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我又沒有得罪你。”圓臉男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圓臉男子的話,引得酒樓裡的人一陣鄙視,剛剛囂張的無比,如今正主來了,便這麼慫了,而周紅燕眼裡甚至都沒有擡起一絲,只是輕輕的這般一點。
指尖溢出了一道劍意,直接將圓臉男子的雙腿膝蓋給洞穿了,圓臉男子轟然跪了下來,此時,周紅燕卻是再次輕輕一點,圓臉男子的雙臂也是被猶如劍光一般,切了下來。
噗!
只看得圓臉男子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神情變得驚懼無比,大聲吼道:“你竟然毀了我的丹田,啊。”
圓臉男子的聲音,讓酒樓裡的其它人爲之『色』變,兩人同屬皇級九重的實力,但是,周紅燕甚至其它的都沒有做,就這般輕輕的幾點,便將圓臉男子給廢了。
“風嶺宗的人也是會殺人的,你說我,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我丈夫屍骨未寒,你便如此誹謗他,呵呵,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你的。”
周紅燕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裡升起的一般,雖然最後是在笑,但是,卻是臉上的表情一點也都沒有,而隨着她的話音落下,便看得周紅燕的單手輕輕一點,接下來的情況,讓酒樓裡的衆多武者幾乎對周紅燕產生了極度的恐懼。
啊!
啊!
啊!
一聲聲猶如從地獄裡傳出來的聲音一般,淒厲無比,慘絕人寰。只看得圓臉男子的兩顆眼珠子。卻是悄然之間落了下來。如果僅僅只是這樣倒還罷了。
隨着圓臉男子的兩顆眼珠子落下,周紅燕雙手輕輕的舞動,猶如是一根看不見的銀線一般,將圓臉男子耳朵,鼻子也是全都割離了下來。
緊接着,一道白線卻是出現在周紅燕的手中,只看得他快速的輕輕舞動,直接將圓臉男子給綁了起來。同時,猛得一揮,掛在了酒樓的外邊。
“誰若放開他,我便把誰掛上去。”
冰冷的聲音從周紅燕的口中傳出,然後,周紅燕便準備轉身離開,突然,她渾身一震,雙眼暴『射』出犀利無比的光芒,朝着一個角落望去。緊接着,卻是微微搖頭。嘴角『露』出苦澀之『色』,轉身離開了。
“這,這也太狠了吧。”
待得周紅燕已經走遠了,一人望着那外邊,懸掛着,嗚嗚大叫着,悽慘無比的圓臉男子,因爲他的舌頭也是被切了下來,除了嗚嗚,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不由得悲憫的說道。
“嘿嘿,這怪誰,如果他不嘴賤,怎麼可能會這樣?誰人不知道周紅燕現在幾乎已經發瘋了。”
“是啊,我們還是別說這個話題了。”
周圍人議論紛紛,而一個角落裡,魏宏的眼裡閃爍着苦澀之『色』,如果,他知道斬殺那風無塵會招惹出來這麼一個瘋子,那麼,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這般做的。
“那周紅燕的修爲,雖然是皇級九重,但是,恐怕任月華的修爲都沒有她的修爲強,以我現在的實力,面對周紅燕恐怕只會是被秒殺的份。”
魏宏微微沉思,眼裡流『露』出糾結之『色』,剛剛周紅燕恐怕是發現了什麼,這才望向了自己,如果不是塞伯直接以地獄之水,將那風無塵的儲物戒給直接掩蓋住氣息,恐怕剎那間,便有可能被周紅燕給發現了。
“看來,這江劍山暫時是無法斬殺了,否則,恐怕剎那,便有可能被周紅燕他們發現。”魏宏微微搖頭,他已經做出了決定,準備直接離開。
“恩?看來這周紅燕真的發瘋了,竟然直接開始派人檢查了。”
魏宏微微皺眉,能夠感覺到無數道氣息,在悄然尋視着街道上的衆人,使得魏宏心裡也是暗暗發苦,不過,想了一下,魏宏突然笑了起來。
“尼瑪,修爲低,還有這個好處啊。”
魏宏心裡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一副身正不怕影子邪的朝着外邊大步走去,而魏宏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道道氣息,在自己的身上掃過剎那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畢竟,僅僅只有皇級六重的修爲,一些人恐怕都不會認爲魏宏有這樣的實力,也正因爲如此,當魏宏名目張膽的離開了昊天城的時候,也並沒有人知道。
至於身後的事情,便不歸魏宏管了,離昊天城已經有一段距離的魏宏,回頭望了一眼,喃喃說道:“恩,江劍山,下次回來,便是你的死期。”
淡淡的聲音隨風飄散,魏宏已經離開了,而這個時候,在昊天城的江劍山,突然感覺到渾身哆嗦了起來,眼裡更是『露』出了驚訝之『色』:“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有人在針對我。”
這般想着,江劍山更是感覺到無比的恐懼,而當管家告訴他,血龍島來人的時候,更是臉『色』微變,當聽得血龍島的話之後,江劍山的眼裡閃過一道苦澀之『色』。
“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
江劍山略帶失落的說道,但是,還不等他所緩解心情,管家卻是再一次的告訴他,風嶺宗來人了。
“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
江劍山發出一聲悲憤的咆哮聲,但是,卻不得不去應對風嶺宗的人。
而魏宏對於江劍山的情況卻並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他卻是想跟江劍山說一句,你這樣應該感覺到慶幸,否則,你現在應該已經被斬殺了。
呼!
