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漆黑一片張斌陳城二人身形出現在洞中莫約三十米深處停了下來,洞底有有一條溶洞通道,往裡看去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張斌對着陳城問道:“你能看見嗎?”
陳城點點頭說道:“沒事,我相門靠的就是眼睛吃飯,這個程度還不在話下”
張斌也笑道:“早就聽師兄說起你們相門眼睛不一般現在看來還真是”
說着鼓動體內仙氣金光護身霎那間周圍三四米見方如同燈光照射一般,陳城看着張斌說道:“天師府金光咒,難怪你會叫老天師太師爺,還叫張師兄爲師兄,你是天師府的,但之前一直沒見過你啊”
張斌一笑看着陳城說道:“先不說這個,我到裡面看看”
說着朝溶洞內深處走去,陳城也不在多問跟着進去,兩人走了兩三分鐘便在不遠處看到一絲光亮,
陳城指着不遠微弱的亮光說道:“有光”
話音剛落洞中蝙蝠被驚得四處亂飛。張斌則展開一絲仙力形成圓形的氣罩將二人包裹在其中,
待蝙蝠散盡張斌說道:“這裡看來是跟外界相通,我們繼續往前走”
陳城一直掛着父親還等張斌說完就已經邁出步子朝前面走去了。光越來越亮當二人來到光亮處除了張斌微微皺眉看着眼前的一切,陳城直接是傻眼了,前方不遠一個身穿白色晉制漢服長袍的青年女子正端坐在二人不遠處的一個鋪滿貂皮的石椅,此女很是高貴如畫中仙女一般,雪白的皮膚精緻的臉蛋修長的大腿烏黑的長髮耷拉在石椅之上。
猶如當代妲己在世,一雙奪人心魄的雙眼見到二人雙眼嫵媚微微眯着,懷中還抱着一隻雪白的狐狸。右手很是輕鬆的輕撫着乖如貓咪的白色狐狸,見此張斌也是皺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陳城則通紅的雙眼死死盯着女子。女子將懷中白狐輕輕放在石椅之上,柔美的身軀緩緩起身向二人走來,晉制漢服長袍在走動的作用下帶起的微風,飄逸的裙帶在微風中飄逸起舞,
女子嫵媚雙眼盯着二人輕輕蠕動紅色嘴脣說道:“又來兩個找死的”
隨即盯陳城微微一笑:“哦,你很像一個人呢”
陳城血紅的雙眼暴露殺意喝道:“我父親呢”
這時白衣女子捂嘴輕笑:“原來你是哪人的兒子啊,難怪我就說怎麼看着你跟他很像”
陳城作勢就要衝向白衣女子被張斌一把拉住說道:“等等”
陳城血紅的雙眼看了張斌一眼稍稍冷靜一點對着白女子又是喝到:“告訴我,我的父親在哪裡”
白衣女子不以爲意看着二人說道:“死了,他的心可是不錯的補品”
說着對着石椅上白虎招一下手石椅上的白狐如一道白色電光撲到白衣女子懷中,
白衣女子輕撫着白狐額頭低頭看着白狐笑道:“這小傢伙可是喜歡得很呀”
怒極的陳城掙脫張斌拉着的說血紅的雙眼盡是滔天的殺意跑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撇嘴一笑長袖一揮,陳城楞住了眼前出現他熟悉的面孔,正是他的父親,
張斌見事不妙身形一動到了陳城身邊說道:“冷靜一點,這已經不是你的父親了”
陳城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看着眼前的眼角早已打溼腮幫嘴中喃喃道:“父親”
白衣女子看着這一幕冷笑道:“好感人的場面,不過你想爲你父親報仇還是得過了你父親的這關”
傻傻癡癡陳城已經是泣不成聲了要不是張斌拉着早就衝了上去,
張斌也是臉色難看對着白衣女子說道:“畜生”
就在張斌說話間陳城不知哪來的力氣再次掙脫張斌的手衝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只是冷笑突然陳城的父親身形一動擋在陳城面前,作勢就要跟陳城交戰在一起。
張斌對着白女子喝道:“畜生,你乾的好事”
白衣女子怒極也是喝道:“你是找死”
說着把手中的白狐向空中拋去嘴中卻嬌柔說道:“寶貝,你的美味又來了”
