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吼聲響徹整個客棧,在這雨天的荒村野店內,顯得格外的悽慘!
燁玄揚猛的睜開雙眼,對面的彼蒼也是看着燁玄揚,緊接着,門外便是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到燁玄揚他們的門前,便是敲了起來。
“少爺!少爺!沒事吧!”正是黎德標的聲音。
燁玄揚和彼蒼都是飛身站起來,打開大門。
“發生什麼事了!”燁玄揚走出門,朝着四周環顧了一下,最終將視線投向了一個方向!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燁玄揚對面不遠處的並排幾個房間門被打開,最後來的幾個大漢走了出來。
“快!快來人哪!”又是之前的那道顯得有些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房間傳出。正是老掌櫃的聲音,緊接着,樓下的小牛和王三都是立即跑了過去,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一道顯得極爲破落的身影,卻是之前的那個乞兒打扮的男子。
燁玄揚沉吟片刻,看了看對面的幾人,便是當先飛身前去,彼蒼六人連忙跟上。
“少主?少主呢!看到少主沒有!”對面,後來的幾個大漢面面相覷,不由得大急了起來。
也是跟着跑了過去。
進到那間房間,出現在燁玄揚等人眼前的景象卻是讓燁玄揚等人一怔,旋即一個個的都是滿臉的怒氣,尤其是彼蒼,一下便是轉過頭去,然後立即又是滿臉憤慨的瞪着癱在地上的老掌櫃的!
房內,兩張大牀對面而放,一切都是那麼的齊整,唯一不整齊的便是牀上了,左邊的牀上,一個老者當胸一把大刀貫胸而過!雙目圓瞪,嘴角溢血,死狀極爲的悽慘,而右邊的牀上的情景更是讓人憤懣!右邊的牀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也是雙目圓瞪,嘴角處,絲絲血跡沁出,一張精緻的小臉上,一片灰白之色,小巧的乳X上,滿是於痕,彷彿是被什麼大力揉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而不遠處的窗外,窗戶打開着,冷風不斷的從外面灌進來,很明顯的入室強姦殺人!
“喲!老傢伙!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還有這個本事!”就在衆人被這副場景驚呆的時候,一道囂張的聲音調笑道,卻是之前調戲那個少女的大漢。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我只是上來送水!送熱水的!”老掌櫃的有些哆嗦的癱在地上,指了指不遠處還泛着熱氣的傾倒在地板上的水盆!
“誰知道呢!也許是你這個老傢伙看人家小姑娘漂亮便是見色起意!真乃我輩典範啊!”說着,其他的幾個大漢都是大笑了起來。
“你!”老掌櫃的顫抖的手指指着幾個大漢,有些說不出話來,小牛和王三則是低着頭站在老掌櫃的身後。
“夠了!都給我閉嘴!”卻是燁玄揚一聲大喝!
幾個大漢中,之前說話的那個囂張的傢伙排開衆人,一臉囂張的走到燁玄揚的面前:“你又算是什麼東西!你說閉嘴就閉嘴啊!我看就是你乾的!”
“你說什麼!”燁玄揚還沒有說話,彼蒼先是站不住了:“你再說一次!”
“喲喲喲!沒想到還有這麼個脣紅齒白的小傢伙啊!想不到您還好這口啊!看來還真是冤枉您了!”大漢看着一邊說話的彼蒼,一怔,旋即大笑道,其他幾個大漢也是跟着大笑。
“啪!”的一聲巨響,正大笑着的大漢便是直接被燁玄揚一巴掌扇到了牆上。
“你!你敢動手!”大漢一愣之下,便是要動手!卻是被其他幾個攔住了,黎德標他們已經是站到了燁玄揚的身後,他們也是明顯看出燁玄揚他們不好對付!
“我,我知道,知道是,是誰幹,乾的!”就在這時,一道聽上去極爲厚實的聲音在老掌櫃的身後響起。
衆人都是轉過頭望去,老掌櫃的也是轉過頭,卻是不知道那個乞丐什麼時候跑到了老掌櫃的身後。
“你個死乞丐能知道些什麼!”囂張大漢被燁玄揚這麼一打,又沒地方發泄,正巧這傢伙跑出來,自然是找到了發泄的地方:“該不會是你這個乞丐乾的好事吧!”
“是!是你們的那個少主!是他乾的!”乞丐明顯氣勢有些不足,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恩?”燁玄揚幾人都是直接怒視着幾人,這纔是發現那個少主根本不在這裡。
“你們少主呢!快說!”黎德標怒喝道。
“該死的乞丐,你胡說些什麼!我們少主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大漢有些急了!看燁玄揚等人的架勢,一臉的怒容,似乎是想給那一老一少討一個公道,習武之人最忌對普通人下手,尤其是這種弱者!奸X殺人的行爲更是爲人所不齒,儘管大陸上也有些採花賊,但是卻是被絕大多數武者所追殺!而不敢輕易的露頭!這老者殺了沒什麼,最多被譴責一下,鄙視一下而已,但是這姦殺少女的行爲卻是會引起公憤!
“那你說你們少主在哪!爲什麼現在還不出來!是不是心虛躲起來了!”彼蒼一臉不善的望着對面的幾人。
“你們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吵死了!”就在這時,一道一聽就有些讓人不舒服的聲音從門外飄來。
“少主!”幾個大漢一聽,頓時是喜出望外的看着來人,來人滿臉的哈欠,衣衫不整的,還有些溼了!
“你剛纔幹什麼去了!”彼蒼見到這個面若桃花的少主,喝問道。
“你是什麼人!”少主也是眉毛一挑。
“少主!你看!”大漢小聲的拉了拉少主,朝着兩張大牀上指了指。
少主攏了攏衣服,便是朝着裡面走了走,撇了撇嘴道:“不就是死了兩個人嘛,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少主!”大漢聞言看了看四周,見到燁玄揚他們的表情都是微微變化,忙小聲的道。
“是你乾的!”燁玄揚眼睛微眯,冷聲道。
“我?開什麼玩笑!我蔣大少會缺女人?”面若桃花的蔣大少也是瞪了燁玄揚一眼,道。
“那你幹什麼去了!爲何現在纔出來!”
“我上茅房也要跟你請示?什麼東西!”蔣大少冷哼一聲道。
“再說了,別說不是我乾的,就算是我乾的那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哼!”燁玄揚沒有多說,只是冷哼一聲。
看到燁玄揚等人的那副表情,蔣大少心頭一陣不爽:“就是我乾的!這死老頭就是我殺的!這小丫頭也是我姦殺的,又能怎麼樣!你看啊!這刀!”蔣大少幾步上前,將貫穿老漢的大刀拔了出來:“這刀,就是我們花間派的特製的刀!恩?這是誰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