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和宋建看到呆立在一旁的服務員小姐,厲聲道:“你們怎麼搞的?試衣間竟然有針孔攝像頭,你們還想不想做生意?”
那位服務員小姐看到凶神惡煞似的兩人,嚇得差點癱倒在地:“我,我不知道。(.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只聽見韓雪大叫着衝出來,還以爲試衣間裡有男人躲在裡面呢。不過,她一直在這裡守着,是不可能有男人潛伏的啊!
宋建翻了翻白眼,喝道:“不知道?這試衣間你們難道沒檢查過?你知不知道,這針孔攝像頭的存在,害了多少人?你們這是侵犯別人的**。”
那位服務員小姐渾身直髮抖:“我真的不知道。”
“哼,要是我們大嫂被人佔了便宜,你的家人就等着爲你收屍。”赤 裸 裸的威脅,讓那位服務員小姐差點嚇破膽。她心想:如果那位小姐真的被偷 窺了,他們還真的敢殺人不成?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啊?
見王飛和宋建把人家小姑娘嚇壞了,吳萊把他們拉過一旁,和顏悅色地對服務員小姐說道:“小姑娘,去把你們經理叫來。”
聽到吳萊的話,服務員小姐無比快速的心跳頓時減慢下來。此時的吳萊雖然不慍不火,但是實際上內心是極爲憤怒的。
敢在這樣的試衣間裡裝針孔攝像頭,一定是內部人士所爲。服務員或許不知情,但是經理應該是知情的。(.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如果韓雪真的吃了虧,他不介意毀了這個商場。
服務員小姐立刻去找經理了。聽完服務員小姐的講述,經理眉頭大皺。他一下子想到了一個人,喃喃道:“不會是他?”
他想到的那個人就是這個商場的少東家。這個大型商場隸屬於一家名叫龍京國際商貿集團的大型企業,現在的管理者正是集團老總的兒子方向宇。
這個少東家方向宇,據說極爲好色,不僅對秘書動手動腳,到處揩油,進行性 騷擾,還經常借視察的名義去女員工的更衣室和宿舍,更有甚者,還明目張膽地偷 窺 女 廁,甚者偷看女員工洗澡。當然,做這種事,肯定會被發現,特別是如此囂張。沒想到被發現之後,他根本不思悔改,而是賠點錢了事。因爲方家有錢有勢,那些當事人往往只能默默忍受這種恥辱,因爲就算報警,警察也只喊方向宇去局裡喝喝茶,然後很快就放出來了。不僅僅是因爲方家有錢有勢,而且這種很難定罪,一般是道德層面上的。公安機關對於這種事情的處理,一般就是進行教育,或者罰款。
如果試衣間有攝像頭的話,那一定是這個方向宇所爲。而且作爲這個商場的老大,他有機會讓人安裝這種針孔攝像頭,或是自己偷偷安裝。
出了這麼大事,這事關專櫃甚至商場的聲譽。如果鬧大了,商場就極有可能停業整頓,對於整個商場來說,停業整頓會造成極大的損失。經理在心中深深嘆了一口氣:這個該死的傢伙。
沒有任何猶豫,經理快速來到這個專櫃。這個經理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精幹的中年人,四十歲左右,神態沉穩。
見經理到來,吳萊等人都對他怒目而視。在試衣間裝針孔攝像頭,那是人神共憤的事。可以想象,如果讓那些以前在這裡試過衣服買過衣服的女性找上門來,會將他們撕成碎片。女性對於這方面是非常在意的,特別是華夏女性。不過如果是R國或是西方國家的女人,或許她們還願意被人偷 窺呢。一般逛這種專櫃的女人,非富即貴,普通老百姓是很少來這裡的,因爲昂貴的價格讓他們望而卻步。那些非富即貴的女人如果知道她們被偷 窺了,鬧將起來,商場根本承受不起。
吳萊沉聲問道:“你就是這個專櫃的經理?”言語之間,毫不客氣。
經理眉頭微微皺了皺,很快恢復正常。他語氣謙和地回答道:“正是鄙人。”
吳萊一手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提到試衣間,指着那個針孔攝像頭道:“你給我看看,這是什麼?”
這個經理身材並不矮,體重一百七左右,吳萊提着他,絲毫不費力,而且那個經理動彈不得,心中極爲駭然。能輕輕鬆鬆做到這一點的,一定不簡單,肯定是練家子。經理在心中想道。
看着那個極不容易發現的針孔攝像頭,經理面色如土。就憑這個針孔攝像頭,就能讓這個專櫃開不下去,讓整個商場停業整頓,甚至還有可能倒閉。出了這樣的事,誰還敢來商場買衣服?
能在試衣間裝針孔攝像頭,就能在洗手間裝針孔攝像頭,或許洗手間就有呢,只是沒被人發現而已。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吳萊嚴厲地問道。
經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真不知道。”
雖然猜到是少東家方向宇所爲,但是他沒證據,也不敢說啊!
“不知道?”吳萊冷笑道:“你以爲一句不知道就能推脫責任?”
吳萊鬆開抓住經理衣領的手,經理終於鬆了口氣。
緩過氣來之後,經理不卑不亢地說道:“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經理,不可能天天進試衣間檢查。我想是服務員的失職,讓歹徒有機可乘。”
吳萊冷哼道:“說得到輕巧,難道你就沒有責任?”
經理連忙說道:“我也有責任。是我疏忽了,沒有檢查各個角落。以前並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問題,所以我們也從來沒想到有人竟然敢在試衣間裡裝針孔攝像頭。”
“那你說這件事怎麼解決?”吳萊沒之前那麼咄咄逼人了。
見吳萊語氣緩和,經理再次鬆了口氣,道:“只要您不把事情鬧大,我們願意賠償。”經理顯然意識到,吳萊此時的態度表明他們可以好好談談。
吳萊曼斯條理地問道:“賠償?你能賠多少?”
經理豪氣地說道:“您要多少?只要不太過分,我賠給您。”看來他們的利潤是極高的,不然也不敢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