頓時空中白狐突然身形變大足有三四米高十多米長,紅色的雙眼如同攝魂燈籠一般攝人心魄。張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心念間比之白狐身形還大的窮奇出現在身邊。
白衣女子見狀臉色難看起來說道:“窮奇”
張斌哦了一聲說道:“哦,你知道窮奇”
白衣女子則怒目看着張斌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斌則不以爲意的輕撫窮奇柔軟的毛髮說道:“留活的”
窮奇會意對着白狐就是一身嘶吼。張斌纔不顧白衣女子的問話身形一動到了陳城身旁說道:“你還好吧”
同時一絲紫色仙氣進入陳城體內。不一會陳城血紅的雙眼慢慢恢復正常顏色對着張斌說道:“謝謝”
張斌則拍拍陳城的肩膀說道:“現在你眼前已不是在是你原來的父親,他現在就是一個傀儡,你不將他制服他必將殺你,我知道你對你父親下不去手但如果你這關不了也沒人能幫你,只有你才能讓你解脫”
陳城盯着眼前如同行屍般的父親,眼淚不停滑落,陳城當然知道張斌的意思只有親人的血才能讓父親從痛苦中解脫但還是避免不了與父親一戰。
陳城強忍心中悲痛叫了一聲:“父親,孩兒對不起你了”
說完又對着張斌一笑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隨即又看了一眼還在怒視張斌的白衣女子說道:“她就交給你了”
張斌會意一笑:“好”
張斌見陳城無事便轉身慢慢走向白衣女子嘴角輕輕蠕動,白衣女子也時刻警惕的看着張斌,
隨着張斌的最終吐出:“一炁八元”
白衣女子見勢不妙身形化作一道白色電光朝着洞口而去。
張斌輕浮一笑:“都說狐狸狡猾還真是”
隨即向後面的陳城點點頭,陳城也是會意頷首。張斌也化作一道紫色電光追擊而去。而白狐早已齜牙咧嘴頭部微微向地面貼近白色電光一閃白狐如出膛子彈直撲窮奇而去,窮奇對着襲來白狐一聲嘶吼伸出巨大右爪一爪拍向襲來的白狐,嗷的一聲白狐狠狠被拍在在不遠的巖壁之上,窮奇露出幾乎兩米的潔白鋸齒對着摔在巖壁的白狐又是一聲嘶吼,捲動幾下翅膀攜帶狂風如雷電一般直襲白狐,白狐晃晃了身體對着襲來的窮奇張開大口待窮奇襲來時一團巨大火球迎着窮奇而去,窮奇身形一偏避過火球但卻沒能躲過白狐狠狠一咬。窮奇嘶吼一叫用力一甩將咬住右腳的白狐甩出老遠,鮮紅的血滴滴落下。窮奇怒極口中一喝攜帶音爆聲的火蛇直襲白狐,狐狸天生狡猾身體靈活只是在空曠的洞中沿着洞壁不斷閃躲。而不遠處的陳城跟父親的戰鬥也這時拉開。
相門一派厲害的不僅是觀相占卜還有一套引以爲傲的身法功夫。主要就是對眼、耳、口、鼻、手、腿的身法修煉。眼即爲四大法目即法眼(也稱陰陽眼)、靈眼、慧眼、天眼,耳爲洞察數裡之外的一切,口有獅吼、龍吟,手有疊雲手、劈空掌。腿有禹步、周天步。只見陳城耳根微微一動隨即展開禹步避開父親一擊劈空掌,陳城眼中夾雜淚痕身形一動周天步起幾個來回到了父親身旁隨即疊雲手展開父親身形後退幾步,一聲不亞於窮奇的嘶吼傳來正是口法獅吼陳城也運行體內真氣口法龍吟兩兩相撞一陣氣浪傳來父子二人皆是後退幾步穩住身形。
父親接着又是身體一動周天步起騰挪只見一擊劈空掌襲來,陳城身體微微傾斜腳踏禹步迎擊上去。頓時只見道道起勁噴出。而在洞外的張霄跟朱標二人突然被洞中涌出的一道白色電光吸引,隨即而來的是一道紫色電光。白色電光轟的一聲落到洞外十幾米出停了下來,紫色電光則在張霄朱標二人不遠出出現。張霄見狀急忙向紫色電光跑去。
突然張斌伸手阻止說道:“師兄,你帶着朱老闆離開”
張霄立刻穩住身形說道:“好勒”
話音剛落立刻回頭對着朱標叫道:“趕緊走”
朱標則傻傻看着眼前的一幕。白衣女子突然笑盈盈的說道:“想走”
說着化作電光襲向朱標,張斌豈會讓她得逞身形一動留下殘影迎着白衣女子而去。隨着幾道一陣氣浪傳來白衣女子被擋了回去。
嘴中喃喃道:“好厲害”
