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咱們魂念和殘軍在名義上是好的夥伴。但是並不代表着其餘的人就不想一腳將我們踩下去。”老者說道,眼神中冒着精光:“而且,我相信很多人都不願意看到殘軍的進一步強大。”
說到這裡,其餘的人都點點頭,他們也是如此的想法,誰都不願意看到別人一家獨大。
五品丹藥師看起來不怎麼高,但是對於這裡來說,五品丹藥師的確是一個很珍惜的物種了。
不是哪裡都有這樣的人物在的。
“那麼,後續的事情怎麼做,我想你們應該也有着安排纔對了?”團長那目光充滿了一種很是怪異的味道。
似乎他就是一個看客,一個站在一旁,不親自參與,但是卻要親自指揮的看客。
當然,此刻的凌天賜到底還是不知道這些要發生的事情,或者說,他就沒有仔細的去想過。
因爲這些事情,遲早是要發生的。
他只不過是將自身都參與了進來而已,至於其餘一系列演變出來的事故,自然是多多益善。
至於所謂的針對,他真的是不介意再多一點。
只是,現在凌天賜要想將這裡的人給整訓起來,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宋楠雖然是說,這裡一切都可以聽從凌天賜的調遣,但是彼此都明白,這不過是一個客套話而已。
而且宋楠作爲殘軍傭兵團的團長,不可能不知道,一個傭兵團是不能發出兩種聲音的。
所以,就算是凌天賜有真憑實才,他也不可能會讓凌天賜帶着所有傭兵團的人在這裡一起胡鬧。
能夠給凌天賜一部分那種不上又不下,並且又有些難纏的傢伙,那已經算是很對得起凌天賜了。
至於到時候如果真的是有着比較好的效果,宋楠再繼續支持也不錯,但如果不好,彼此都不當做一回事,皆大歡喜,又不影響關係,何樂而不爲?
至少,凌天賜現在覺得這宋楠做事的口味,太適合自己了。
因爲他也相當的愁苦,
如果宋楠送來了更多的人,他將會如何去處理?
此刻,凌天賜站在演武場上,在他前面的只有這兩百號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但是,說到整體風貌,那就真的是不咋滴了,只能說,這裡真的是有些窮,地域環境限制了這裡更好的發展。
他們這兩百號也不是那種隨便都能夠任人擺佈的,要想讓他們服從你,還是得有能力才行。
儘管現在誰都清楚,五品丹藥師在這裡幾乎是可以橫着走了,因爲沒有哪個勢力或者傭兵團,不想有一個丹藥師來支持,除非他自己本身就是。
凌天賜的目光尖銳而又有些挑釁,畢竟他本身如此的年輕,現在卻是要訓練他們這羣青年中年,那豈不是讓人心中不服?
兩百個人,站的樣子都是千奇百怪的,更加不用說達到凌天賜心目中的標準了。
而凌天賜的靈控感知掃視了一遍之後,神奇的發現,這些人中,居然還有兩位武王一段的高手在。
這倒是有些出乎了凌天賜的意料之外。
“團長……”施羽站在宋楠的不遠處,有些緊張的看着那演武場的方向。
宋楠並沒有說話,他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就像是一團和煦的春風,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但是於無形之中,又會有着一股魅力散發出來,有着一股若有似無的威嚴一直存在。
施羽見到宋楠不語,也只能說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你覺得如何?”宋楠就在施羽閉嘴沉默的時候,卻是再次的發問。
“呃……”施羽有些尷尬,因爲宋楠的這句話他還真的是不好理解,這個“覺得如何”到底是問這個整訓的計劃?還是問凌天賜這個人?
宋楠似乎是看出了施羽的尷尬,便道:“想到什麼都可以說,我希望是全方位的。”
“是。”施羽得到了肯定,頓時膽氣就變得有些充足起來,道:“就我接觸的這點來看,此人心智很成熟,絕對不像是一般的少年,他做事看似隨心,
但是又透露着一股怪味。”
“至少,目前我可以確定一點,他在這裡定然是有着某種目的。不管是他,又或者是另外的兩人,都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至於這個整訓,不管有沒有用,至少現在看來,利大於弊。”
宋楠點點頭,略微帶着一絲詫異和讚賞的看了一眼施羽,後者心中頓時大喜。
而施羽在這殘軍傭兵團中,還算不得是一個核心成員,所以,他更加不是什麼高職位的人。
如果能夠讓宋楠所重視,說不定還能一飛沖天。
“如果凌天賜真的是整訓好了,對於殘軍來說,這就是一大助力。但如果失敗了,也可以搓搓他的銳氣,而這些傢伙的脾氣很衝,凌天賜看似溫和,實則兇殘的很,誰招惹了他,都不會輕易有好果子吃。”
“所以,不管結果是哪一種,我們都有好處。”
宋楠含笑點頭,道:“那我們看下去。”
其實,此刻的施羽很失望,因爲他發現這宋楠根本連一點表示都沒有。
場中,凌天賜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反正不打算說話了。
但是,他站着一動不動,不代表別人就會一動不動的。畢竟這兩百人可都是很跳的。
“喂。”這前面一個大約二十八九的青年站出來,渾身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道:“你是傻子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凌天賜含笑,沒有說話,而是目光斜視着天空。
那模樣似乎是在說,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和我說話?
他的這種態度,就算是聖採月他們見到,估計都要動手打人,更加不用說這些對凌天賜根本不瞭解,甚至是不服的人了。
“小子,你這是在找不自在,你知道嗎?”那青年雖然是此刻青筋暴起,但是卻沒有動手,反而是用一種逼迫和威脅的口吻說話。
凌天賜淡淡一笑,眼神中的那種輕蔑更是濃重,他對着那青年男子搖搖頭,並沒有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