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矛盾,這矛盾還不止一點點而已。
那個該死的皇后,霸佔了他的秋兒五年不說,現在還讓他念念不忘,甚至爲了她差點連命都丟了,他能不跟她產生矛盾麼?
若不是那個多餘的女人存在,那個壞東西怎麼會動不動就想着離開他回到北玄,回到那個女人身邊去。
他,把上官雨自然地想成了自己的情敵,若不是對那個女人有另外一層感情,那個壞東西怎麼會對上官雨這麼奮不顧身。
越是這樣想,墨琉汐的心裡就越是火冒三丈,這樣的怒火,自然也讓他身邊的少女感覺到了。
聽他這麼回答,少女的心裡有些瞭然,也對自己心中那股可笑的想法感到好笑。
早聽說這三皇子墨琉汐有斷袖之癖,她剛纔還懷疑三皇子是不是跟那個奴才又什麼特殊關係,現在看這三皇子提到那北玄皇后時渾身冒火的模樣,她想,她應該是誤會了什麼。
心底暗自放心了下來,她掩嘴輕笑了兩聲,道:“難怪三皇子要軟禁那個小奴才了,原來是跟他的主子有矛盾呢。”
她自以爲自己這話有些套近乎的味道,卻見墨琉汐聽完,忽地,臉色一變,比起剛纔的火氣,此時他的臉色暗沉得更加讓她感到恐怖無比。
“誰準你叫他奴才?”
他眸色一暗,眼底一陣冰涼,那沉冷的聲音,着實嚇了這少女一大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只聽墨琉汐繼續道:“他是奴才,可他只是本王一個人的奴才!懂了麼?”
在少女仲怔愕然的當口,他一甩袖,直接丟下那少女便走了。
該死的女人!
他在心裡暗暗地咒罵了一聲,對這少女不禁多了些許厭惡。
剛纔對她的客氣,無非就是聽父皇的話,帶她來府內走走,順便也氣氣那個不知好歹的壞東西。
可人家根本就沒有半點在意,而他自己倒是被氣得不小。
而院子裡,那少女傻站着好久,纔有些無辜地緩過神來,由始至終,她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我到底說錯什麼了?”
她低低地站在院子裡輕喃出聲,很明顯,口氣中多了幾分不悅。
這三皇子果然如傳說中那般喜怒無常,父王還非要讓她過來看看。
好了,她聽話來看了,結果,也看上人家了,可這個喜怒無常的墨琉汐,竟然隨便對她亂髮脾氣,再怎麼說,她也是個郡主好吧?
這少女名叫童貞,是西岐國攝政王童賀的小女兒,因爲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再加上童賀跟南陵皇墨純私交甚好,便有意要將自己最寵的小女兒嫁到南陵。
童賀是西岐國位高權重的攝政王,他最寵愛的小女自然不可能委屈她嫁給普通人,而這個被內定爲南陵未來皇帝的三皇子,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只有南陵皇后的身份,才配得上這西岐攝政王的掌上明珠。
在西岐,童貞一向是嬌生慣養,從來沒有人敢給她氣受,就連她的攝政王父王,都對她千依百順,她哪裡受得了墨琉汐這股莫名其妙的氣,當下便跺了跺腳,也沒追上去詢問。
“哼!!南陵國的三皇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本郡主還不願意跟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