這時的張霄已經跑到朱標身前一把拉着發呆的朱標就朝山下跑去。這時的張斌也沒傻站着而是身形快速移動在東南西北幾個方位紛紛留下殘影回到原先的位置站立。
白衣女子眼看張霄朱標就要跑出視線怒視張斌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斌一笑:“你既有如此修爲,爲何要害人”
張斌沒有回答反而問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冷笑:“是他們打擾到我”
張斌沉思說道:“他們打擾你縱然不對,可你不能殺了那麼多人”
白衣女子怒氣喝道:“我高興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着身形慢慢變化隨着身體的慢慢變化一隻巨大白色狐狸驟然出現,慢慢的狐狸由五米、十米、十五米慢慢變大知道差不多二十米的樣子才慢慢停止變大,張斌仔細打量起這巨大狐狸長長雙耳耳尖成火紅色脖間也是火紅的皮毛,全身雪白九條長約二十多米的尾巴在空中來回擺動。
張斌眉頭皺起看着眼前巨大的九尾狐說道:“這就是九尾狐”
九尾狐則低下腦袋看着張斌:“區區一個人類,也想管我的事,我今天看你怎麼攔的住我”
說着四腳微微彎曲突然發力猶如發射火箭一般,一陣灰塵隨氣浪而起巨大九尾狐化作白色電光向張霄朱標二人下山的方向而去。張斌無奈搖搖頭撇嘴一笑,聽砰的一聲九尾狐狠狠撞到無形的氣罩。頓時被撞之處發出淡淡的紫色光暈。
九尾狐這才吃驚的看着張斌:“你”
張斌一笑說道:“區區一個兇獸也在我的面前猖狂”
說着鼓動體內仙氣紫色的炁在身體周圍環繞慢慢走向九尾狐。
九尾狐這時驚恐的看着慢慢走來的張斌說道:“你、、你是金仙”
張斌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是知道嘛”
隨即九尾狐笑道:“呵呵、下面都是凡人如果我們在這裡打鬥勢必引起凡人注意,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張斌冷笑說道:“不用你提醒,這些我早就想到了,我們現在即便是把山拆了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
這時九尾狐驚恐怒目看着張斌說道:“你,我跟你拼了”
說着對着張斌一聲嘶吼。張斌嘴角微微上翹:“重力壓制”
頓時原本半空的九尾狐突然被重力一壓失去平衡狠狠摔在地上,張斌慢慢走了過去嘴中說道:“畜生,殺了那麼多人今天讓你好好嚐嚐天罰的滋味”
說着手印決起張斌嘴中冷喝:“天罰,陽五雷”頓時九尾狐上空出現五道電杆粗細的雷電狠狠擊到九尾狐身上。
九尾狐哀嚎聲交起,張斌卻沒有絲毫停頓或留情之意隨即口中冷喝:“一炁八元”
八道不同顏色的光柱依次對應八個範圍射下同時一個紫色巨大八卦壓下,慢慢的九尾狐在一炁八元的壓制下身軀慢慢變小直至跟老虎差不多大小。
這時九尾狐才驚恐求情說道:“上仙,你繞了我吧”
張斌見九尾狐現在模樣手一揮重力壓制一炁八元撤去死死盯着地上一動不動的九尾狐說道:“可以”
心念一動手掌中出現鎖妖塔張斌冰冷說道:“進去”
九尾狐頓時眼睛睜得滾圓露出一臉恐懼之色說道:“不”眨眼間如驚弓之鳥咻的一聲竄出老遠,張斌也被突然的一幕搞得一蒙。隨即張斌將掌中鎖妖塔跑向九尾狐,九尾狐彷彿被巨大吸引力牽引一般吸入塔內。
張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收回鎖妖塔。走到洞口邊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里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身形一動消失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