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告別了四位老天師,在張霄的帶領下來到住處。簡單收拾一番草草休息。在天師府的三張斌還算過得愜意除了吃就是在張瀟的帶領在龍虎山四處遊玩,晚上呢就去找幾位老天聊聊天,時不時呢還將窮奇放了出來陪自己聊聊。三天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慢,就這樣三天時間已過,天師府正殿中四位老天師穿着比平時嚴肅許多,而張斌卻比較隨意就是簡單的休閒外套。
宏道老天師對着張斌說道:“小斌啊,你就這麼去?”
張斌被老天師問得有些發懵隨即說道:“是啊,不然還要怎麼去?”
宏道老天師一笑說道:“我是說你不帶什麼武器法器什麼的”
張斌尷尬一笑說道:“太師爺,這些我都沒有”
宏道老天師也笑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樣你看看需要什麼你自己挑”說着便指向身旁的案桌,張斌隨之看去只見案桌上放着劍、刀等一些武器還有一些常見的道家法器符籙。
張斌打量許久笑道:“太師爺,這是”
宏道老天師一笑:“你挑一件吧”
張斌眼睛卻在殿中來回瞟突然眼睛盯着供奉張天師神像的地方說道:“太師爺,我可以用哪個嗎?”說着手指着大殿中央處供奉張天師神像地方案桌的一把拂塵,衆人看去都是疑惑的看着張斌,
宏德老天師說道:“小子,不錯那可是初代天師的隨身拂塵,不過那個實戰恐怕不行”
張斌一笑:“沒事,只要幾位太師爺答應我便是”
宏道老天師出聲笑道:“好小子,就依你”說着向拂塵走去又是作揖又是祈禱的幾分鐘後取過拂塵交到張斌手中,
張斌一笑:“那太師爺我跟張霄師兄這就出發了”
宏道老天師點頭道:“嗯,好吧多說無益,注意安全便是”
張霄也告別衆人,隨即兩人便一前一後出了殿門。朝後山走去。一路上兩人互相攀談起來,
張霄有疑惑問道:“師弟,剛剛那麼玄門法器、符籙你不要爲何只要祖師爺的拂塵,拂塵可是戰鬥上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張斌抹嘴一笑:“師兄,我自然知道這點,但金甲道士不是凡物也不是一般的行屍或者殭屍,而這拂塵在天師殿供奉千年早已不是一般法器符籙可比,可以這麼說現在的拂塵說它是靈器也不爲過,要是太師爺他們當時帶上它何至於受傷,不說將金甲道士誅殺讓他重傷還是輕而易舉的。”
張霄一臉吃驚的看着張斌說道:“有這麼厲害?”
張斌頗顯嚴肅問道:“祖師爺張道陵是什麼人,能用一把普通拂塵,再說了就是一塊普通石頭供奉千年也能將一般的殭屍行屍所殺,更別說是一把天師用的拂塵”
張霄腦袋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說道:“那按師弟的意思說,那不是祖師爺神像背上的那把劍、、、”說到這裡張霄停頓看着張斌。
張斌笑道:“師兄果然一點就透,那劍更不是這拂塵可比的”
張霄略帶激動說道:“那師弟爲何不直接要那把劍”
張斌見張霄模樣搖頭笑道:“師兄,你認爲祖師爺的神像可以隨便動嗎”
這時張霄纔對着天空連連作揖口中喃喃道:“祖師爺莫怪、祖師爺莫怪”待張霄說完,
張斌的舉動驚到了張霄問道:“師弟,你這是爲何”只見張斌將手中拂塵遞向自己,
張斌一笑道:“沒什麼這個拂塵雖好但對我用處不大,還是師兄你用比較好”
張瀟錯愕吃驚的看着張斌:“師弟,這拂塵對你用處不大,你真是太神秘了,難怪太師爺他們都說看不透你,師弟可以跟我說說你是什麼修爲嗎”
張斌一笑:“師兄,你拿着”說着將手中拂塵硬生生的塞到張霄手中,
隨即說道:“我與師兄有緣,師兄慢慢便會知道”說着向後山深處走去,留下滿臉錯愕及疑惑的張霄在原地,心中暗笑道:“呵呵,我這位師弟還真是藏得夠深的”不多時張霄回過神小跑追了上去。許久之後張斌突然停下前進的腳步,
張霄一個不注意撞了上去說道:“師弟,幹嘛呢”
張斌嚴肅說道:“到了”
張霄一笑說道:“師弟緊張了,還要翻過這個山頭纔到”說着張霄還指了指不遠出的一個山頭,
突然張斌一手拉着張霄低聲道:“大周天步”
張霄被張斌這麼一拉說道:“師弟,我是出家人,這樣不好吧”
張斌沒好氣的看着張霄笑道:“你想什麼呢”話音剛落兩人留下殘影消失在原地。在一個不起眼山洞門口張斌帶着張霄出現在這裡,
張霄用怪異的眼光看着張斌說道:“師弟這是?”
