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種找到了特朗恩的行蹤,知道他是這次突襲的關鍵人物,立即給他一個擒賊擒王的待遇。
這纔是真正的擒賊擒王。
按正常程序,這個時候羊種應該把情況報告給喬直,讓他來調動人馬擒賊擒王。
或者是告訴小刀鋒利,他纔是擒賊擒王的正管。
或者告訴前線對敵的歐團長,讓他安排突擊隊,捉拿特朗恩。
但是,羊種卻一個沒有作,決定自己親自出馬,操作這次擒賊擒王。
他嗖的一聲就跳出了時空穿梭機,把這裡的事情交給了人一介。
人一介也是大戰開始的,進入到這裡的,隨他來的當然有人夫人紫嫣,還有兩個搗蛋鬼,人紫,紫煙。
她們二人看到喬直把何仙姑留下,和他一起防守敵人的進襲,滿臉都是失落。
心裡不可避免地產生一股嫉妒。
不過,二人也知道不對,就極力掩蓋,沒有表現出來。
再說,何仙姑現在是總督,總督就有總督的特權,最大的特權就是可以經常和直哥哥在一起。
想到這個,二人就一陣心絞痛。
不是年紀大了,心臟衰弱所造成的那種,而是二人的心臟都很健康活潑,只是遇到太激動的事情,造成超出常規的波動,超出了心臟的正常承受值,才發生暫時的絞痛。
如果偶爾一次,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多次發生的話,就有可能轉成正常的心絞痛。
兩個小姑娘不懂這個後果,所以讓自己的心情信馬由繮,竟然搞出一個近似心絞痛出來。
人嬸嬸久經風雨,這個當然看得一目瞭然。
爲了二人的好處,也爲了防止二女一個控制不住,又和何仙姑打起來,所以就把二人叫上,一起進入時空穿梭機。
羊種跳了出來,涼風一吹,心情不錯,對自己的這個擅離職守,暗暗得意。
他給自己找了兩個理由。
第一個就是,這樣做,可以節省大量時間。
第二個呢,就是自己的武功高強,可以減少其他人執行這個任務時的傷亡。
想到這裡,羊種微微一笑。
其實這兩個都不是真正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就是他想自己幹這事,過過癮。
他可一直就是一個好戰分子。
如果當了官,不能上戰場了,他就覺得虧太大了。
因此,他就利用自己的職權,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己找到的機會,自己率先利用了。
羊種果然老奸巨猾,他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衣裝,在已經進入淺夜的空中。根本就看不到。
他的隱蔽接敵非常成功,等他到達特朗恩的頭等時,那些人才察覺,極大的危險從天而降!
可是,特朗恩確實厲害,他集中的那些精英,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了反應!
而且這個反應無比正確。
他一步竄到特朗普跟前,正好迎上了羊種拋出的繩兜。
嗖的一聲,那個捨身救主的傢伙,被裝進了繩兜!
進入以後,他就是一陣折騰。
最大的願望,就是把這個網兜毀掉。
不但自己可以逃出來,而且再也不留後患。
也知道是有意,還是湊巧,他的手裡正拿着一把軍用匕首,鋒利無比,端的削鐵如泥。
他進去就是咔咔咔連着三刀,心裡話,這三刀下去,拳頭粗的鋼條也斷了,何況你這細細的繩索?
可是,砍完以後一看,繩索沒有任何損害,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過,他還是出來了。
是羊種把他扔了出來。
如果漁夫打漁,只好入網的好魚才被留下,壞魚則被擇出扔掉,免得它們佔用好魚地方。
羊種本來是是來捉特朗恩這條大魚的,豈能只抓一條小雜魚就罷休?
於是,他一看不是正主,手腕一甩,繩兜一抖,立刻鬆開了對那個替死鬼的束縛,那個傢伙立馬出來繩兜,飛向了旁邊。
這個時候,特朗普明白了情況,知道自己曝露了行蹤,這裡絕對不能再呆!
於是,他拔腿就跑!
一邊跑一邊招呼他的新科保膘,全部跟着他走。
這些保膘迅速聚集,把他團團圍住。
有五個人貼身保護,其餘人四面擴大範圍,一起形成一個大團模樣,向北移動。
羊種看了以後,也是感覺無奈。
那些外圍的人無所謂,對他的再次擒賊擒王,構不成打得障礙。
關鍵是那五個保護他的人,緊緊地圍住他。
總不能再像第一個那樣,被人掉了包,還要扔了包再來吧?
正在着急,羊種忽然想起,他這個繩兜可是兜住大傢伙的!
例如,在一片天那裡,就是一傢伙兜住一個騎兵的!
不僅僅是人,還有他的戰馬。
當時,似乎也沒有費什麼力氣。
一人一馬,似乎重量不小!
這六個人難道比一人一馬重好多嗎?
即使重很多,也可以試試吧?
上次的一人一馬,也沒有說就是繩兜的最高限度。
一定要試一試!
於是,羊種的繩兜,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那六個人的反應也是賊快!
一看繩兜蜿蜒而來,立刻抱在一起,如同六個連體嬰兒一般。
這六個人的眼光,看着細細的繩兜,露出甚爲鄙夷的樣子。
心說,只有一個人,算你厲害,我們六個在一起,諒你本事再大,也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嘴!
哪裡知道,心念未了,繩兜已到!
那細細小小的繩兜瞬間放大,把他們六個全部罩了進去!
進去以後,他們才知道這個繩兜的厲害!
有兩個人手裡握刀,拼命照繩兜砍,結果白費力氣,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另有兩個人的撕扯能力特別強,就發揮自己的專長,上去雙手並舉,試圖撕開繩兜,可是他們那雙能生撕莽牛的雙手,卻撕不動繩兜的絲毫。
更有一個人的牙齒很厲害,可以咬斷鋼棍的,趴上去就與繩兜親嘴。
可是他最大的工作效果,就是給繩兜塗上了一層口水。
一片忙亂當中,在衆人的吶喊聲中,羊種用力一提繩兜的控制繩端,嗖的一聲,六個人的一大團,騰空而起!
咦?跟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嘛!
下面的衆人全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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