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鏖戰,因爲兩個人的來到,詭異的停了下來,這一切,都是因爲空間中蔓延着的那股無形的殺機,這股冰寒徹骨的殺機,讓的巫雲也不得不冷靜了下來。
因爲,在這股殺機當中,他覺察到了威脅,對他生命的威脅,而且,已經到了不得不重視的地步!
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稍微動下,肯定會接受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又是兩個人族!”
巫雲的眼睛眯了起來,配合他那張滿是疙瘩的臉龐,看上去更爲恐怖幾分。
“武皇四竅境界?”
一掃眼間,他的目光便是集中在了那個抱着先天宛欣的年輕男子身上,頓時眼眸內便是閃過一抹錯愕。
因爲,他能夠覺察到,這股能夠讓自己感受到威脅的殺機,正是來自這個纔是武皇四竅的年輕男子身上!
這讓的他很是不明白。
不過,,他卻在那剛纔輕而易舉的斬殺了一個族人的年輕男子身上,同樣,也覺察到了一股讓他心顫的波動,方纔那嫺熟的動作,讓的他寒氣頓生,有生以來第一次生出退卻之心。
這不是人,而是一尊殺神!
他感覺,這個男子絕對具備滅殺自己的能力!
而見他都沒有輕舉妄動,他身後的那十幾個巫靈族的人,也沒有逞能,站在那裡,都是警惕的看着不遠處的兩個人族男子。
而此時,玄天宮十幾個子弟,也就剩下了五個了,他們全部站在昊天的身後,眼眸內有悲痛,也有驚奇,而且,多少也有些死裡逃生的慶幸。
他們都是很明白,只要在拖延少許,或許一兩分鐘,可能自己就會斃命!
“顏家的人?”
昊天目光掃過風浩的時候,眼眸內閃過一抹輕鬆。
雷屬性,那可不下於巫力啊!
有如此兩個強助,眼前的絕境,頓時解開。
不過,見宛欣靠在他懷中,他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這有可能會是情敵啊!
“浩哥哥!”
瓊靈兒微微一愣,旋即眼眸內盡是驚喜,頓時便就紅着眼睛,不顧一切的朝着風浩撲了過去,緊緊的抓着他的一隻手臂,明亮的眼眸內盡是淚水,顫聲的追問道,“浩哥哥,真的是你嗎浩哥哥?”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這股熟悉感,這種心悸,卻是告訴她,眼前的男子,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那個在她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人!
“靈兒,讓你受委屈了。”
看着身邊這張梨花帶雨般的俏臉,風浩心中抽痛,他一手摟着陷入昏迷中的宛欣,另一隻手將瓊靈兒也拉入懷中,緊緊的擁着,只有感受到了彼此身上的溫度,他提着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
而見的這幕之後,玄天宮的那幾個子弟心都碎了,同碎的,還有昊天。
這兩個小師妹在玄天宮內可是從來沒對誰假以神色的啊,此時,卻是對這個陌生的男子投懷送抱...
而且,就眼前這情況,其實已經表明了雙方的關係了。
瞎子都能看的出,他們是一對戀人!
而且還是互相愛的很深的戀人!
頓時,原本昊天有些喜悅的心心情又沉重了起來,臉色也變的很難看。
玄天宮上下,誰不知道自己在追求玄天雙仙的瓊靈兒啊,此時的事情,讓的他難以釋懷。
“武皇四竅,雷極致體…”
他有些不明白,眼前這傢伙雖然是雷極之體,但是,自己的天賦並不下於他啊,爲何這個傢伙就能獲得玄天雙仙子的芳心呢?
他心酸,他嫉妒了,他站在一旁,想要看看,這傢伙能力究竟如何,他究竟是憑藉什麼獲得玄天雙仙子的芳心的!
…
“該死的人族,竟然敢闖入我巫靈族的領地!”
巫雲眯着眼睛,眼眸內閃爍着危險的光芒,話語中充滿了憤怒。
人族,在所有種族眼中都是懦弱不堪的,他們只能憑藉數量取勝,而現在,自己堂堂巫脈之人,竟然被幾個人族難住,這要傳出去,自己豈不是成了笑柄?
特別是此時,已經有十幾個巫靈族人在自己身邊,這已經根本無法做到殺人滅口了。
“給我上,統統殺光!”
他伸手指着風浩,對着那十幾個巫靈族人厲喝道。
不過,無形當中,他卻沒有提及傀儡了,這更是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
“殺!”
猶豫了少許,這十幾個巫靈族人還是迫於他的身份壓力,硬着頭皮,朝着風浩殺了過來。
“讓我來!”
在輪迴將要動手的時候,風浩淡淡的開口了,話語中盡是冷漠,沒有半點情感。
“靈兒,照看好欣兒。”
他將宛欣交給了瓊靈兒,朝輪迴投了一記眼色之後,頓時,他面色一肅,一股蕭殺的氣息便是卷席而出,如若寒風刺骨,不過是一個瞬間,他便是從一個溫雅的有情郎,變成了一尊暴戾的殺神。
“浩哥哥…”
瓊靈兒雖然想要阻攔,但是,聽到風浩話語中決心的她,卻也乖巧的沒有上前去。
就算是知道天武大陸與鴻蒙界的差距,她依舊相信,自己的浩哥哥,絕對是無敵的,沒人能夠難得住他!
“麒麟臂!”
心念一動,麒麟臂便是顯露了出來,一隻長滿了赤紅鱗片的手臂呈現在所有人眼前,暴戾的氣息衝擊他們的心靈。
“去死!”
這時,一個巫靈族人已經衝殺了過來,他渾身巫力凌厲,直襲風浩頭顱,想要一擊必殺。
很明顯,他們也清楚自己的優勢,所以,主攻頭顱方位。
可惜…
“破天殺!”
一柄由不下於極致能量的戰意之力,星辰之力,幽藍能量,雷極之力,天罰能量,五種極致之力凝聚而成的巨劍呈現在他長滿鱗片的手掌上,見他殺來,風浩沒有任何猶豫,舉劍直接迎了上去。
“嗤啦!”
空間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弧度,接着,血花迸開,那個巫靈族人直接被斬成了兩半,腸子內臟灑落了一地,連慘叫也沒傳出一聲,就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