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裘瑞擊殺袁爾光後,轉頭看向周圍的百姓,揮了揮手將百姓驅散。
將圍觀的百姓都驅散了後,由轉頭看向了陳景哈哈一笑。
陳景對着裘瑞打了個稽首,拱了拱手,一臉笑意的道;
“貧道申公豹見過裘太師,太師有禮了。”
裘瑞深深的看了陳景一眼,看不透陳景的境界,最低也是五劫境的修士,隨即哈哈大笑道;
“道友無需多禮,我早年也修過道,我等就以道友相稱就是了。”
當然並不是陳景已經達到了五劫境,那只是陳景遮掩了氣息,讓裘瑞看不出來。
陳景摸了摸鬍子,眯起了眼睛,輕聲一笑,笑道;
“不知道友前來有何要事,貧道可只是一個遊方道士,什麼都不懂啊,哈哈!!”
裘瑞聞言明顯的一楞,隨即也是哈哈大笑道;
“道友可不只是遊方道士吧,今日卻有一件事情想請教道友,聽聞帝都來了一位世外高人,道友的名聲都傳遍了整個帝都,我這特意前來想請道友前往太師府一敘,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陳景聽到裘瑞的話,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勾起,輕笑道;
“既然是太師想請,貧道怎麼敢拒絕,那貧道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景的等了多少天,不就是爲了等到這人。
裘瑞聞言,哈哈一笑道;
“那就請道友移步太師府了。”
話落裘瑞先行一步,陳景將道具全部都收入戒指中後,不緊不慢的跟在裘瑞的身後。
半晌後。
陳景跟隨着裘瑞來到了太師府,進入大堂後,裘瑞叫來僕人送上茶水,僕人送上茶水後就退出了大堂。
一番品茶論道後,陳景摸了摸鼻子,率先打破了原有的寂靜;
“不知道友尋貧道前來所謂何事?”
裘瑞端起茶杯,小口抿了一口差,清了清嗓子道;
“不知申道友在那裡清修,道場是在哪一方名山仙府之中。”
陳景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笑道;
“貧道居無定所,朝遊東海暮西極,逍遙自在彩雲間。不知裘道友此話何意?”
裘瑞聞言,暗暗的點了點頭,對着陳景道;
“申道友既然這樣我就明說了,可有意到我大盛皇朝來當供奉,道友乃是散修,自然是修煉不易,只道友你加入我大盛皇朝,修煉資源自然是不缺的。”
陳景摸了摸下巴裝作思考的樣子,其實陳景就等裘瑞的這句話,本來陳景還以爲會費很大的功夫才能讓裘瑞帶自己入朝的,現在裘瑞自己說了,陳景心中暗喜不已,但是陳景還得裝作思量的模樣,免得讓裘瑞產生疑心。
於是陳景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會,一臉不情願之色,張口淡淡的道;
“道友不是貧道不理解你這分好意,只是貧道閒雲野鶴慣了,一但進入朝堂之後必定會束手束腳。還有朝堂之中的鉤心鬥角,陰謀詭計,貧道可過不得那樣的日子。還是朝遊東海暮西極,那是何等的自在。”
裘瑞看見陳景那一付絕不可能的模樣,暗歎了一聲,但是裘瑞還是勸道;
“申道友多慮了,我乃是代表着陛下邀請你做大盛皇朝的供奉,又不是入朝爲官,要是有哪些不開眼的陰險小人招惹與你,你只管打殺就行了,我必稟明陛下,保你相安無事。”
裘瑞展現出一副霸氣側漏的模樣,他非常的清楚,大盛皇朝雖然有一些陰險狡詐之輩,但是忠於大盛皇朝的忠臣是比較多的,只要申道友不損害大盛皇朝的利益鐵定是沒有事的。
而且憑藉着申道友的實力,又怎麼能讓那些陰險小人暗算了呢。
陳景聞言裝出一副非常糾結的樣子,眉頭緊皺,沉思了一會後,陳景彷彿想通了一般道;
“道友貧道確實有點猶豫,貧道何德何能讓裘道如此熱情相邀,只是貧道乃是修道之人,一心追求天道,對人間的功名利祿不放在心上,況且貧道的修爲已經卡在瓶頸處,此番入世就是想要尋找緣法,得以衝破瓶頸,力求在有生之年能夠見識一下仙路頂峰的模樣。”
裘瑞露出一副瞭然之色,像申道友這樣境界的修士,不會浪費一份的修練時間,要不是申道友遇上了瓶頸,絕對會一直閉關。
而且修道之人很少有在乎凡間功名利祿的,就像大盛皇朝中,每一代帝王都修煉仙法,想要長生不死,做一位不死帝王,卻很少有人能夠活的上百餘年。
不是因爲這些帝王都資質下乘,而是坐在帝王之位上,就不可能安心的修煉,就這大盛皇朝表面上看似風平浪靜,但是一但帝王閉關修煉,只要出關以後,這九九王座就不是自己的了。
所以說盡管每一代帝王都想要長生不死,但是他們還都心戀權勢,這就導致沒有一代帝王能夠夢想求真。
要不是開朝太祖創出了一門驚天的泣鬼神的修煉法門,大盛皇朝不用幾朝幾代就會滅亡了。
想到這裡,裘瑞嘆息一聲,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道;
“道友你此番入世,可否知道一件大事?”
陳景聞言眼中精光一閃,輕笑道;
“這種席捲中州大事我怎麼能不知道,我還知道用不了兩年就會席捲整個中州,到那時大盛皇朝就會有兩條路,不知我該不該開口說。”
裘瑞眼中精光一閃,饒有興趣的看着陳景,開口問道;
“道友但說無妨。”
陳景清了清嗓子,摸着小鬍子道;
“第一種可能;那就是灰飛煙滅,這件事雖然是由你們引發的,但是卻是正一教跟太玄門之間的爭鬥,不管大盛皇朝站在哪一方都不會有好下場,因爲不管是哪一方戰敗都可以將大盛皇朝抹去,當然這指的是大盛皇朝沒有仙人級別的戰力,但是據我所知,大盛皇朝有一位可以跟仙人爭鬥而不落下風的準仙大能。”
說道這裡陳景停頓了一會,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裘瑞聽到陳景說道一半就不說了,疑惑的看着陳景,隨即道;
“道友怎麼不說了?我對道友的話可感觸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