魏宏是真的害怕那周紅燕使用特殊的手段查到自己,因此,幾乎一刻也沒有停歇,兩天之後,魏宏卻是這才落到了下方的一座與昊天城相比,稍顯不如的迎新城。
“這些任務,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難度,先完成他們再說。”
望着迎新城裡的十條任務,魏宏沒有任何的停留,猛得衝了下去,十分鐘過後,魏宏卻是直接離開了迎新城,身上沾滿了鮮血,至於身後的迎新城,卻是『亂』成了一團。
“啊,快去稟告,城主被殺了。”
“啊,執事也已經被斬殺了,快去稟報。”
迎新城裡如同雞飛狗跳一般,但是,這跟魏宏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對於血龍島的人,魏宏可以說不僅僅是無愛,他是恨不得將血龍島的人給全部斬殺。
轉眼間,魏宏又朝着一下個城池飛去,依舊是血龍島的勢力,對於這樣的任務,魏宏也並不感覺到詫異,畢竟,血龍島與雲山洞一直都是對立的,雲山洞發佈任務斬殺血龍島的武者,也便不足爲奇了。
三天的時間悄然而過,魏宏已經完成了五百條任務,也就是說,魏宏已經斬殺了不下五百人,而且,全都是皇級八重與皇級九重的實力,魏宏並沒有完成的多麼輕鬆,畢竟,這些可都是雲山洞常年累月沒有人完成的,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有好幾次,魏宏幾乎已經將底牌全部都施展了出來,這纔將對手給斬殺。
“是時候稍緩一天了。”
魏宏感受着自己體內的傷勢,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沉聲說道。
斬殺‘邯向城’的城主時,魏宏最後施展出了空間法則與時間法則,消耗掉了三顆炸天雷纔將那城主斬殺,資料上的嚴重有誤,除了說他是皇級九重的實力,卻並沒有說他是一名大圓滿的刀客。
最後,魏宏依靠着妖皇再生術變態的功法,這才耗死了那城主,但是,魏宏的體內也是被這邯向城的刀意給差一點摧毀了,也正因爲如此,魏宏準備將這縷刀意給『逼』出來。
微微閉目的魏宏,感受着體內的千瘡百孔,魏宏微微苦笑,同時,開始了修煉了起來,體內的血元之氣悄然之間被魏宏給吸收了出來,同時,溫養着經脈。
隨着血元之氣被魏宏一點點的吸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只看得魏宏體內的經脈在被血元之氣所吸收之後,魏宏卻是拿出來兩朵靈花,直接吞了下去。
時間流逝,魏宏的氣勢在逐漸變得強大,而他體內的經脈在被血元之氣所修復之後,使得魏宏感覺到對於皇級七重的屏障,彷彿『摸』到了一絲。
“果然,是生死線上掙扎,才能夠讓我的修爲有所突破,不過,這還不夠啊。”
魏宏緊握着雙拳,感受着強大的力量,卻並沒有任何的滿意之『色』,因爲,如果照這個速度發展,魏宏的修爲,也是根本不可能達到皇級八重,畢竟,連躍兩級,難度太大了。
“塞伯,還需要多少人?”
魏宏這個時候,沉聲問道。
“現在已經有了六百人了,但是,這還不夠,你應該知道,並不是因爲他們是皇級九重,那麼,便可以將他們的真元一點不剩的給全部分離出來,一人,能夠分離百分之一,便不錯了。”
塞伯微微搖頭說道。
“好吧,看來,不僅僅是前途黑暗,道路也是相當的曲折啊。”魏宏嘆息道。
現在傷勢已經恢復了過來,魏宏便不準備再繼續修煉了,因此,猛得站了起來,便朝着東邊飛去,那邊還有着二十條任務等着自己的,但是,突然,魏宏感受着前方傳來的強大氣息,臉『色』微變。(未完待續。。)