張斌冷冷一笑說道:“老遠就感覺這裡不是一般的地了”說完不在理會張霄徑直向山洞內部走去。張霄也不再多問跟進去。洞內甬道剛好夠二人並排行走,洞壁有着奇形怪狀的鐘乳石,
兩人沒走多遠張霄低聲說道:“師弟,這個地方還真是冷啊”說着還抖了抖身體,
張斌沉聲道:“陰氣,聚陰之地,好一個燈下黑”
張霄說道:“燈下黑”
張斌點點頭說道:“對,燈下黑,自古以來凡洞天福地周圍都會有一個相對的陰地或者煞地伴生,這也是暗合陰陽相生之理,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有光明的一面就有黑暗的一面。前山道家正氣凌然,而這裡卻是聚陰之地,在這裡就是一般人死後十幾年也能成爲一具害人不淺的兇屍跟別說還是一個接近天師級道法了得一個人,再加以道法加持出現金甲道士也不足爲奇”
說道這裡張斌回頭看着張霄說道:“兄弟,用金光護住身體,以免陰氣入身”說着便繼續往裡面走去。
張霄鼓動體內真氣霎那間金光護體追上張斌問道:“師弟,我們兩個有把握對付金甲道士嗎?,這可是幾個師祖都沒法對付的,我雖見過師弟神通但畢竟還是我們兩個人”
張斌微微一愣說道:“我也不知道”
張霄錯愕吃驚的看着張斌:“不知道還來”張斌沒有作答繼續朝裡面走,
張霄則環顧四周說道:“怎麼越來越冷了”
張斌依然不作答,不一會甬道越來越寬大不多時一個巨大山腹空間出現在兩人眼前。眼前的一幕卻驚呆了張霄就連張斌也微微吃驚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見巨大的山腹空間在八個方位依次放着長子囚牛,睚眥、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屓、螭吻、贔屓在中、同時贔屓背上身負一龍一鳳。接着便是一口石質九龍棺,棺槨表面刻畫都爲五爪金龍每條都徐徐如生就在棺槨周圍還有巨大四根石柱,石柱之上同樣有着實質雕像分別對應四個方位依次爲東邊的青龍、北方的玄武、西方的白虎、南方的朱雀。
張霄嘴中喃喃說道:“五行往生陣,還有龍鳳乘棺,九子坐鎮”臉上早已驚出冷汗。
張斌臉上也有些不好看隨即問道:“師兄識得此陣”
張霄摸一把臉上冷汗沉聲說道:“我聽太師爺說過沒想這次居然親眼看到,五行往生陣以青龍、玄武、白虎、朱雀爲四方神獸佈陣,龍鳳對應天地、天地對應中,中方屬土,加上以天師之力作爲陣眼,九子坐鎮,九子啊、此陣一出就是普通人也能成爲金甲道士吧,更何況天師”
張斌隨時金仙境但只修爲的境界實際他對道法應用陣法熟悉還真不如眼前的張霄。聽張霄這麼一說張斌心中也暗暗吃驚。
張霄繼續說道:“難怪太師爺幾人對他毫無辦法,要知道太師爺幾人可是天師,四個天師居然對付不了難道是半仙之體或是仙體”
說道這裡張霄不敢繼續想看着張斌說道:“師弟,要是沒把握我們要不要回去再叫一些人”
話音剛落只聽到棺槨出傳來嘎吱嘎吱的響聲,張斌臉色一變盯着不遠出石棺說道:“我們走不了了”
張霄也看着石棺冷汗直流。只見石棺棺蓋慢慢移動突然整個棺蓋落地,原本安靜的山腹中傳來巨石落地般轟隆響聲。緩緩的從石棺中散出金光一個莫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身穿淡灰色道袍慢慢從石棺直挺挺的起來。中年男子面部清瘦眼睛血紅紅得彷彿流血一般,三尺長髮凌亂不堪披散着。中年男子這時慢慢懸空有緩緩落到地上血紅雙眼緊緊盯着不遠處二人發出怪異笑聲說道:“呵呵、天師府的小輩”
