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風兒都說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你們好自爲之吧,依雲你讓我總算看清楚了,王妃這話意味深長,不知道是對依雲說的,還是另有深意,不過已經都不重要了,她再次輸了。
一切就這樣結束了,來的快,去的也快,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真正原因,依雲跟着那個男人離開了王府,其實她對這樣的處置已經很知足了,沒有把她賣給人牙子,那就是萬幸。
“留步”在過了幾條街道之後,他們被叫住了,李鐵從後面追了上來,身後有小廝趕着馬車。
“少爺給的,你拿着吧。”李鐵把一包銀子遞給了依雲,然後衝那個男子露出冰山笑容,男人會意的頷首。
依雲感動的流淚了,不管怎麼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今後有了依靠。“謝謝爺的恩德。”她跪下朝天一拜,然後那個男人牽着她的手向馬車走去。
只是在並肩走的時候,男人對依雲說了一句什麼,依雲臉色大驚。之後露出欣慰之色,楚凌風站在不遠處,他知道,他一定告訴依雲了,每次和她在一起的都是他,而不是楚凌風,自始至終他都是她唯一的男人!
羽歌在祠堂,那並不是受到什麼刑法,而是一種形式,做給別人看的形式,在羽歌走進來的時候,楚凌風已然歉疚的迎了上去。
“娘子,讓你受苦了,已經查清楚了,都是別人使得幺蛾子,你原諒爲夫吧。”他討好的,諂媚的笑着,羽歌把臉扭過去,不想看他。
“娘子,要不你打我幾下?”他再次笑着把臉湊過去,一副等着懲罰的樣子,羽歌暗自想笑、這廝甜言蜜語的功夫怎麼總是一套一套的。
“好吧,人家求我打,我再不打,那不是很不給面子,你說是吧?”她臉色一轉,哪裡還有生氣的樣子,淺夏嫣然的擡手要打。
“娘子,你能下去手啊?”他眼淚汪汪的看着羽歌,哪裡有誠意讓人打,氣的羽歌高舉的手,愣是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好了,娘子,不然你就罵我幾句解解氣吧。”他痞痞的笑着,親密的把羽歌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彼此的溫度傳遞着。
“你個---”羽歌剛一張嘴,還沒有等罵出來,那廝再次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娘子,你忍心罵我?你能張開嘴嗎?”還有比這個更臉皮厚的嗎?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簡直無語,氣的羽歌擡起腳就朝他的命門踢去。
“啊!”他疼得立刻蹲下,手捂着褲襠“顯然是武當派的”“你恨我也不要這樣啊,你今後的幸福不要了?”
他似乎很疼,眼淚在眼圈裡只轉轉,對他着小鹿斑比的眼神,她現在已經免疫了。
“嘿嘿!我的幸福不用你操心,最近流行這個,如何送你的這腳,可否滿意?”羽歌洋洋自得的淺笑着,直奔太妃身邊走去。
太妃看着小倆口如此的恩愛,也是呵呵的笑着。“好
了,一場誤會,那害人的已經處理了,今後注意言行啊!”
說着拍着羽歌的肩膀,對這個孫媳婦是越看越喜歡的,太妃在一旁抿嘴笑着,被年輕人感染着,大姑奶奶坐在一旁臉色不變,看不出喜怒。
“去,坐風兒身邊去,倚在我這撒嬌錯地了”太妃笑着推推羽歌,醉溫之意不在酒。
王妃聽着,撲哧一聲笑了“母妃平日裡不是最疼愛這個孫媳婦嗎?怎麼今個還敢上了?”
