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弒神劍,不斷的晃動,盪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光暈,莫名的大韻蔓延,璀璨的神光,奪人眼目。
老人們熱淚縱橫,口中嗚咽出聲,紛紛朝着帝兵跪拜下去,似乎是在迎接帝兵的迴歸一般,很是赤誠。
這是風家的根本,沒有它,風家無法立足巔峰!
時間持續的很久,場面上,就風浩與那個少女還是站着,其他十幾個老人都已經激動的泣不成聲。
老人們的赤誠,風浩看在眼中,心中震動,涌上一股深深的愧疚。
一切,都是因爲帝兵的遺失!
帝兵遺失之後,整個風家就是由這些老人在苦苦支撐,沒有他們的拼命,今天的風家早就瓦解!
他們撐的很苦,主要,還是精神上的,每天,他們都要擔驚受怕,家族成員沒有安全感,失去了帝兵,等於失去了精神支柱!
現在,帝兵終於回來了,老人們的情緒徹底的釋放了出來,而帝兵也如通靈了一般,盪漾出一道道意韻,似乎在安慰這些老人,讓的他們緩緩的平定下了浮動的心緒!
“嗚嗚!...”
被老人們的情緒感染,少女也是紅着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依偎着老嫗,不斷的勸慰着她。
許久許久,老人們情緒纔是安定了下來,這時,他們的目光纔是放在了風浩身上,頓時,他們眼眸內都是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風浩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了,但是詭異的是,現在帝兵似乎就掌控在他的手中,這讓的老古董們爲之愕然,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在仔細一看,這個少年的修爲竟然才武尊一境二層而已,體內的武元,更只不過是普通的而已,連屬性也沒具備!
這讓他們都是有些無法接受,因爲他們心中可是明白,能有持有帝兵的人,必定是帝脈無疑,不然,就算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也無法這麼輕鬆的掌控帝兵!
一個帝脈之人,怎麼可能在這般的年齡纔是武尊一境呢?
這讓他們有些想不明白。
而後,他們的目光便是掃過風橫,微做停留,最後,他們的目光都是放在三老身上,期待着他的解釋。
因爲,這人是出現在三老這裡,無疑,肯定是與三老有關!
“老三,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這年輕人是誰?”
一個與三老年齡相仿的老人開口對着三老問道,而其他老人,都是期待他的解答。
不管是帝脈之人,還是帝兵,對於風家來說,那都是無比的重要,左膀右臂,缺一不可,而眼前這個少年,兩樣俱全,那就是要成爲風家頂樑柱的存在!
而就是這要成爲頂樑柱的人,他們竟然不知道來路,甚至不認識,這讓他們這些家族元老情何以堪?
“呼!...”
三老深深的呼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激動之後,纔是將目光看向風橫,口中緩緩說道,“這件事,還是由風橫來解說吧,他比我更清楚!”
老人這明顯是有意而爲,他想要這條分支重新崛起,走進族人的眼線之內,更要消除那些沒必要的排擠與冷漠。
聽他一說,衆老的目光自然就放在了風橫的身上,頓時,他們的眉頭都是緩緩的皺了攏來,甚至有幾個老人想要說什麼,不過在他們見的三老那慎重其事的模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來,不過,眼眸內卻還是留有異色。
對於這些,三老也只是在心中一嘆,他知道,要想讓所有人放棄對這條分支的偏見,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纔可以。
“諸位長輩。”
風橫先是朝三老投去感激的目光,接着腰桿一挺,朝着衆老拱了拱手,並沒有去在意那些個老人異樣的目光,而是直徑帶着有些顫音的說道,“這個後輩,是我分支風逆先祖的後裔,風浩!”
“什麼?!”
“風逆先祖的後裔?!”
“這怎麼可能?難道風逆先祖還沒有隕落不成?”
一句短短的話,頓時讓的衆老神色大亂,紛紛都是驚呼出聲,在他們的眼眸內充滿了愕然與詫異,還有深深的震撼。
風逆,無疑是個讓風家所有人又愛又恨的一個人,他天賦異稟,成績超越了風家歷代帝脈,當時所有族人都是將他當做爲最有望能夠成帝之人,所以,帝兵才由他掌管。
可見,當時風家的元老是多麼的看重風逆,直接是將他作爲風家的未來與崛起的希望!
可是,他卻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帶着帝兵一同失蹤...
這無疑是將風家的未來與希望全部斷絕了,更重要的是,還讓失去了帝兵的風家從此走向落寞。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方纔說話的那個老人目光緊緊鎖定着風橫,沉聲問道。
在所有人看來,風逆當年應該是隕落在哪處禁地之內了,因爲,衆勢力皆有規定,聖人不得出世,以保世間安寧,不然,大陸再次崩潰,連天武大陸也會不復存在,那麼,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聖人不出世,還有誰能夠留下當年已經是大能巔峰,帝脈,而且持有帝兵的風逆?
現在,這麼突兀的出現一個風逆的後裔,他們自然是怎麼想也想不通。
若風逆活着,他爲何不回來?
“諸位長輩,這是我風逆先祖的遺書!”
風橫拿出風逆寫下的那份血書來,遞給了那個說話的老人。
老人拿着血書,看着那上面一個個一筆一劃寫成的血字,緩緩的,他眼眸內泛現出淚花,持着血書的雙手,也是微微的顫抖着。
英雄末路,奈何?!
而後,這份血書在每一個老人手中傳過,看過之後,他們的神色皆是一片黯然神傷,甚至有幾個淚流滿面。
那血書上留下的意蘊,讓的他們就如是身臨其境一般,親身感受了一番風逆當時的心情,那種感覺,讓的他們心中都如壓了一塊大石一般,連呼吸也是有些困難。
痛苦、折磨、無奈!
此時,他們沒有責怪,只有深深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