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到底是誰在咆哮?”
“怎麼感覺裡面關押了一尊絕世兇魔,足以吼碎天地?”
“難道,難道里面關押的是無上魔主?”
這樣的念頭在吳萊腦海一閃而過。(請牢記我們的 網址)
吳萊很想知道,無極聖尊和無上魔主兩人大戰結果到底如何,可惜他沒能看到,而且在修魔界時無上魔主的投影被雲林大魔王召喚下來,說明無上魔主並沒有死。無上魔主現在何在呢?無極聖尊又在何處?說不定無上魔主真的被無極聖尊鎮壓在這個無極大殿中呢。
當吳萊費力地將自己的心神修復,畫面突然變了,在宇宙的深處,有一個小的世界,這個世界之上,有一塊神奇的地方,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森林裡面有一片淨土,生長着各種奇花異草,爭妍鬥豔,還有各種小動物,在草地上歡快地玩耍着。淨土的中央,有一座小屋,似乎散發在渺渺仙氣,若隱若現,顯得十分神秘。
吳萊隱約可以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端坐在小屋裡。耳邊隱約聽到一聲自語,一聲嘆息,像是跨越了億萬年,亙古永存:“天道啊,始終難以超越!可悲啊,可嘆!”
吳萊的身軀突然震了一下,畫面中的那個人影一下子消失不見,整個畫面也到此結束。彷彿天翻地覆般,吳萊回到現實中,耳邊傳來阿爾塞斯刺耳的狂笑聲:“哈哈,吳萊,你這個龍組組長也不過如此。”
不過,吳萊對阿爾塞斯的狂笑根本不予理睬,他耳邊依然迴盪着那聲自語,那聲嘆息:“天道啊,始終難以超越!可悲啊,可嘆!”
到底是誰在嘆息?
是誰想超越天道,永享自由?
突然,吳萊心中竟然多了一條執念:“超越天道,超越,一定要超越——”這條執念,是來自心底最深處的呼喚,似乎亙古存在。
“難道是前世留下的執念?抑或是無極聖尊的傳承,或是囑託?”吳萊覺得,這兩者似乎皆有可能。
“哎,超越天道啊,這何其困難!”吳萊在心中一陣嘆息。
“小子,你沒事吧?”太初老頭的聲音突然在吳萊耳邊響起。
吳萊心想:靠,該死的老頭竟然還在關注我,剛纔差點害死我了!此時吳萊連和太初老頭拼命的心都有,不過他突然想到這神秘老頭似乎能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馬上想道:沒事,謝謝您老關心。
太初似乎心懷歉意,也沒有追究吳萊對自己的抱怨,而是說:“確實是本尊疏忽了,害得你剛纔差點走火入魔。不過,看樣子你跨越了這道坎,修爲更進一步,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因禍得福個毛!”吳萊差點就要罵出來,看那些畫面的時候,心神粉碎了兩次啊!差點就灰飛煙滅了。但是在強大的太初老頭面前,吳萊不得不低頭啊!而且太初老頭已經這麼放低姿態了,他也應該知足了。
突然,吳萊心中似乎有所明悟:“有些事情遲早是要面對的,或許這就是宿命。”當意識裡出現這句話時,吳萊覺得,既然能看到那些神奇的畫面,也許真的就是他的宿命。
作爲一名強大的修真者,他相信氣運,相信宿命,相信因果,或許這些都說不清道不明,但確實存在,越強大越能深刻感受。
太初笑道:“小子,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不過,要有心理準備,天道是難以超越的。”
吳萊大笑道:“哈哈,天道是什麼,不是我這種小人物現在能揣度的。不過,不管能不能超越,我都要去努力,即使將來失敗了,我也無怨無悔。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掌控自己的命運。”突然間,吳萊找回了前進的動力。他要努力去超越天道。這或許真的就是他的宿命。
雷海中的吳萊發生了巨大的蛻變,光芒萬丈,衆人又感受到吳萊那鋪天蓋地的氣息。那氣息,輻射整個空間。所有的一切,在這氣息面前,都顯得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渺小。
“看,我就知道表哥沒事。”王飛興奮地說道。
韓雪衆女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感受到吳萊的復甦,阿爾塞斯大爲震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看着吳萊豪氣干雲的模樣,太初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命由我不由天!這話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這個世界,又有誰真正掌控了自己的命運?連本尊都不能。本尊其實也是身不由己。我是它,它卻不是我啊!”
“無極,或許你是對的。”說罷,太初消失不見。
久久沒得到太初的迴應,吳萊知道,這聖尊級別的神秘老頭應該走了。實話說,或許人家真的是因爲無極聖尊的緣故纔給吳萊諸多照拂,這一次談到超越天道,也是讓吳萊提前瞭解自己的宿命,其實吳萊還應該感激人家。
儘管差點走火入魔,儘管三魂差點出竅,儘管七魄差點離體,儘管心神粉碎了兩次,但畢竟還是熬來了,修爲更進一步,吳萊確實是因禍得福。
“看來自己最近確實有些慵懶,不思進取了。人啊,要有目標,纔有動力。我以後的目標就是,超越天道,跳出天道之外,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
念頭通達之後,吳萊就覺得心情舒暢無比。
突然想起來還在和阿爾塞斯玩玩呢,吳萊大口一張,來了個鯨吞海。無數雷電源源不斷地被吳萊給吞進肚子裡,就好像進了一個無底洞一般。
看着雷海迅速變小,阿爾塞斯大驚失色,而韓雪等人知道,吳萊終於開始施展大神通了。
“我就說這樣的雷電怎麼奈何得了表哥,哈哈!”王飛大笑道。
“阿爾塞斯要杯具了。”宋建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阿門!”
王飛聽到後,兩眼一瞪,道:“阿建,教廷早被咱們給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還阿門個毛啊!”
宋建連忙擺手道:“啊,失誤,純粹是失誤。我只是替阿爾塞斯默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