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幽靜的院落內,種植了許多的奇花異草,花香撲鼻,引來一隻只彩蝶在內飛舞,如此景象,整個聚安城也就此一處。
花園內,一座小亭,一個白髮蒼然的老者坐與其內,他身着也是極爲樸素,一身青色的長袍穿在他身上,在加上他臉上那抹淡然的笑意,讓的他如同一位世外高人一樣。
而他的身份,也的確不凡,就是聚安城唯一的一位地級相石大師,沈平!
在他身後,還站着一個身着一身白色衣飾的少女,少女一雙秋水眸子,顯得格外的明亮,大眼睛,細長的柳眉,再加上精緻的瓊鼻與小巧的櫻脣,一個沉魚落雁般的美人,就被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她如明珠吐霞,出塵多姿,秀麗無比,神秀內蘊,玉骨天生,容顏幾近完美,挑不出一點瑕疵。
少女名爲沈韻,爲沈平最爲疼愛的一個玄孫女,一身相石之術,爲他親傳,在這聚安城年青一代之中,沒人能比得過她,也就是說,這個少女,是年輕一代第一人!
此時,少女正在爲老人捶背,一雙白玉般的小手,一輕一重的在老人的肩膀上輕輕的敲打着,一下接一下,到了後面直接就停止了。
“韻兒?”
沈平睜開了眼睛,輕呼了幾聲,卻沒聽少女有反應,便是詫異的側過身來,“韻兒,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嗯?”
沈韻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反應了過來,再次爲老人捶起背來,猶豫了少許,她才微啓櫻脣,清靈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祖爺爺,外面的那些傳言是真的麼?”
“什麼傳言?”
沈平閉上眼睛,舒服了吐了口氣,隨意的問道。
“就是那個傳言啊,那個叫浩焚的人。”
沈韻停下了捶背的動作,解釋道,神色雖然未變,但是,在她的眼眸深處,卻隱隱有着一股好奇之意。
“浩焚?誰啊?沒聽說過。”
沈平愣了愣,微微回想了一番,便是隨意的擺了擺手,輕聲呵斥道,“我說你個丫頭,現在是捶背時間,你倒好,找那麼多借口怠工,祖爺爺真是白疼你了。”
“不是的,祖爺爺!”
沈韻小嘴一撅,“現在外界將那個浩焚說的跟神一樣的,好像相石界,他是第一大師了一樣,祖爺爺,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哦。”
沈平隨意的應了一句,嘴角掀起一抹似笑非笑,“他第一,那就讓他第一去,丫頭,你趕緊捶背!”
“祖爺爺!”
少女嬌嗔,聽的老人那有些玩味的話語,少女就知道老人根本沒聽進去,頓時有些跳腳,“這是真的,聽說,袁家因爲得罪了他,已經被雨嶽幫給除去了,全族上下一個不剩。”
“有這事?”
沈平再次睜開了眼睛,在他眼眸內閃過一抹奇光。
“千真萬確,現在外面都這麼傳。”
見老人相信,少女更是很爲賣命的解釋着。
“袁家,我記得,也是個上萬年的相石世家了吧?龐俊會捨得滅了袁家?還是說,那個浩焚比一個相石世家還重要?”
從少女的隻字片語之中,沈平就分析的七七八八,幾乎全猜中了,瞟了一眼身旁頗爲得意的少女,問道,“丫頭,你給我說說,外面是怎麼傳的。”
他又重新坐正,只是長滿了皺紋的臉龐上,卻是多了一份慎重。
“嗯。”
沈韻點了點頭,便是說道,“那個浩焚,聽說才十六歲,和我一樣大,外界傳他擁有地級相石之術,與袁家老祖在雨嶽賭坊賭石,結果,浩焚以一百萬金幣選了七塊毛料,開出了兩塊下品靈鐵,兩塊普通的靈鐵,還有兩塊廢料,一塊沒開,祖爺爺,您說這是不是真的?”
說話間,少女的眼眸內也隱隱存着一抹疑惑之色,在她眼中,沈平是最厲害的,但是,這般的開光率,卻是連沈平也做不到,讓的她覺得有些虛假,不似真實。
“你說呢?”
沈平輕笑一聲,“傻丫頭,袁家被覆滅了,不就是最好的解釋了麼?”
其實,聽聞這話,他心中也頗不平靜,如此少年,竟然已經超過了自己,這讓他也感到很不可思議。
“哼!我還是不信!”
少女輕哼一聲,神色中也隱隱流露出一抹高傲。
她爲聚安城年輕一代第一人,可以說在瞳術上,已經達到了地級的地步,只是經驗還不足夠而已,如今,被一個人就這麼趕超了,她自然有些不服氣。
“丫頭!”
沈平輕呵了一句,“世間之大,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出來的,奇人異事,更是多不勝數,雲眼瞳術,其實也不過是末流而已。”
老人微微有些感慨,眼眸內奇光閃爍,到了他這個位置,接觸的東西也就比其他人多,自然也知曉一些辛秘,所以,他一直遵循祖訓,保持很低調的姿態,也就是這樣,韻家才得以發展了數萬年之久。
“哦。”
沈韻應了一聲,心中卻不以爲然,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內,隱隱存有一絲不忿。
“趕緊捶背,今天的捶背時間加一倍!”
沈平並沒有告誡少女什麼,年少,誰多有過,受些挫折,對日後的成長也是很有好處的。
“哦。”
少女應了一聲,厥着小嘴,便是爲老人開始捶背,幽靜的小亭內,不斷的傳出爺孫兩的歡笑聲。
“嘶!”
在風浩的神智纔是清楚的時候,一股深入靈魂的劇痛變是直襲腦海,讓的他差點再次痛昏過去。
沒有猶豫,第一件事便是調動起神農藥典之上虛丹的藥性,擴散全身,清涼的藥性滾滾而去,將的體內外你一陣陣灼痛,瞬間澆滅。
當體內恢復正常後,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再次運轉藥性流轉全身,確認沒有遺留下什麼隱疾,風浩才鬆了口氣。
這次,首先是幸虧焚老提醒,再者,還是這幅體質,原本就是武靈高階的體質,在加上冰火能量的洗滌,可以說,就是一般武宗的筋骨強度也不如他,所以,纔在那一掌下存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