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什麼?”陳二輝停下腳步。
“我,我……”莫永晴有些難爲情,扭捏着身子,一咬牙,道:“我想去廁所。”
說完,她臉色通紅一片,連自己都感覺燒的發湯。
陳二輝這纔想起,自從昨天她的腳踝甩傷後,直到今晚,她都沒去過廁所!
她一直憋着一定是不好意思叫自己,估計現在快都快憋不住了。
“早說嘛,咱又不是外人。”陳二輝說着,就去扶她。
二人攙扶着,一拐一拐的進入洗手間。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莫永晴紅着臉低着頭道。
片刻,等候在門外的程輝,聽到馬桶沖水的聲音後,又等了一會兒才聽到莫永晴叫他:“二輝……”
他正要開門進去時,莫永晴緊接着又道:“你捂住眼睛在進來。”
“……”陳二輝汗顏,“捂住眼睛就看不見你了。”
“不行,必須捂住。”
“好,好。”陳二輝無奈,只好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推門,摸索着進去。
“往前走兩步,然後往左走……”坐在碼頭上起不來的莫永晴說羞紅着臉指揮道。
咣噹!
陳二輝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絆了下,下意識一頭栽向前方。
霎時間,他只感覺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彈彈的,像果凍一樣。
他一睜眼,看見莫永晴一副惶恐的說不出話的樣子,連忙收回手起身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同時還下意識描了她一眼,原來她腳踝不敢用力撐地,無法提睡褲……
“你還看!”莫永晴感覺羞死人了,着急喊道。
陳二輝這才收回目光,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去拉起莫永晴。
將莫永晴扶回房間後,陳二輝這纔回自己房間修煉神農秘術來使自己受的傷儘快恢復。
第二天早上,修煉了一晚上的他,精神抖擻。
昨晚累的沒有僱上洗澡,他進來後直接去浴室衝一下。
衝完澡後,發現衣服因昨晚打鬥,弄的髒兮兮的,就想像上次在酒店一樣,拿去洗一下,然後用吹風機吹乾。
他正坐在客廳沙發上舉着吹風機嗡嗡的吹着,忽然聽到一陣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嚇的他手抖差點把吹風機掉了。
扭頭一看,是莫永晴不知何時站在客廳過道口,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裡充滿惶恐。
睡了一晚上的莫永晴,早上醒來後發現果然如陳二輝所說,腳踝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疼了,能下牀輕微走步。
她就想這兩天都是讓陳二輝一個大男的在做飯,多不好,於是想自己起來做一頓早餐。
誰知,誰知一過來,就看到陳二輝赤果果的坐在沙發上,真是令人發狂!
陳二輝急忙放下吹風機和衣服,拿沙發上的靠墊捂住下面,尷尬的笑道,“你腳好了?”
“還,還沒。”莫永晴本來想罵他,卻鬼使神差的在回答他問題。
一時間房間裡氣氛尷尬起來。
這時,外面門鈴響了。
尷尬中的陳二輝道:“我去開。”
“你別動!”莫永晴急忙把他叫住,他這樣子能開門嗎?“我能走路了,我去
。”
於是,莫永晴就這麼一步步往門口走去,心裡卻還在想着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心臟砰砰直跳,白皙的臉頰燒紅一片。
咯吱,房門打開。
外面莫鴻韋等一羣人見到莫永晴後,心裡頓時一陣輕鬆。
她肯親自給開門,這不說明原諒自己了嗎?
寒暄了幾乎後,莫鴻韋關心道:“永晴,你的臉怎麼?是不是發燒了?”
一婦人也跟着道,“現在都秋天了,天氣涼,你怎麼穿着睡衣就出來開門了,咱們有話屋裡說,別把你凍着。”
“對,對。”
衆人紛紛進屋。
昨天早上他們來過一趟,一直在莫永晴房間門外道歉。
畢竟流着莫家的血脈,莫永晴其實早就原諒他們了,只是因爲腳踝疼痛不能動,加上她被他們那與深情並茂的道歉,搞的溼潤了眼眶,不想讓他們看到。
“伯伯,姑媽,先去坐下吧,我去換衣服。”莫永晴說着,就往房間裡回。
剛轉身走了幾步,偌大的客廳裡,突然沒了聲響,氣氛詭異的很。
疑惑着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發現他們都像被雷劈了般,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盯着客廳沙發上看。
莫永晴也疑惑着扭頭看去……
客廳沙發上,赤果果的陳二輝正用沙發靠墊捂着下面,同樣像被雷劈了般,怔怔的看着那羣人。
此時此刻,莫永晴只感覺頭頂一片黑雲,黑雲裡天雷滾滾。
如果真的有雷,她希望被雷劈的是她自己!
