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上官雨就不高興了,“你說你們這些當皇帝的,怎麼疑心病都那麼重呢,老是喜歡想太多。
“你這樣的打扮出現在這裡,能不讓朕多想嗎?”
“誰讓你這段時間一直都不見我?”
上官雨反駁道,臉上的不滿更濃了一些。
不說還好,一說她還一肚子火呢,哪有皇后做得想她這麼窩囊的,皇帝老公大半個月不見她就算了,三更半夜來見他,還被他當成刺客差點給咔擦了。
她這句話剛說出口,便讓南宮朔的臉色有些了一些小變化,原本寒厲的臉色也在這個時候柔和了一些。
可在這表情之中,多了一些淡淡的心虛。
他確實是刻意不見她,他怕自己見得越多,很有可能會像子胥說的那樣,自己的決定總有一天會被上官雨左右着。
“你急着找朕做什麼?”
他開口,明知故問道。
見南宮朔已經的態度已經放鬆了一些,上官雨提着的那顆心也稍稍放鬆了下來,伸手點上房間裡的燈籠,一瞬間,整個房間馬上明亮了起來。
南宮朔一襲明黃 色的絲質內衫在燈光下襯得更加奪目了一些,比起他,上官雨這一襲黑衣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上官雨放下手上的刀子,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開口便問道:“相爺這幾天去哪裡了??我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
被問到顧子胥,南宮朔的眼眸微微動了一下,卻並未答話。
現在,在滿朝文武之中,他能相信的,也只有顧子胥了,所以,他什麼事情,都只能交給顧子胥親自去辦理。
所以,他每次一離開,都要半個月至少。
見南宮朔不說話,上官雨便猜測到了什麼,“是不是你跟他吵架了,他離家出走了??”
上官雨的猜測,讓南宮朔斂下眼眸,目光緩緩投向他,道:“朕的事,你能別管麼?”
他擰了下眉,似乎有些刻意迴避上官雨的問題,可他越是這樣迴避,上官雨就越是相信他跟顧子胥鬧了什麼矛盾,才把顧子胥給氣走了。
“皇上,你這樣不行的,萬一真把相爺給氣走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她苦口婆心地勸說着南宮朔,卻讓南宮朔的眉頭越擰越緊。
走到牀邊坐下,也不管上官雨在,徑自往牀chuang上躺了下來,可上官雨似乎也不死心,見南宮朔避而不答,也跟她卯上勁來了。
扔掉手上還拿着的黑色蒙面布,跟着走向南宮朔的牀邊坐了下來。
轉身面對着仰面躺在牀chuang上的南宮朔,見他正擰着眉看着自己,她便直接伸手,想要將南宮朔從牀chang上拽起。
“你這個人的脾氣怎麼那麼倔,相爺都走了半個月了,你也不着急,他可是個大美人,你就不怕他在外面被別的人看上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上官雨,你夠了沒有?”
南宮朔不耐煩地對着她低吼出聲,猛然從牀chuang上翻身坐了起來,陰鷙的目光因爲怒氣而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