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就在古木痛下殺手之際,站在虛空的商弘權如何再能看下去,武聖修爲驀然爆發,頓時將他定格在當場!
同時揮出一股強勁靈力襲向他。
這位武聖怒了。
畢竟商崇連是商家最傑出的天才,這小子下手如此重,已經讓他動了殺心。
“你敢!”
就在靈力爆射而出之際,懸浮在半空的公羊立就如流星一般出現在武鬥臺。旋即大袖一揮,將那股強勁劍氣打飛出去。
然後,並沒有轉身的沉聲向着古木說道:“不可!”
說話間,更是帶着強勢之威,定格的古木頓時恢復如初。
不可?
古木微微錯愕。
他知道,掌教的意思是不讓自己殺商崇連。
因爲他是皇室後裔?
因爲他的勢力很強大?
老子纔不管這麼多。
“今天這個傢伙必須死!”古木再次舉拳,向着早已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商崇連擊了過去。
“小子,你找死!”
看到古木又要動手,商弘權驀然身形一閃,出現在其身後,雙掌猛地向着他拍去。
而就在擡手之際,公羊立早已發覺,又如何能夠讓他得逞,繼而打出一道劍氣,同時身子猛地衝過去。
商崇連對商家來說很重要。
古木對歸元劍派同樣重要。
這位掌教決不允許他有任何意外。
不過他畢竟只是武皇巔峰,劍氣雖然強勁,但不足以撼動武聖,只看商弘權隨手一揮,就將劍氣打飛。
同時順勢爆發出雷霆之威,猛地拍向古木!
“商老兒,你敢傷我女婿,老夫和你沒完!”就在此時,狗蛋的父親楊會長化身爲虹衝過來。
不過他沒有去阻止商弘權,而是選擇救古木。
“嗖!”
楊會長同樣是武皇巔峰。
而在公羊立打出劍氣之際,就已經衝過來。
商弘權揮手擊飛劍氣,耽誤擊殺古木最佳時機,他就趕了過來,然後一把抱住‘賢胥’躥了出去!
臨走時,還不忘用後腳跟,將半死不活的商崇連踢下了武鬥臺。
“噗通!”
雙臂被廢的商崇連落在了武鬥臺下。
靜!
所有人看到剛纔三個強者在眨眼間的交手,旋即商崇連從上面滾落下來,頓時屏住了呼吸。
“勝負已定!”
稍許,有人在劍道學府呼喊出。
比武被強行打斷和干擾,雖然讓他們始料未及,但古木在臺上將商崇連打殘,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那一幕,卻讓其記憶深刻。
而這無疑證明,此次比斗的勝利者就是他!
“武狂勝了!”
“大哥哥贏了,師姐,大哥哥贏了!”
尹蘇枯歡快的跳了起來,顯然古木的勝出讓這個小蘿莉極爲興奮。柳清鶯只是微微一笑,不過繼而皺眉。
她雖然看不見,卻知道,對古木而言,這是一場惡戰。
就在所有人驚呼,所有人都在回憶古木剛纔殘暴的一幕,位於臺上的商弘權則顯露出愕然之色。
商崇連已經沒有絲毫戰鬥力。
勝敗已成定局,他無法否認。
而讓這位武聖大能錯愕的是,楊會長剛纔說的話。
賢胥?
武狂古木是楊會長的女婿?
怎麼沒聽說過?
“這小子是你的女婿?”商弘權轉過身,錯愕的問道。
楊會長看着在懷裡目光渙散,全身紅芒逐漸淡化的古木,臉上浮現出疼惜,這絕對是老丈人在關心女婿纔有的神色啊。
從懷裡取出一顆丹藥,融入古木嘴中。
這才冷冷看着商弘權,沉着臉說道:“商弘權,兩個後輩比武,生死不問,你身爲武聖強者,不但出手干擾,還升起殺心,今天必須給老夫一個解釋!”
解釋二字,提高了分貝。
全場的人都聽到了。
不愧是萬寶商會的副會長啊,敢如此質問武聖大能!
“嗖!”
公羊立也落在了武鬥臺。
看到古木此刻似乎陷入昏迷,不過氣息穩定,頓時放心下來。繼而黑着臉,盯着商弘權,道:“商弘權,不要以爲你們商家是皇室後裔,就可以隨意欺我歸元劍派。”
而在他說話之間。
司馬耀,道然和道仁也落了下來。
尤其是司馬耀,就見他慌慌張張奔過來。
一把從楊會長手裡搶回古木,看到自己愛徒面色猙獰痛苦,身上多處皮膚呈現破裂,便知道,這是六演加持過後,引發了反噬之力。
“嗖!”
玄金旗從他的衣袖飛出。
旋即化爲無數金芒,落在他和古木幾丈外。
陣訣立,禁線刻,是爲陣法啓。
生機陣僅在極短時間就佈置而成。
光幕沖天,流光璀璨。
司馬耀讓所有武者見識到了什麼叫禁陣高手,什麼叫速度,什麼叫做行雲流水。
楊會長看到司馬耀如此,搖搖頭,繼而站起來,將目光移向商弘權。
與此同時。
一股黑霧在武鬥臺繚繞。
就見羅捨身出現其中,然後聽他陰冷的說道:“古木是我羅家客卿長老,商弘權,你如此不顧比決鬥規矩,貿然闖入,是不把我羅家放在眼裡?”
萬寶商會,歸元劍派,曹州羅家。
三方勢力集體發難商弘權。
原本以爲比賽結束的武者見狀,頓時亢奮起來。
雖然古木和商崇連的比賽沒有讓他們失望,但他們更渴望看到武皇和武聖的交手。
這要是打起來!
其壯觀程度肯定比古木和商崇連還精彩啊。
武者唯恐天下不亂的看着。
商弘權此刻臉色極爲難看,他自己也知道,擅自衝入後輩武鬥臺,這種行爲會被人鄙夷。
但爲了商崇連,心中沒有絲毫後悔。
對他而言,只要前者不死,縱然身敗名裂也無所謂!
商弘權知道自己對武道的理解已經達到極限,有生之年是否還能晉級更高,這是一個未知數。
而商崇連不同,他還年輕。
血脈覺醒後,以後成長的路還很長。
爲了商家的以後,他決不允許就這麼被殺死。
“嗖!”
“嗖!”
商家榮落在武鬥臺下,將重傷被廢的商崇連抱起來,看其悽慘模樣,頓時心如刀割。
他和司馬耀一樣,同樣對這個後輩很溺愛。
而商家新則落在了武鬥臺上,神色凝重。
顯然這位風度翩翩的中年人已經意識到,如今的情況對商家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