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陽光有些燦爛。
早起的李默在吃過了早飯以後,就等待着了。
然而。
眼看着太陽高高的掛起來,也沒有一點的消息。、
“真是奇怪了,難道說這些羅馬人都是傻子麼?”
“我故意讓開一個城門,讓他們連夜逃走,什麼都沒有人逃走?”
“還是說這些羅馬人以爲,他們能夠打得過我們?”
“不對,若是這些羅馬人能夠擊敗我們的勇氣,也不用守着城池不出來了。”
“難道他們是想法蘭克人的援軍?”
“真是可笑,那些法蘭克人自己都自顧不暇了,估計這會兒都要在地獄的門口來回了。”
“看來這些羅馬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
李默很是鬱悶。
他是圍三放一。
就是想讓羅馬的人知難而退,然後佔據羅馬城。
然而,誰能夠想到這些羅馬人竟然這麼的不開竅。
真是想不明白啊。
難道他們都傻了不成?
難道真的是要我們大軍攻破城池才行?
要知道,大軍若是攻破城池,爲了發泄戰鬥帶來的各種情緒,只怕羅馬城會成爲一座空城的。
在這個時代,出了東方的大唐比較文明外,整個世界都是蠻荒的。
哪怕所謂的文明,也不過是相對而言。
而在西方這片土地上,戰場破城以後燒傻賤銀更是常事。
凡是敢反抗的城池,要麼勝利,要麼在被勝利以後付之一炬。
古代很多的輝煌的城池,就是這樣沒有了的。
“殿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高聲說道:“殿下,外面來了一羣人,他們說想要見一見殿下您。”來者說道。
“哦?”李默臉色露出一絲喜色,說道:“難不成這些人是來降服的?”
“若是這樣,也是不錯的。”李默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們主事的進來。”
“諾!”
那人走了出去,很快的,教宗在衆人的關懷之中,昂首走入了敵人的營地。
雖然,這裡的人是敵人,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教宗,對方哪怕是國王,見了自己也應該給與禮遇的。
所以,他一點也不擔憂的走入了敵人的營地之中。
在士兵的指引下,他來到了一個帳篷之中,見到了一名希臘人和一名黑人。
他很自然是看下那麼希臘人,微笑的說道:“先生,您好,我是教宗,羅馬的教宗。”
那名希臘人見狀,臉色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將他的話翻譯給了李默聽。
教宗臉色露出一絲疑惑。
這希臘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竟然搭理一個黑人。
不得不說,在這個時代黑人的地位是很低下的。
雖然羅馬也有黑人,但是那些都是奴隸。
自古以來的黑人地位都很低,不管是在東方還是在西方,他們的地位都是奴隸。
奴隸商人會殺入非洲,捕捉黑人部族,然後販賣到各地。
在漢朝的時候,波斯的商人就開始了販賣黑人奴隸了,晉朝的時候,在東方已經開始有了黑人奴隸。
崑崙奴這個稱呼,也就是在哪個時候傳下來的。
因此,還出現了一位黑人皇后李陵容。
所以,對於黑人教宗也是不陌生的,但是現在這位希臘人竟然對一名黑人恭恭敬敬的,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而此刻。
李默饒有興趣的看向這位教宗。
教宗?
羅馬宗教的王。
真是沒有想到啊,這教徒之中竟然也會出現這種人物,那麼對方見自己,也算是王對王了。
李默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後說道:“問問他這一次來,到底是做什麼?”
“是,殿下。”身邊的那名希臘人趕緊開口說道,然後正準備詢問這位教宗。
雖然對方是教宗,但是見到了很多主教因爲不聽話而被殺死以後,就算是教宗在前面,他也沒有多少的尊敬了。
現在,他都不信仰上帝了。
爲何?
因爲那些信仰上帝的人,都被鬆去見了上帝了。
當然,至於他們到底最後見沒有見上帝,他也是不知道的,不過他明白,自己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只怕自己見的不是上帝而是撒旦。
他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現在當這位王的翻譯官,自己不但有錢,還可以經常的見上帝。
不過是在妓女的房間裡面。
“你爲何對着奴隸這麼的恭恭敬敬?”教宗看下這希臘人,冷哼一聲說道:“難道,你墮落了麼?竟然給這種低賤的種族當奴隸!”
教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讓希臘人很是不爽。
不過,聽了教宗的話,希臘人暗暗翻了翻白眼。
低賤的人?
你要是知道這位的來歷,只怕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現在,都當上了教宗的你竟然還以膚色來鑑別高貴了低賤。
簡直就是落後了,難怪你們的羅馬會被我們打敗啊。
突然,這希臘人感覺到與有榮焉。
“尊敬的教宗先生,也許是應該向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偉大的王子殿下。”希臘人微微一笑說道。
聽到對方竟然叫自己先生而不是冕下,教宗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是教宗,是所有教徒的皇!
你應該稱呼我爲冕下!
然而,希臘人根本就不理會對方,若不是對方還挺着一個教宗的名頭,估計他都不會對他這麼客氣呢。
“王子?”對方聽聞,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哦上帝,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覺,要不然就是你說錯了。”
“他是王子?我可沒有聽說過有有黑人的國王的。難道這個世界變了?什麼時候這些低下的奴隸也成爲了王了?”
“除非是上帝睡着了!”他大笑着說道。
現在的地位,也比較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