之前看到陳二輝的果體時,讓她慌張的亂了心神,竟忘了他的存在,直接去開門……
正在她要爆發時,莫鴻韋率先反應過來,像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扭頭跟他老婆,道:“老婆,早上燒完水後,你關煤氣了嗎?”
“關了啊。”他老婆剛說着,見他使勁兒給自己打眼色,瞬間領悟,急忙改口,“遭了,你這麼一說還真忘了關!”
莫鴻韋轉身問衆人:“你們家裡煤氣關了嗎?”
“沒,沒,你這麼一說,還真忘關了。”衆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關煤氣去啊,家裡有人的話,可別煤氣中毒了!”莫鴻韋大聲道。
“對,對……”
接着,衆人對正要發飆的莫永晴道:“永晴,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忘了關煤氣,改天再來看你。”
說着,他們匆忙往外走,並輕輕把門帶上。
莫永晴僵硬的把頭扭向陳二輝。
陳二輝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要響雷,跐溜一下,逃回他房間。
……
“好了,衣服吹乾了,可以出來了。”莫永晴放下吹風機,對着陳二輝的房間喊道。
“你先躲着點。”陳二輝在房間裡喊道。
莫永晴這纔想起,連忙挪着腳步一瘸一拐的回她房間。
關上門後,她揉了揉太陽穴,自從看到陳二輝的身子後,到現在都緩不過勁兒來,腦袋老師嗡響。
陳二輝穿好衣服後,敲她房間門。
“你幹嗎?”莫永晴緊張道,一開始她一直把陳二輝當孩子看待,頂多也是是男人味的孩子,但早上的那一幕,
忽然發現他也老大不小了,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齡。
“我看你腳傷好很多了,治療不能斷,今天還得再接着治療。”
“哦,哦……”莫永晴說完,看了下她睡衣。
領口太過寬鬆,而且太薄,於是趕忙去衣櫃找了身嚴實的換上,這纔去給陳二輝開門。
……
整整一上午,莫永晴都沉浸在恍惚之中。
陳二輝則在沙發上看電視,時不時跟樑一菲,王曉璐,周婷婷等扣扣聊天。
阿龍去外地抓那個博士後,樑一菲現在跟夏雪涵待在一起,由杜兵守着,暫時安全。
王曉璐也在青山人家住着,每天開車去青山村工作。
周婷婷這段時間對於把青山生物科技,青山人家,以及村裡的欠款各方面花銷等等,都統計的一字不落,連夏雪涵和張欣儀都誇在這方面有天賦。
李雅萍則把所有大事小事,以及周婷婷給她彙報的財目,她都一一整理,想要彙報給陳二輝。
目前看來,青山生物科技發展十分順利,生產設備快要安裝完成,快進入試產階段。
青山村有王曉璐這個村長,現在也發展不錯,上面撥了不少款來建設鄉村,村裡的小學馬上蓋好,還有他說的寺廟,也正在建設之中。
村裡的好多地方都打成了水泥地面,再也不怕下雨出不了門。
唯一讓陳二輝遺憾的是,青山人家因他現在名氣太臭,加上柳慶豐的推波助瀾,已經成了湖城公敵,生意一落千丈,甚至周邊的酒店也時不時的奚落。
“別急,過幾天就好了。”陳二輝給張欣儀發完這條信息後,又發了個“抱抱”表情,覺得不過癮,接着發了個“親親”的表情,還是不過癮,最後又發了個兩個小企鵝嘴對嘴冒桃心的表情。
記得離開的前一天,跟她……
現在想想,十分懷念啊,陳二輝頭靠在沙發上微笑着回憶道。
滴滴!
張欣儀回覆信息的聲音。
“哼,你個大流氓,居然敢調戲欣儀姐?不想活命了嗎!”
陳二輝一看,頓時鬱悶,一定是樑一菲這個死丫頭在張欣儀旁邊,張欣儀也真是的,倆人聊天,怎麼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呢?
他凝眉思索了會兒,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容,點開樑一菲的扣扣,寫道:“我這原本是給你發的,發錯人了,對不起啊包包。”
同時還發了個“可憐”的扣扣表情。
緊接着,樑一菲回覆,“難道你剛纔給璐璐姐發的‘紅心’,給婷婷發的‘玫瑰’,給雅萍姐發的‘親親’,給雪涵姐發的‘大紅嘴脣’,都是發錯了嗎?”
頓時,陳二輝瞬間感覺頭皮發麻,猛然做直了身體,驚詫道,“她怎麼知道的?!”
“哼,我們都在一起呢!”樑一菲自主說道。
陳二輝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
下午,陳二輝給紅蓮打電話,問了問情況,說柳慶豐已經開始聯繫家裡,讓家裡着手進行重新樹立陳二輝在湖城的形象。
“嗯,一定要讓他儘快搞定。”陳二輝說道,“必要的時候那刀子嚇嚇他,他膽子不行。”
“你什麼時候過來?”紅蓮忽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