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盛的殺機,毫不掩飾,直接的撲面而去,那武尊十段的高手,也是被這一股強大的威壓所籠罩。
凌天賜是一個武尊八段的高手不錯,但是現在誰敢說他的戰鬥力只有這麼一點?
都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如今,這武尊十段和凌天賜的試探早就已經結束了,他們都不會蠢得以爲,對方只是這點能力。
天靈段武技的強大威壓撲面而至,周圍的氣流都變得緊縮起來,那武尊十段的高手更是沒有閃躲的空間。
眼見這足以將他拍成肉泥的巨大掌印呼嘯而至,他怒吼一聲,瞬間席捲而出,整個人的周身升起了一股藍色洪流。
那拳頭之上,瀰漫着森然的殺機,直接的轟出。
整個人變得都彷彿是籠罩在藍色的海洋中一般,十分的瑰麗與迷幻。
拳掌相觸,就像是達到了臨界點一樣,在猛然間爆發出來。
使得這裡的一切,就彷彿是有着秩序一般,在猛然間倒塌下來。
風,沒有,震動也沒有。
這劇烈的波動,居然是沒有太多的震響,就彷彿是這一切都在真空中完成一般,聽不到絲毫的風聲。
凌天賜的身影欺身而至,雙手之上,金色的光暈瀰漫,直接的對着那武尊十段的高手而至。
那武尊十段的高手手臂震動,帶着一股必殺氣息轟至,他眼眸帶着濃烈殺氣,看着凌天賜。
“咚!”
在兩者手掌觸碰的一瞬間,兩人的手掌印便是漫天飛舞,兩人的手速就像是在一瞬間提升了幾倍一般,連騰挪的速度都提升了很多。
只是凌天賜的眼眸中,卻是絲毫的擔憂之色沒有,反而是有着一種陰冷的感覺。
這周圍的人被圍堵上了,他們的結局最終只會是一個。
以殘軍傭兵團衆人如今的殺戮之心,不用說,這裡不會有其餘人的活口。
不過這個武尊十段的高手,倒是一個難得的對手。
但是,凌天賜在試探了這麼久之後,發現自己有着足夠的機會殺死他,而他的防禦卻
是跟不上節奏。
凌天賜這幾天帶着他們殺戮,就是爲了刺激他們的殺戮之心,在這裡,不能太安逸。
這些傢伙顯然是沒有了那股血性。但是現在不同了,一切的效果都已經達到了。
他的靈控感知在感知這裡的事情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夠拖延下去了。
手中光芒一抖,整個人的身影就像是鬼魅一般的飄動起來,變得毫無軌跡可循。
驟然間,這裡劍芒乍現,彷彿是無盡黑暗的夜空中,突然有着一朵聖潔的蓮花在綻放一般。
那一抹亮麗的劍芒,以一種神鬼莫測之速,瞬間的穿過了那武尊十段高手的身軀。
那一刻,他無痛無癢,甚至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
至少,凌天賜現在使用這套劍訣的時候,就感覺整個人像是另外一回事一般,變得那麼的冷淡,就彷彿這一切都像是有跡可循一般。
夜晚,本就是殺人夜,有時候是悄無聲息,有時候卻是明目張膽。
至少,現在凌天賜對於自己的殺機是越來越滿意了,不過,他現在對於自己的身軀卻是越來越不滿意了。
如果不是因爲武靈脈的症狀,或許他的成就纔是最好的。
收劍迴轉,凌天賜甚至是都沒有再去看那武尊十段的高手,因爲這一切都沒有必要了。
……
整個山脈如今,正在發生着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進入了其中的人,沒有一個再出來。
這已經在揚沙戈壁灘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十日的時間過去了,自從凌天賜帶着而他們進入了這裡面之後,不僅是讓殘軍傭兵團的人憂心忡忡,更是讓這其餘的傭兵團之人憂心不已。
畢竟他們都派遣了大量的人進入,但是這些人就像是一滴水滴在了沙漠上一樣,悄然蒸發。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殘軍傭兵團已經是麻煩不斷了,因爲這些傭兵團的人都有了藉口。
有時候,人的無恥可以是無底線,無下限。
但是,整個殘軍傭兵團內,雖然
是嘈雜不斷,可是他們的團長卻是沒有絲毫的擔憂。
甚至是不聞不問,對於外界的壓力也是置之不理。
“聽說了嗎?他們又死了。”
“不會吧?這些時日,不斷的有吼叫聲傳來。”
其實,很多不知情的人,都只是知道一點片面的消息,他們纔是最爲可悲的人。
因爲這些人什麼都不懂,但是卻被幕後黑手不斷的推動,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來行事。
而這些人以爲自己纔是主角,以爲自己纔是一切的中心。
其實,他們就是一羣可憐蟲,一羣只知道在關鍵時候,起鬨的人羣而已,除此之外,毫無亮點可言。
每個人的議論都不同,但是真正的內幕,又是有幾個人可以知道了?
一隊幾乎是渾身襤褸的人,渾身充滿着血煞之氣的走出來,他們每一個幾乎都是看不清具體的面容了。
可是那周身凌厲到極點的殺氣,卻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的。
在他們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引起了整個揚沙戈壁灘的注意,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因爲那一個眼神中帶着的殺意,都足以讓他們打一個冷顫了。
他們只有九十人不到,但是那種殺戮之氣與步伐,卻是像一塊重大的石頭壓在衆人的心頭。
他們是唯一活着走出來的一批人,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
現在這裡相當的嘈雜,相當的混亂,可以說,正是因爲這個事情,現在徹底的導致了這裡變得更加的熱鬧起來。
“有問題啊,這傢伙是誰啊?”黃沙邊,一羣人盯着這些行走極快的傢伙說道。
“不知道,不會是殘軍的那批人吧?”
“開什麼玩笑,他們是神?這十幾日的殺戮你吃得消?有病吧。”
八十多號人,行走的很快,根本就沒有敢靠近一探究竟,當然也是有着好事者,他們就不信邪。
一位不知深淺的傢伙,強行靠近,但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緊緊只是一個眼神的掃視,便是讓那傢伙都嚇得跌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