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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過後,雪姨繼續說了起來:
“其實這次我們能如此快速的控制局面,正是和布成功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正是他提前是判斷出這局面已經無法控制,便先找到了我,向我提出了要求,於是我們先在幾個關鍵的出口佈置了兵力,但事情還是出乎我們意料的快,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轉移這裡的市民,這災難就發生了。”
雪姨說完,忍不住看了看屏幕上的錄像,那上面記錄着事情從發生到現在所有的片段,從一個人的小型感染,到整條街的瘋狂追逐,我看到那一晚上,我沒有看到的一切。
“他們公司的人呢,你們就不去抓他們嗎?”我問道。
“等我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無法控制了,他們早就離開了這裡,而我們必須選擇留守,因爲我們要研究這些病毒的成分,製造出解開這些病毒的血清。”雪姨說。
“那還等什麼,快點造啊。”我說。
“你看這麼多科學家都在忙碌着,我們從不同的行屍身上採取的樣本,有活的有死的,但是他們之間經過了反覆傳染,已經無法找到原始的病毒樣本了。Apollo公司裡我們曾去過,那裡空無一人,所有關於病毒的配方和方程式都不見了,應該是他們都帶走了。”布成功說。
“你去過Apollo公司內部嗎?”我問布成功。
“是的,我本想把他們的病毒樣本偷出來,可是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剩下了,不過我也發現了一些他們沒有來得及銷燬的資料。”布成功說道。
這時,只見他把一個U盤插到了電腦上,屏幕上顯示了一些破碎的文件。
“這都是他們放在碎紙機旁邊的文件,我經過電腦合成,復原,已經弄得有八成完整了,所以我們應該還是有機會得到病毒原本的。”布成功在電腦上擺弄了幾下。
“你們知道Apollo的CEO是誰嗎?”布成功問。
我搖了搖頭,老師和四眼也不知道,以我們這樣的百姓身份,當然不會關心這些事了。
“他就是孔令儒,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是身家百萬的王老五了,不斷膨脹的信心也讓他發起了這個美容病毒的研究,雖然他的本意是好的,但是研究偏離了方向,纔會出現這些事的。接着來看,幾個月前我知道才瞭解到,Apollo集團這些年一直在虧損,於是,他們就不得不求助於別的公司注資進來。”
布成功說到這裡,有幾個人送來了幾把椅子,我們全都坐了下來,而雪姨此時也在認真聽着他的報告。
“想讓別人拿錢出來,是件多麼難的事啊,所以他們不得不運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包括政治婚姻,所以,孔令儒就爲了集團獻身,娶了另一個集團董事的女兒,白潔。”
布成功說到這裡,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之後,他又擺弄了一下電腦,把顯示器推到了我們的面前,那上面顯示着孔令儒和他老婆的照片,而他的老婆正是我之前天天尋歡的她。
“怎麼,怎麼會是他?”我吃驚的說道。
我和她從認識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名字,雖然我介紹過自己,但是她卻一直對我隱瞞着,對於我,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對於她,我是一點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給我錢花,而我則負責滿足她任何時候的要求。
“我以爲你會知道,可是從你的表情來看,好像你比我還吃驚呢,你不知道你天天睡的人是誰嗎?”布成功說道。
此時,老師,四眼,還有雪姨都在看着我,他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和這樣的公司有上瓜葛,紛紛等着我做出解釋。
我只能不停的吐着氣,任這混亂的大腦,理清着一些思緒,他們一定以爲知我知道些什麼,但我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