太妃滿眼的笑意,輕輕的拍了坐在身邊的王妃“竟是在這揣着明白裝糊塗,真是沒法子。”這一說一屋子的人都鬨堂大笑。
這一弄羽歌越是不好意思了、一張白皙的臉紅的跟熟透的番茄一樣,扭捏的曾着太妃的身子。
“你是在嫌棄孫媳嗎?不依啦”她撒嬌的功夫也是有長進的,這個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跟在妖孽身邊,就是看也看會了。
楚凌風含笑過來,長臂一覽,就把嬌小的羽歌樓過來,坐在自己的懷裡責道:“你相公我在這裡,你不伺候着,還做什麼去,不知道夫就是天嗎?三從四德都忘到腦後了,還賴在祖母那裡。”
羽歌眼睛一瞪,嚇得他立刻閉嘴,再也不說半個字,在她面前還敢提三從四德,忘了剛纔是怎樣討好的。
一看到他那可愛的模樣,大家都被都笑了。“我不是想盡份孝心,伺候祖母嗎?”羽歌把話拉了回來,怎麼也不能讓他在衆人面前沒了面子不是。
“祖母那裡一堆人伺候,哪裡還需要你了。”他握着她的手,強詞奪理,羽歌也不再與他計較。
室內的氣氛經過這樣一鬧,都顯得活躍了,沒有了幾日來的陰霾,總算是看到各自的笑臉了,這時候,有丫鬟報說雲兒來了,找四夫人有事。
太妃一擺手,讓進來回話,不一會雲兒就進來了,給個位主子請了安,才走到羽歌身邊,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看了眼坐在一旁熙鳳,那意思很明顯,是和她有關的。
“說吧,都是一家人。”羽歌看了雲兒一眼。
“是,剛纔少爺的侍衛李鐵帶了一個人回來,說是找到了抓走小姐的人了。”雲兒這話音一落,楚凌風蹭的就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早就說過,一定要找到這些人,給娘子報仇的。
“快,讓李鐵把人帶到這裡。”楚凌風已經迫不及待了,有種仇人見面的感覺,在座的就有人臉色不停的變化。
屋子裡一時間氣氛有愉悅變得幾張了,有點壓抑,都面面相覷,最不自在的人就是熙鳳,她已經後悔莫及了,不該那天聽人蠱惑,讓凌雨他們鬧哪一齣,不然這件事也許就不會在提起了、是自己把事態再次擴大了,她不由得狠毒的眼光看了一眼王妃。
屋裡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王妃對於熙鳳的眼神自然也看的清清楚楚,然後她起身,看似不經意的碰了一下她,手卻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按了按,那是給予一種無形的安慰,熙鳳
這才鎮定。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有心人的眼睛,羽歌冷笑,只怕這次不會再給你們翻身的機會了,給了機會你們也不知道珍稀,非要觸碰人家的底線,今日就不要怪罪不念手足之情了。
各自的心思不同,眼神也就不一樣,只有坐在一旁的大姑奶奶和後來的二夫人看不出一絲表情,他們也不知道站在那一邊好呢,王府最終是誰當家還是看不透的。
很快雲兒和李鐵帶着一個女人進來了,此人不是馨兒還有誰?她看到羽歌的那一刻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還認得我嗎?”羽歌大方的走到馨兒身邊。“給姐姐鬆綁,這是咋說的,還綁着呢?”羽歌這一說,讓馨兒一愣,沒有想到她不但不恨自己,還對她這般的好。
熙鳳看了眼這個女人,出於直覺,不喜歡,那眼神太犀利,充滿了憤世嫉俗,似乎有無限的委屈。
“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她倨傲的看了一眼衆人,擡高下顎。
“你不說不要緊,王府就喜歡骨頭硬的,正好有些刑拘還沒有用過,今個倒是可以試試了。”
太妃坐在那裡,看着這個女子,語氣溫和的說了這一句,那話說的很輕鬆。似乎就像是每日的呼吸一樣,那樣的平常,那就是沒有把一個人的命放在眼裡。
馨兒不禁一愣,看向屋子裡的每一個人,沒有她要看到的人,不禁有些失望。若果今天自己在這裡受苦,人家在外面逍遙,值得嗎?其實這個也是太妃的有意安排。
“這是在嚇唬我?本姑娘可不是被嚇大的。”馨兒看了眼太妃,然後又看了眼羽歌,她的那份處事不驚,雷打不動的心氣,讓她很是佩服,不知道今天她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你爲何要抓走我娘子?是受誰的指使?”楚凌風坐在那裡眼神陰晴不定,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沒人指使。”她簡短的回答,語氣硬朗。
“恩,很好,那你是已經承認把我娘子抓走了?”楚凌風再次開口,但是前面的埋伏已經打好了,由不得她否認。
馨兒這才後直覺的發現剛纔自己的話有漏洞,被人抓住了把柄,現在在反悔已經不可能了,只好點頭回答是。
太妃和王妃都不由的看向楚凌風,他的睿智不是任何一個人所能比擬的,王妃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的心思過於縝密,讓她節節吃敗仗,也實屬正常了。
“沒有人指使你!好,我就打到你知道爲之,來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重罰。”他不需要王妃太妃發話,這次他要自己審理,別人只是旁聽。
很快幾個婆子進來,就把馨兒拉下去了、她眼神依然堅定,很快傳來板子的聲音,伴隨着女子的哀叫聲,時輕時重的。
每一板子下去,上面的鐵釘子都會帶出一塊血肉來,太妃聽着打的差不多了。看了眼張媽媽、張媽媽自然會意的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