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嗤!...”
“你還真敢說的出口!”
“不知所謂!”
幾個二世祖都是不斷的嘲諷着,表現的很是不屑,只有那個才清醒的倒黴蛋有些迷茫的看着風浩,不知爲何,他心中有種感覺,這個少年會贏。
這個念頭一劃過他的腦海,頓時他便是一個機靈徹底的醒了過來,一個瞬間,他抓住了風浩嘴角上微微扯出的有些玩味的弧度。
“袁少,不要和他賭!”
倒黴蛋直接脫口而出,聲音頗大,讓的原本有些喧鬧之聲的場面便是寂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全部是錯愕的看着他。
“袁少,不要和他賭,你會輸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一個疾步衝了上來,抓着袁頗的手臂急聲道。
風浩的那到玩味的笑意,讓的他由衷的感到驚恐,他感覺,風浩好像只是在玩*弄自己等人一樣,根本沒將自己幾個放在眼裡。
如此話語,滿堂皆驚,所有人都是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幹什麼?!”
被扯着手臂,又被如此小視,袁頗便是覺得有些惱怒,一張頗爲俊秀的臉龐也漲的有些通紅,一把扯掉他的手臂,將*?之推到在地。
“袁少,你真的不能賭啊!”
倒黴蛋好像患了失心瘋一般,又想衝過來,卻被其他兩個二世祖攔住,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藍奴,你瘋了,你在瞎說什麼?袁少怎麼可能會輸?!”
“我看他是失常了,直接打暈吧!”
也不等倒黴蛋反應,一個二世祖攜帶着武元的手掌直接切在他的脖頸上,倒黴蛋便再次幸福的昏迷了過去。
“晦氣!”
袁頗暗啐了一口。
只是那個臉龐乾瘦的老者眉頭卻是深皺了起來,卻見袁頗此時已經聽不進勸,微微張開的嘴巴也緩緩的閉上,沒有說話,只是眯着眼睛看着風浩。
而周圍的人也無不茫然。
這到底又是哪一齣?
再見的那個神色依舊平淡的少年,不知爲何,他們心中也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
難道這個少年真的是幸運之神化身,永遠也不會輸的?
“趕緊選毛料,不然就直接認輸!”
被自己人咬了一口,袁頗的情緒變的更差,不知爲何,他心中也有一種虛虛的錯覺,似乎...自己會輸?
他趕緊搖頭將這個危險的想法晃出腦海,朝着風浩呵斥一聲,藉以提升心中的底氣。
“那我就去選了啊。”
風浩微微一笑,轉過身去,走了幾步,又調過頭來,問道,“如果你我開出的武晶數量相同,那怎麼算?”
“哼!”
“你也知道,幸運之神雖然照顧我,但是我一直也是處於不輸不贏的狀態,想贏你,難啊...”
袁頗正想說平局,卻被風浩打斷,闢哩吧啦的說了一大串。
他這麼一說,頓時就引來一些古怪的目光。
的確,還真這樣,這個少年雖然說幸運逆天,但是卻也從未贏過,這的確是天底下最大的怪事。
“這...”
被數萬雙眼睛看着,傲氣的袁頗怎麼也說不出平局二字來,眼睛一閉,幾乎是吼了出來,“如果數量相同,也算你贏,行了吧?!”
“說話可要算話,諸位在場的都可以做證!”
風浩朝着雨霄,周圍微微拱了拱手,便是朝着毛料架子走去。
不知爲何,看着風浩轉頭時,嘴角那絲笑意,袁頗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張開口,卻又說不出話來。
以他的傲氣,出爾反爾,他的確是做不到,頓時就硬下了心腸。
“哼!我就不信,一個窮小子能擁有高階相石之術!”
想到這重,他的目光又是凝聚起來,傲氣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而風浩,還是與上次一樣,手掌隨意的在一塊塊毛料上跳動着,時而拿起,時而放下,有時候甚至還放在耳旁輕輕的敲打毛料,似乎還聽聲響,那故作專業的樣子,讓人忍俊不已。
“不像是相石之術!”
所有人都是輕輕的搖着頭,不管他動作如何,但是他那雙眸子卻一直是清澈無底,這就證明,他根本沒能掌握有瞳術。
至於經驗...如果那樣選毛料也算是經驗的話,在這裡的就全部成了行家,大師了。
不多時,逛了一圈回來,風浩便是已經選好了同樣的七塊毛料,他一臉笑嘻嘻的看着袁頗,道,“你看,我沒佔你便宜吧,你幾塊,我就幾塊。”
“哼!”
袁頗輕哼一聲,並不理睬,不過一雙眸子上卻是鍍上了奇光。
“咦?”
只是一掃眼,他便是覺得,風浩那胡亂選的,似乎也有幾塊頗爲不錯的,頓時心中一抖。
“這個傢伙難道真的懂相石之術?”
他狐疑的掃了風浩兩眼,卻是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這小子輸定了!”
“雖然成色比上次的要好些,但是與袁少選的,差別就太大了!”
幾個二世祖收起了瞳孔內的奇光,便是很是不屑的嘲諷出聲。
只是這次,那個乾瘦的老者卻沒發表言論。
相石大師,雖然說能揣測出一二,但是卻也看不透,雖然照成色與毛料的紋理來看,袁頗選的出光的機率是大,但是卻也不是什麼絕對的事。
現在,看着風浩臉上的那絲淡然的笑容,不知爲何,他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好可怕的人!”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名爲焚浩的少年,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因爲,沒有一個普通人能以這般淡然的態度,來對待自己這些相石大師。
“呼...但願他真的是在憑藉自己的運氣吧。”
輕微的吐了口氣,他微微眯着眼睛,等待着後面的結局。
“雨老,拜託了!”
風浩微微一笑,朝着雨霄拱了拱手。
“哈哈!...小事!”
風浩的表現,雨霄一直看在眼裡,以他的觀人之道,他真的覺得,這個少年是在耍這幾個二世祖。
頓時,他臉上的笑意也就更濃厚了一些,這少年已經如此,他身後的世家,那勢必更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