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和二愣子在這後山裡嬉鬧了一番之後,然後劉鵬也就去找個樹蔭底下,在草地中躺了下來,睡起了午覺來。
二愣子見劉鵬那小子躺在草地中睡午覺了,他便是傻愣愣地偷偷地望了望劉鵬,然後便是偷偷地轉身,朝下方走去了,奔管玉梅剛剛解手的樹蔭底下走去了。
劉鵬這會兒還沒有睡着,聽見二愣子的腳步聲在漸漸地走遠,他便是默默地睜開了雙眼,仰起頭來,偷偷地張望着二愣子的背影漸漸朝山下走去了。
這時,劉鵬暗自一愣,心想,這個死二愣子要幹啥去呀?
二愣子從上邊的那塊草地中下來之後,他便是緩緩地止步,然後賊賊地回頭朝上方草地中的劉鵬望去了。
劉鵬見二愣子回頭望來,他便是忙機靈地躺下了,裝睡。
二愣子賊賊地望了望劉鵬,見他像是睡熟了,他便正轉頭來,繼續朝山下走去了。
劉鵬感覺二愣子沒有在看他了,他便又是默默地睜開了雙眼,緩緩地揚起頭,朝二愣子張望而去了。
不一會兒,只見二愣子走到了剛剛管玉梅小解的樹蔭底下,然後止步了。
二愣子止步後,瞪大着雙眼,低頭愣愣地瞧着那片的青草,回想着之前管玉梅蹲在這兒小解的情景,他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劉鵬偷偷地張望着二愣子那副神經質的樣子,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二愣子愣愣地低頭瞧着那片的青草,竟是不自禁地蹲下了身,蹲在那片青草前,瞧着那青草上的,他又是嗅了嗅鼻子。
過了一會兒之後,二愣子竟是不覺地在那片青草前俯身而去了,埋頭聞了聞那片青草上氣味。
忽地,劉鵬終於忍不住了,不禁砰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聽到了劉鵬的笑聲之後,二愣子惶急站起了身來,然後羞澀澀地轉身朝劉鵬那方望了望,羞澀澀地傻傻地一笑:“嘿,你個彎把公笑啥嘛?”
“哈哈哈……”劉鵬又是忍不住大笑了一番,然後忽地站起身來,衝二愣子這方跑了下來。
劉鵬跑到了二愣子的跟前之後,嘲笑地瞧着他,然後也低頭看了看那片的草地,回想了一下之前管玉梅蹲在這兒小解的情景。
然後,劉鵬嘲笑地擡頭瞧着二愣子,問道:“喂,你聞到啥味道了呀?”
“嘿,”二愣子傻傻地一笑,羞澀澀地撅了撅嘴,回道,“臊味。”
“哈哈哈……”劉鵬又是忍不住砰然大笑。
“你笑啥呀?”二愣子傻傻地羞澀地說道。
劉鵬瞧着二愣子,又是忍不住發笑道:“哈……下午開工的時候,我要跟他們說,說你個二愣子在這兒聞人家玉梅嫂的尿臊味。”
“你敢說?”二愣子傻乎乎地威脅道,“你要是說的話,我也說你也聞了。”
“操!你個死二愣子要是這麼說的話,老子就揍你!”
“你揍我,我也揍你。”
“你?!!”劉鵬瞪着了二愣子一眼,然後揮手給了二愣子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哼!你以爲老子怕你個死二愣子呀?”
二愣子被打得傻傻地擡手捂住了他的左邊臉頰,委屈而又氣惱地瞪着劉鵬,惱道:“哼!你個死彎把公等着瞧吧!我一會兒就給玉蓮嫂說,說你打我!反正我玉蓮嬸也要趕你走的,看你個彎把公怕不怕?”
這二愣子跟張富貴有着親戚關係的。他是張富貴表叔的兒子。平時在工地上,他們欺負他的話,張富貴的女人玉蓮就會出面說他們的。
聽二愣子這麼的說,劉鵬不屑道:“切!你說去唄!老子還怕老子的這個彎把公不撒尿呀?真是的!人家玉蓮嬸是有口無心的,你以爲她真捨得趕老子走呀?”
“哼!反正我就是要跟她說的,說你打我了。你等着瞧吧!”
“切!等着瞧着就等着瞧,有啥呀?大不了被她臭罵一通唄。”說着,劉鵬也是威脅道,“你要是真敢說的話,我也會跟他們說你在這兒聞了人家玉梅嫂的尿臊味。”
“那好,那我們倆都不許說?”
“嚯!”劉鵬打量了二愣子一眼,“你個二愣子還曉得談條件了呀?那好吧,都不說吧。”
其實,劉鵬的心裡在說,老子不說纔怪了呢?
這時候,二愣子莫名地一怔,想了想,然後問道:“喂,我們倆是不是該回去了呀?下午要開工了哦。”
劉鵬看了看二愣子,暗自想了想,然後說道:“喂,我們今日下午就別去開工了吧,咋樣?”
“那怎麼行?不開工就沒有工錢撒。”
“休息一下午而已的嘛。一下午也沒得好多工錢呀。”
“錢是積少成多的嘛。”二愣子回道。
“嚯!”劉鵬又是打量了二愣子一眼,“你個死二愣子知道的還不少喲,老子咋纔看出來呀?”
“這些都是我娘告訴我的。”二愣子傻傻地回道,然後打量了劉鵬一眼,問道,“喂,他們都說你沒娘,是不是真的呀?”
當二愣子問起這個的時候,劉鵬的心裡咯咚了一下,然後有些生氣地瞪了二愣子一眼,兇道:“不許問老子這個!否則的話,老子真揍你!”
“那?”二愣子愣愣地想了想,忽然說道,“那我回工地了喲?”
說着,二愣子一邊轉身向了樹林外。
劉鵬見二愣子要回工地了,他暗自愣了一下,忽然擔心道:“擔心李向前那個龜兒子的還沒有消氣喲!”
“現在應該沒事了。”二愣子回道,“因爲他們都拉住了他,勸開了。”
聽二愣子這麼的說,劉鵬暗自怔了怔,然後也邁開了步伐,追上了二愣子,與他並行着。
然後,二愣子側臉愣愣地打量了劉鵬一眼,小聲地問道:“喂,彎把公呀,向麗嫂的那裡褲是你弄的孔吧?”
“不是。”劉鵬死不承認地回道。
“不是你纔怪呢?他們都說是你。我覺得也是個彎把公弄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