
方曉也是有些焦急,他可問過旁人了,方家的產業一種,只有兩處地方纔是離那‘夢魘山脈’最近的地方。不過至於具體是哪兩個地方,方曉卻是不知道。
方曉心裡清楚的是,那就是這兩處地方纔是他心中的理想之所。而其他的地方,方曉都是沒有去的打算。
想着‘夢魘山脈’,方曉的眼中就好像浮現了一個個兇獸內丹的樣子,更是想到了那能夠增加神體力量的丹藥。一邊想着,方曉的步子也是邁得更大了一些。
三步做兩步的,方曉很快就是到了那主殿深處。
這時,走在方曉身後的青年也是拼命的擠弄着眼睛,不斷的對着那人羣之中的衆人打着眼色。
方曉一下就是走到了最深處的位置,擠過人羣,面對着最深處的那張桌子,卻是看見一箇中年人端坐那裡。對着那中年模樣的人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卻是被那中年人搶白了。
“這位少爺,我們‘峰鳴閣’,這一次的人都是已經招收滿了,這位少爺還是去別家產業看看吧,反正我方家的產業也是夠多的!”說着,臉上也和一臉的和氣,臉上卻是也露出了一種無奈的感覺。
方曉聽到這話,伸出手指,指了指剛剛圍在這桌子周圍的人羣說道,“那,剛剛圍在這裡的那些人,又是怎麼回事?”剛纔,他可是看到不少的人都是圍在此處準備進入這裡的。
“你不是看到了麼,其他人過來之後都是沒人,然後纔是走開的。”
聽到了這話,方曉馬上就是轉身。立即跑向主殿另外一邊的最近的地方,“可別另一個地方也是這樣呀!”
““這位少爺,不好意思呀。我們‘方藥坊’這一次的人都是已經招收滿了,這位少爺還是去別家產業看看吧,反正其他家的產業也都是蠻多的!”
……
一連的問了幾個離那中央最近的地方,卻都是得到的是這個答案。見到這番情況,方曉整個眉頭都是皺了起來。“這幾個實力最大的地方按道理都應該是離‘夢魘山脈’最近的幾個地方,沒想到都是已經招滿人了!”想到這裡,方曉整個人都很是苦惱。
“噓!”方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也很是無奈,“沒想到這麼快呀,看來我也只能是選擇離那‘夢魘山脈’遠一點的地方了,沒想到這些近一點的地方現在這麼快就是滿員了。”想着,方曉整個人就是向着稍稍遠離中央的其他位置走去。
看到了方曉的離開,一直跟在方曉身後並未做聲的青年整個人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的神情都是放鬆了許多。
突然,方曉的耳朵一陣抖動,一低低的聲音就是傳到了方曉的耳中,聽到這聲音,方曉的心瞬間便是被滿腔怒火所包圍了。
這時,一個身穿灰衣的青年正望着方曉的方向低低的聲音對着方曉的背影道,“哼,族長之子又是如何。還不是要前往外院,還不是被咱們堂主整的去外院都沒一個好位置!”聲音很低,要不是方曉的精神力以及現在的身體素質提高使得方曉整個人對聲音都是異常敏感的話,恐怕這聲音他還真的聽不到了。
方曉猛的一轉身,抖了抖手指,眼睛都是望向了那個青年,指着他直接喊道,“你說什麼,你給我在說一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曉相信自己,他絕對是沒有聽錯的。要是沒有這精神力,以方曉真正四品的實力也是決計不會聽到這話的!想着那灰衣青年的話,方楚的面容一下就是浮現在了方曉的腦海,“是他!對,一定是他!”想到這裡,方曉整個人都是恨恨的了。
那灰衣青年,顯然是看到了方曉說的是自己,心下大驚。“這,他怎麼會聽到的!”心裡恨恨的想着,嘴上卻是馬上否認起來,“沒有,曉少爺你肯定是聽錯了呀,我剛剛可是什麼都沒說呀!”你們有誰聽到了呀,說着,還用手指指了指旁邊的幾人。這件事可是決計不能承認的啊,上層之間的爭鬥,踩死他這個既沒什麼實力,又沒什麼背景的小蝦米,還是很容易的。
旁邊的人都是馬上矢口否認起來。
見到這個情況,方曉也是沒有做都的舉動。馬上就是拿出了方家嫡傳子弟纔有的令牌——‘方黃令’,一個淡黃色的令牌。高高的舉起這令牌,整個主殿這時都是安靜下來了。從方曉的背後看去的話,甚至還能看到這令牌的背後還刻着‘方曉’二字。
最開始看到這個令牌,那灰衣青年還很是鎮定。但是接着,方曉的幾句話卻是讓他感覺如墜深淵,甚至剛剛他方曉去過的所有被稱‘滿員’地方的所有人都是心頭一陣涼意涌了上來。
“我乃方家嫡傳子弟,雖然要去外院,但是我方曉卻依然還是嫡傳子弟。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你們必定是聯合欺瞞了我。你們這之間的問題,最好現在就馬上完全告訴我,不然,我可用這令牌直接稟告衆多長老了!直接讓長老們查明情況,制裁你們!”說着,方曉還將手中的令牌揚了揚,停頓一刻,卻是話鋒急轉,“當然,要是你們現在直接全交代的話,或許我會放過你們的!”
要知道,在整個方家之中,有這‘方天令’、‘方地令’、‘方玄令’、‘方黃令’。整個天雲堡中,方天令卻只是家主才擁有,而方地令卻是衆多長老們纔有的,方玄令卻是衆多堂主們用的,方黃令是家族中的嫡系子弟纔有的。當然,這嫡系並不是說只是血緣是嫡系,除此之外,只要是被方家認爲忠誠足夠,當作嫡系培養的人,也都是擁有着這‘方黃令’。
主殿之中的衆人,馬上就是看到了方曉高舉的令牌。那些方曉之前接觸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冷汗浸溼了背面,幾乎所有人都是對着那個暗自說話的人心裡狂罵了起來。直接連那人的母親的十八代女性都問候了一個遍。
那灰衣青年一見這個狀況,知道自己恐怕怎麼都是過不了這關了。“反正不說的話,被長老們知道,調查的話,恐怕這次我也逃不了,到時候估計會直接被堂主犧牲掉。要是直接說的話,恐怕還能逃過一命!”心裡帶着這個想發,那灰衣青年咬了咬牙齒,又望了一望方曉,隨即也是略帶遲疑的道,“曉少爺說的是真的麼,只要我說出來,就真的不追究了麼?”
看着那青年那副遲疑的模樣,方曉重重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聲音也是響起,“我方曉一個唾沫一個釘,騙你做什麼?”方曉又何嘗不知道那青年所想,恐怕就是他直接告訴長老們,也只是這人被犧牲罷了,估計也不會對那方楚有任何的影響!
聽到了方曉的表態,那青年也是開始講述了這其中的因由起來……
大殿之中的所有的人,不知道爲何,聽着那青年的講述。都是放鬆了起來,這件事也是沒他們什麼事情了,只要不是長老們插手調查,他們就不會有什麼影響。“一切都是他!他完了!”一面的想着,所有人都是盯着那正在對着方曉講述的灰衣青年,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是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
“原來,你是想逼我去那裡麼?真是個傻X!”聽完那灰衣青年的講述,方曉在心裡對方楚滿是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