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孝字爲先。馬澤成勢必要找到自己母親的埋藏點,或許這樣才能夠對得起生自己的母親吧。
馬澤成悄悄的打量着身後這對男女,他略猜道這二人的修爲肯都遠在自己之上,是個不好惹的主。
前兩日,馬澤成恰好在荒漠中,偶然救回一名身負重傷的女子,當時馬澤成看着這位女子生得悄麗。
當時也不加思索的就將她從荒漠中給解救回來,自己的修爲有限,馬澤成面對這位身負重傷的女子的病情也無計可施。
故而馬澤成只好將這位身負重傷的女子擱在牀上,期待着他的朋友能夠早些找到這裡,將她帶回去。
這不,周小凡、水雲,突然尋到馬澤成的居處,馬澤成這才聯想起自己從荒漠中所帶回來的女子。
跟着馬澤成來到這間極其簡單的小屋,周小凡尋視一陣,發現屋內的一張木質牀上正躺着一個着裝沾滿鮮血的身體。
“這個背影好熟悉,難道是。”想到這裡,二話不說,周小凡猛的撲到那張牀前,托起那身體的悄臉一瞧。
待他定睛一瞧,這位身躺病牀的女子正是水池,這可是給周小凡的心靈狠狠的一擊,似乎那火熱的心囊霎時沉落海底。
在他這些女人當中,就屬水池最聽話,最懂他,無論他做什麼,水池都會無條件支持。或許,她有點傻,有點天真,有點無知。
“水池,你倒底是怎麼回事呀,起牀啦!”話語間,周小凡感覺到自己正抓住的手掌,一股冰冷得體起滲到自己的心間。
“水池,她怎麼啦。”邊上的水雲聞言,同樣悄臉不停的滑落着淚水。
“哎,這位姑娘體內早就無任何生命的氣息,就算是神仙再世也很難將她救活,二位請節哀順便。”
站落在邊上的馬澤成面帶着許多安慰的神情。確實,如馬澤成所言,水池體內真的無任何生命的氣息,總的來說,水池現在正慢慢的踏入鬼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