咭咭咭……
二女聽得喬直順服的徹底,說的還有趣,不禁笑逐顏開。
猛然又覺得那裡不對勁?
對了,那隻母蚊子!
怎麼和母蚊子接觸也需要我姐們兒批准?
那樣,我們豈不是母蚊子的頭兒了?
就知道這小子包藏禍心!
算了,這次就不深究了。
估計這小子也是無心之失。
但願他是無心之失吧。
否則,本姑奶奶的三旋抓肌手可不是吃素的!
“以後的不說,說說剛纔那個狐狸精是怎麼回事?”
二女很能抓住關鍵,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喬直這個時候自顧不暇,也顧不上爲那些羅塞夫總統正名,趕緊把要點說了出來。
“既然這樣,你還敢在這裡耽誤?走呀你!”
二人一聽,原來是這等大事,登時急了,催他快去辦事。
二人對喬直因愛而生妒,今兒對他進行軍事管制,但是所有的作爲,前提是不能耽誤正事,否則讓男人在事業方面做不成男人,那個男人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那就是最大的弄巧成拙了。
說着,就接除了三旋抓肌手對喬直的威脅。
喬直如釋重負,頓時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前車之鑑,不能重蹈覆轍,他就極力邀請二女同往。
只是要求他們倒是隻帶一個耳朵,不要說話就行。
二人還真的先去看看,就笑嘻嘻地說:“沒事,你就當我們是啞巴進行。”
時間緊迫,喬直一手一個,將二女左擁右抱,騰空而起,直飛總統下榻之處。
進去以後,看到哪裡已經有三個人。
主人席位上,是總統羅塞夫,左邊一個是王小三,右邊那個不是別人,正是老朋友巴赫。
這位國際奧運會主席,相比就是前面阻止那個羅塞夫以身相許的那個人。
原來二人一直就混在一起呀。
至於王小三,他只代表二哥王小二來見總統的。
本來應該王小二來,畢竟這是一個涉及到全巴西所有黑手黨大局的事情。
但是,今天是王小二的大日子,他和愛麗絲長大二十年的戀愛長跑,今天終於修成了正果,今天就是他們洞房花燭夜的日子,王小三就是天塌地陷,也不能耽誤了二哥這個喜事!
於是,他雖然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還是毅然而然地來了。
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他來,就是想向羅塞夫總統表個態,過於的黑手黨往事如煙了,今後這些都是奉公守法的打大良民。
所以他就是在拙嘴笨舌,在沒有談判技巧,也無所謂,他又不是來爭取好處。
這時候,一看喬直來,他就更開心了。
我簡直都不用說話了。
因爲他投降的是喬直,喬直現在是他們的大老闆。
大老闆在,哪裡用他多嘴。
雖然喬直還沒有這麼深刻的領悟。
一看喬直左擁右抱地來了,羅塞夫作爲主人就去迎接。
她本來想依然故我來着,可是“小弟弟”還沒有出口,就感到兩道目光如同寶劍的鋒芒,向她風馳電掣般漫撒而來!
鋒芒的發源地就是隨喬直而來的兩位小妹妹!
這個時候,二女都已經離開喬直站好,然後儀態萬千地施施然走了進來。
在喬直兩邊,一左一右,典型的金童玉女完美搭配。
羅塞夫神情一凜,立刻謹聲迎客:“尊敬的喬直先生、華美的兩位女士,歡迎來到敝舍!請這邊走,請上座!”
還好,那裡還有三個空座位,一個是主客位,主客位的兩旁各有一個座位供副手使用。
其實,羅塞夫倒不是心裡有那些副手,而是一種靈活的安排。
她的主人那邊也有兩個空位,她實際是不知道這個巴赫還有王小三該算主人一方還是客人一方。
如果他們自認是主人,就和她坐在一起。
如果他們認爲自己是個人,就跑去和喬直坐在客人一方。
這個安排正好爲多出的二位不速之客提供了方便。
大家坐定,各自做了自我介紹,其實大家都知道,就是辛西婭和瑪麗婭和大家不熟。
當然她二人也和大家不熟,也不想和大家熟。
她們甚至話都沒說,而是喬直替她們說的。
喬直說:“這二位淑女都是我的朋友,今天就是陪我來,我膽子小;不過她們也不會說話的,因此,就不介紹名字了。爲了節省時間,小三,你說說你的想法,要簡潔,大家都忙!”
王小三站起來,恭敬地回話:“是!老大!不過老大,我有個建議,既然老大在這裡,我就沒有說話的地方了,我申請,也和老大這兩位淑女朋友一樣,從現在起,不再開口說話!老大你說啥是啥,哪怕說的是臭****,也是我們的香餑餑,當作金科玉律!”
雖然情真意切,但是表達也太粗俗了。
這裡都是衣冠楚楚的男士,還有繁花似錦的女士耶!
果然不會說話!
喬直本來想着拒絕他這個提議,因爲這樣一來,他就少了許多偷懶的機會,可是後來一想,讓這個不會說話的出來說話,可能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結局,還得自己去給他擦屁股,更麻煩,更耽誤時間,還不如自己來,省時省事。
於是,就對他說:“好了,你的申請我批了,坐那裡學習別人說話吧。”
王小三拱手帶鞠躬,果然不再說話,坐下當小學生了。
喬直正襟危坐,沉穩的目光掃視一圈,然後煞有其事的發表講話。
“從現在開始,巴西黑手黨一千萬黨徒、巴西黑手黨產業不管是原來是黑色、半白半黑的、還是白色,一共一百萬億美元,全都轉成白色!”
此話一出,衆人無不吃驚。
最吃驚的竟然是王小三!
原來他都不知道巴西黑手黨的總體狀況。
只是臨來之前,二哥才秘密地告訴他,這個黑手黨的絕頂秘密。
可是,這個喬直怎麼知道的?
難道這就是大老闆的特殊能力?
不愧是大老闆!
我王小三徹底地服了!
上天入地不服別人,只服你一個!
他那裡知道,喬直不過有一個讀心術。
簡單的一個應用,就把他三歲的時候掏鳥的嗅事瞭解的清清楚楚。
更別提這樣一件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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