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戀冷血Death公主
芸兒笑着點點頭,惹得憐痕兒一拳揮過去:“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狗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不成……國寶了?”江月澤話說道一半就臨時改口,他心思縝密,知道要是說出“狗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不成怪物了。”對於芸兒來說,意味着什麼。
怪物這個字眼,向來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就算芸兒會好起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也將是痛苦銘心的……
臨近黃昏,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芸兒依依不捨的和憐痕兒告別,但就是拽着憐痕兒的手指不讓她走,江月澤哄了又哄,芸兒就是不放人,憐痕兒心疼的摸着小妮子的臉頰,承諾如果下次探視,她還會來的,芸兒這才答應放她走。
也難怪芸兒會任性,以前每個月纔有兩次探視的時間,而且待得時間也不長,落偌修就是記錄一天的體徵的變化纔會進去,醫院很忙的,他做不到每天都陪着小妮子,儘管他很想。平時就小妮子一個人住在病房裡,好人都會悶壞的。
隨着芸兒漸漸好轉起來,探視的時間也多了幾次,不過都是有數的。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天地之間已經渾然一色,雪中的景色壯麗無比,只能看見一片銀色,好象整個世界都是用銀子來裝飾而成的。
“好漂亮的雪……”憐痕兒走在回家的路上,眼中閃爍着興奮的異彩,感嘆一句。
從前爲了媽媽,她不會爲了自己而活,成長中少了一味快樂,根本沒有時間來欣賞什麼時候下雪,什麼時候春暖花開。
現在和心愛的人走在一起欣賞雪景,真的很幸福……
不過,在江月澤眼中,她纔是最美的……
看見雪花飄進她白皙的脖頸裡,他喉嚨一陣艱澀的滾動,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止住自己在這漫天白色中,想要狠狠的吻她的衝動……
“天氣冷,你也不知道注意一點,晚上要是再感冒發燒,看我不在牀上好好收拾你!”他目光炙似烈陽,兩隻手把圍巾往她脖子上拉了拉,薄脣呼出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溫熱如春風。
“禽獸!”她笑着嗔怪他一句,臉上卻淡淡的飛上一團紅暈,脖子縮了縮,洋溢着幸福……
色狼,慾求不滿的大灰狼!
但這一次,江月澤並沒有否定她給予的“禽獸”封號,而是站在原地,憐痕兒走了一會兒,發現他像根電線杆子似得杵在那裡,沒有跟上來,無奈又返了回去,問道:“怎麼了?”
她以爲難得下這麼大的雪,他要和自己打雪仗來着,誰知,他突然抱緊她的身體,薄脣就不由分說的覆了上來……
那脣彷彿帶着滾燙的溫度,吻上了她微涼的嘴脣。他吻的是那樣的用力,幾乎令她無法呼吸,靈活的舌尖挾帶着強烈的男性氣息,從她微微鬆開的齒關中**,強勢地佔領着每一寸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