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侯爺,我已經打聽到了姜先生的住處,他正在渭水河旁垂釣,聽說是沒有食物吃。”一個侍衛走進大殿道,他不解侯爺爲何尋找這樣一個糟蹋的老頭?
“渭水河旁垂釣,快準備車馬,本侯要去親自請他。”姬昌繃着臉說道,哪怕是太公望再糟蹋,他也要去尋找他,沒有他的輔助西岐想要一統天下何其艱難?
“父親,那個姜先生就在那裡。”姬發掀開車簾指着一邊,那姜子牙身處寒風之中,難道就不感覺寒冷?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披着羊皮保暖,他還只是一件單衣。
“斑斑白髮空白頭,心中有那壯志酬。若有機會展才華,定當封做萬戶侯!”吳崍舉着手中的魚竿念道,他沒有離水三尺,而是直接未綁魚線。
“好溼,好溼!”姬昌心頭震撼,自己的感覺還是沒錯的,此人定是太公望,有他輔佐西岐,西岐定有機會成大事,掀翻大商的統治地位。
“吹牛的吧,一個連飯都吃不上的老頭也妄想封侯!”一個侍衛低估道,這老頭是他見過的最猖狂的老頭,侯爺不遠百里來尋找他纔是失策。
“父親,姜先生釣魚爲何不用魚線,那樣如何釣魚?”姬發盯了那侍衛一眼,指了指那垂在空中的魚竿,這是天下之談啊,若是有大魚上鉤只怕能夠名垂千史啊!
“這叫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姬昌說話間走向了吳崍。他解下了身後的羊皮批到了吳崍身上,躬身一拜:“姬昌懇請先生回宮,助姬昌完成大業!”
“可惜你沒有幾年生命。你的兒子姬發也能像你這樣尊敬老夫嗎?”吳崍沒有轉身,更沒有管那被寒風凍得瑟瑟發抖的姬昌,想要成就一代君王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姬昌一愣,沒想到自己生命已經沒有了幾年,是的,雖然伯邑考早死了七年。可是自己也要早死七年啊,那七年還是已經離去。他轉身看向了姬發,姬發懂得了父親的意思。他跪倒在地:“願奉姜先生爲尊,一切聽從先生之意!”
“現在說的爲時過早,不必擔心,我會去那西岐。不過你要拿出誠意來?”吳崍轉身看向了姬昌。糟蹋的面孔,滿嘴的大黃牙,真是一個醜字了得!
啪,姬昌握住了吳崍的手,他偕行吳崍一起上前,同載一車。這是何等的榮耀,在那古代,與君王、侯爺有關都是一種榮耀。能夠得到這樣對待的人一定是個奇人。
君臣同車,那班侍衛心頭一震。有這樣的必要嗎,解衣給他已經是一種恩惠啊!
吳崍卻是臉色淡然,想他曾經身爲至尊,身上氣勢何其強大,若非一身實力禁錮只能發揮煉虛初期,哪裡會在這坐這馬車,這還不是怕被自己送入輪迴的姜子牙做不好這封神大事,自己的成敗都要看這件事情呢。
“姜先生,不知先生高壽,我記得太公開始就已經知曉您的存在,今日有幸一見真是大幸!”姬昌沒話找話的說道,他也是想和姜子牙交流一番。
“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歲數。”吳崍微微說道,姬昌心頭納悶,這也是保密的嗎,不過他沒有做過多的計較,直到封神結束他纔會明白一切。
“侯爺回西岐,打開城門!”一聲大喝響起,姬昌先行下車,他親自爲吳崍掀起車簾,當然在姬昌心中這是姜子牙。衆人驚呼,何人能受侯爺這般做法?
嗡,混亂起來,只聽一聲聲議論響起,“就是這個天殺的老賊,那天偷了我三個雞腿!”“你被偷了三個雞腿還好,我卻被偷了錢幣,害得我又去做工了半年!”“你們更好,這個天殺的色魔卻偷看我的女兒洗澡,直到現在我的女兒還在閣中,你們別走啊……”
切,你的女兒誰會看,尼瑪的,那是一個醜的送人都沒人願意要的,那老頭雖然混蛋,但審美觀絕對沒有那樣差吧,說個謊話也不會說。
額,姬發臉色一囧,這真是那個姜先生做的嗎,父親還要封他爲相,這該如何是好?
“侯爺攜太公望入城!”一聲高呼響起,一聲聲號角響了起來!
“太公望?”一個個人民驚訝萬分,這就是西岐期待已久的太公望?這也太掉價了吧,你看那滿嘴的大黃牙,再看那一身的破衣裳,真是丟人啊!
“今日起,姜子牙爲西岐丞相,西岐兵馬聽從丞相指揮,助西岐推翻大商暴政!”姬昌雙手捧着一個軍令,那是西岐所有的軍馬,交出去可是意味着自己失去了軍權。他沒有一絲停留,他相信太公望的爲人,不然也不會太公都已經知曉姜子牙其人。
“多謝侯爺,姜子牙謝侯爺!”吳崍身子不彎的接過了軍令,衆多大臣指指點點,都說姜子牙不懂君臣禮節,姬發也是不解,爲何姜子牙稱了侯爺卻不行禮?
“不要怪我不懂禮節,只要我腰彎半分,侯爺定當喪命!”吳崍淡淡說道,那話語就像是一個重錘砸到了衆多大臣的心中,他們臉上全是不信之色。
“侯爺,你可敢試一試?”吳崍望着姬昌問道,自己不試一試只怕他們都不信?
這,姬昌臉色出現了不定之色,這可不是玩笑,喪命之後自己再也不能復活,自己豈能拿自己的性命做那實驗?
“讓我楊戩來試一試如何?”一個普通的侍衛忽然開口,他長的眉清目秀,只是額頭綁着一塊布,像是掩蓋着什麼。
呵,楊戩,吳崍一樂,原來是遇到了傳說中的人,他忘記了一件事情,他纔是一個真正傳說中的人,其他人都是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