突然血紅雙眼停留在張斌身上沉聲說道:“你、我看不透,想必也是天師小輩吧,怎麼前短時間幾個老傢伙來了被我打回去,叫你們小輩前來而且還只有兩個也想誅殺與我”
張斌面部變色的問道:“想必前輩定然是張元齊前輩了”
張元齊微微錯愕一笑:“沒想到小輩既然還知道我”
張斌繼續說道:“前輩身爲天師府前輩爲何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張元齊撇嘴冷笑:“力量,當年我跟張元禮爭奪天師位,可惜我棋差一招沒想到他居然得到師傅暗中傳授天師錄勝我,我當然不服氣,唯有力量,對現在我的力量足可以將張元禮擊殺”
張斌一笑,張元齊冷喝:“你個小輩笑什麼”
張斌搖搖頭繼續笑道:“前輩既然得知元禮前輩得天師錄真傳那就足以證明元禮前輩是天師府傳人繼承者,爲何還心存執念硬生生把自己變成這般模樣”
張元齊惱怒喝道:“小輩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只是不服,憑什麼”突然一股巨大陰煞之氣直襲張斌二人,
張斌一笑伸出右手虛空比劃起來,四道攜帶淡紫色的符籙出現在虛空隨即低喝:“四象生起”四象生乃爲上古仙術只有仙人才有能力佈置,主要就是通過對八卦四象的感悟對四象空間應用的一個防禦陣法。
張元齊看到紫色符籙頗有恐懼喃喃說道:“紫氣,紫氣東來,你是仙人,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霄聽着張元齊的說話也吃驚看着張斌說道:“師弟,你、、”
張斌則是盯着張元齊一笑道:“哦,前輩知道我是仙人”
但張元齊執念極深隨即冷笑說道:“知道又怎麼樣,以我現在的實力已是半仙你我殊死一搏誰死還不一定呢”
說着張元齊手印決起手指間散出九道金色絲線飛向九子,頓時九子彷彿被賦予生命一般動了起來。
張霄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冷汗直流連忙問張斌:“師弟,怎麼辦,都動了,石像都動了”
張斌處事不驚說道:“師兄不急,石像終歸是石像不足畏懼”說着心念一動一頭長約十五六米高約五六米身負巨翅的兇獸出現在眼前對着九子怒吼一聲震的洞中石落。
張霄又是一驚叫道:“窮奇,兇獸窮奇”
不遠出的張元齊也蒙了依然用他怪異的聲音驚道:“窮奇,上古兇獸窮奇,居然還真的存在”
張霄看着張斌說道:“師弟,窮奇你沒殺了?”
張斌微微錯愕:“殺,爲什麼,現在他早已不是窮奇而是桐桐”說着張斌微微動容眼睛微微苦澀。
張霄見狀連忙安慰道:“師弟,我知道了”
這時九子已經摩拳擦掌張嘴嘶吼作勢要撲上來將窮奇和張斌兩人生撕活剝一般。窮奇也不斷煽動翅膀對着九子嘶吼,
張斌用異樣目光看着窮奇輕輕說道:“桐桐九子就交給你了”
窮奇看了一樣張斌頓時如離玄之箭一般化作一道殘影直襲九子。頓時十頭異獸打鬥一起。
張元齊血紅的雙眼死死盯着張斌說道:“沒想到我能與仙人一戰,還能親眼看到上古兇獸窮奇”
說完化作一道金色光芒直撲張斌而來。張斌身形晃動留下張霄繼續在四象生中傻傻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